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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法子與我爹娘交代?!崩蠣斪拥脑?,如同一記炸雷,炸響在所有人的耳邊。當年韓老頭勾搭蔡寡婦的事情已經過去的許多年,只有村里的老人記得這事,年輕的沒有幾個記得這事。 再次掀開丑陋的一切,韓老頭的老臉憋的通紅,想反駁,可是無從反駁,只能悶悶的小聲的辯解,“胡說,胡說,胡說?!?/br> 金不換耳不聾眼不花,加上常年習武,身體康健,耳聰目明。雖然韓老頭是低聲的嘀咕,可他還是聽到了。漆黑的臉瞬間再次拉長,大聲的譏笑道,“我胡說,問問方圓五十里的老人。誰不知道當年你勾搭蔡寡婦氣死我妹子的事情,咋滴,以為這事過去二十多年,你就能洗白一樣,做你的春秋大夢?!彼篑R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一身的殺氣,目光如刀,直勾勾的盯著韓老頭,在韓老頭看來金不換是要要勾走他的魂。 嚇的韓老頭瑟瑟發抖,目光不敢直視昔日的大舅哥。 蔡寡婦本來是躺在炕頭的,側耳傾聽,知道是誰來了以后,皺巴巴的老臉也嚇的慘白。這個世上除了金不換,她誰都不怕,可以打遍周圍的幾個村子無敵手。 唯獨就是怕這金不換,那可是方圓百里的活閻王。有些男人還講究不打女人,可金不換不是,他只是不打自家的女性,別人家的只要惹毛了他,一樣照打不誤。 還有金不換是遠近聞名的兇人,就沒有幾個人不怕的,隔壁村大半都是姓金,一般人都不敢得罪。高橋村村后的大山,全是密林子。一般人進去很難出來,最兇殘的就是野狼谷,那地方本地的獵戶以前從不去,不是到萬不得已,從不去,可是金不換每年都進去,還能好好的出來。 不說別的,就憑這點就夠周圍的所有村子的人害怕,她也不例外。 嚇的在炕頭直哆嗦的蔡寡婦,摟緊被子,不敢發出聲音,生怕被外面的殺神知道她在家里。 韓老頭哆嗦著狡辯,“就算是事實,可是也過去了好些年。還翻起來講什么?” 金不換也不說話,一腳朝邊上的一把實木椅子踢過去,直接把一把椅子踢的粉碎,木屑四濺。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的都用看閻王的眼神望著金不換。 老人們的思緒陷入回憶中,金閻王還是金閻王,一點也沒有變。 即便是青川也對金不換多望了幾眼,隨即又輕笑出聲,舅爺爺的武力值足夠震懾韓家人。還有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舅爺爺應該是古武的傳人。一身的實力已經摸到了先天的邊緣,只是還沒有晉級先天。 也許自己能幫幫舅爺爺,亂世將起,只要舅爺爺實力足夠,以后在老家也能自保。 “給你個機會,好好說,說人話?!苯鸩粨Q老爺子一身的殺氣震懾的韓老頭不敢動彈,只能不停的搖頭,別看韓老頭在家里欺壓大兒子一家很厲害,實則是個窩里橫。膽子小的很。 第81章 民國(02) 被嚇要死的韓老頭, 裝死一樣,躲在一邊的墻角,老實的蹲著。不敢靠近金閻王,只能委屈巴巴的蹲著。 “姓韓的, 今兒我來不是與你敘舊。是清算多年前的那筆爛賬, 我大外甥在的時候, 我沒有找你的麻煩, 那是看在我大外甥與兩個外甥女的份上?,F在我大外甥死了, 被你們一家的吸血蟲給吸干, 最后夫妻倆死在城里, 那我也不用看我外甥的面子。 你給我老實點, 去把你家那位蔡寡婦給我請出來, 不然我讓我家的幾位兒媳婦去請,到時候是拖還是架著, 就不得而知?!苯鸩粨Q給幾個兒媳婦使眼色, 站在后面的兒媳婦瞬間明白, 起身說道,“爹, 交給我們?!?/br> 倒是警幻與另外一位修士男傀儡(陳飛),悠閑的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這出大戲。 陳飛是個做事狠辣, 利落的。有些不屑的撇嘴,換成是他, 直接滅了韓老頭一家人。 說個鬼,抬手就滅掉就是,啰哩啰嗦的, 不嫌麻煩。 只是現在主子都坐在一邊看戲, 而且還不會贊同自己抬手就滅掉韓家的事情, 他只能坐在一邊撇嘴。青川見到陳飛那死樣,也是沒法子,保留傀儡的意識就是這點不好,主意太正。但好在他們不會違反自己的命令,并死忠于自己。 韓老頭沒有法子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然后對著邊上一樣靠墻蹲的兒子兒媳說,“去把你們的娘請出來,不然,金家的人絕對會動手?!?/br> 只是簡單的動手都是輕松的,怕就怕還有一頓毒打。 家里的兒媳婦趕緊的靠墻溜著走,不敢回頭再看一眼后面的金閻王,被攙扶出來的蔡寡婦,禁閉嘴唇,死活不說話。 不管金不換說啥,她都是點頭,說自己心狠,她點頭,說她虐待繼子繼女,點頭,說分家點頭,說分錢點頭。見金不換打她的丈夫韓老頭,她也禁閉嘴巴,坐在一邊只差給金不換鼓掌了。打死她也不樂意說話,分家分的很快,分家的文書一式許多份,就是警幻與陳飛的手上都有一人一份。 金不換也是服氣蔡寡婦的能屈能伸,還暗自警惕著。這樣的人就是一條毒蛇,沒機會的時候是條無毒的菜花蛇,有機會的時候,是有毒的響尾蛇,咬死你不松口。 都以為分家分完,就沒事了。 一群人要散場的時候,陳飛朝著韓家其余的人走過去,淡淡的說道,“你們虐待我的徒弟以及他的親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闭f話間抬起手,一道有形的氣流,如水柱,朝著韓家的人噴涌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