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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親兄妹。 周圍的一群人搞不清楚還大叫,“你們搞破鞋,我們還說不得了,抓的是你們?!?/br> 在一邊的保衛科的人好笑,這群人他們是知道的,在學校稱霸多時,要不是時機不對早就收拾了他們?,F在學校的老師也不敢管他們,不敢啊。管就被報復,大字報貼滿學校,老師們也是無可奈何,只能尋求自保。 但他們不怕,帶走一群要打人學生,一起送去公安局,沒法子,老師們退避三舍。 到了公安局,一群學生的父母匆匆趕來,普通的小老百姓,被公安說教了一番讓他們看好孩子,不能欺負人,最后一位公安說,“不管人家是不是談戀愛,你們也不能打他們。還有他們不是戀人人家是親兄妹,你們的真實目的是什么,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是學生目前最重要的是好好學習。你們這些大人也多關注關注你們的孩子動向,別哪天真把人達打成啥樣,你們也逃不過法律的制裁?!?/br> 乖巧坐在一旁的林玉萍,還在抽抽泣泣的說,“是那人要上來摸我,我害怕才一腳踢過去的,沒注意踢到哪兒。他要不是故意耍流氓,我是不會踢過去的。我爸爸mama說過,不能讓男孩子摸,我害怕?” 一邊的一位女公安聽著也一肚子的火,“真是可惡,沒讓我抓個現行,不然非的抓住他,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不可?!?/br> 女性對于這種事,總是同仇敵愾的。 女公安氣的對著那群人的背影瞪了瞪,恨不得瞪穿他們的身體,讓他們自燃。 那邊吵吵嚷嚷,但是兄妹倆還是捕捉到高權的眼神中閃過的陰狠。讓他們不僅提起了心神,心中徹底記住了高權,回去得讓爸爸找人查查高權家里的情況還有得查查高權的情況,不然不放心。林建民現在是個小狐貍,心中自有主意。 小玉萍也不差。 林家的四個孩子被教育的非常好,知禮節,聰明,性格開朗,心思細膩,善于觀察,武力值也是杠杠的。 當天下午放學以后,兄妹倆回到家里,就與爸爸進房間說了這事。林青川想了想說,“行,我會找人摸摸底,明年他就畢業了,應該是要下鄉的,你們平時多注意就好?!?/br> “嗯,爸爸,你明天要去哪兒?”家里的孩子都知道,自己爸爸現在忙的很,經常出差。 “下面一個縣城的鄉村,那邊有屯子,屯子里有個養豬場,我去才采購一些物資,是上面批的采購條子,直接去接洽就是。晚上回不來,需要在那邊待兩三天,你們乖乖的,放學了就早點回家。家里就你們mama與弟弟meimei。知道不?” “知道,知道?!?/br> 第二天一早,林青川就坐班車下去了縣城,到了縣城還得轉車,到下面的公社,到了公社還得走幾十里路。不過,有馬車來接他。 屯子里的秋收已經收尾,養豬場的豬該出欄的出欄。除了任務豬,肯定還有剩下的豬,這是機動的,剩下的豬是賣給收購站還是屯子里自己殺來吃,那就看他們屯子自己的。 他就是去收豬的,得到的消息是那邊有多十多頭豬。如果多十多頭豬,以他對鄉下屯子里了解,是不會多殺一頭豬自己吃的,最后肯定還是要賣給收購站 ,換錢。生產大隊越有錢,那工分就更值錢,每個生產大隊的工分兌換的錢的價值是不同的。 工分值錢,工分高的那些人兌換糧食以后,剩下的工分,就可以換錢,換的錢也就越多。 出發的時候,他帶了一個出差時用的行李袋, 一路上,抵達公社的小車站時,外面已經有人在接他。那邊的屯子里已經接到了單位發過去的電報。 外面一個中年男人手里舉著一張土黃土黃粗紙,上面寫著林青川三個字。走到外面的林青川扶額,媽呀,那張紙是好在是用毛筆寫的字,不然真看不清楚上面寫的什么,歪歪扭扭的。只是那紙是擦屁股的紙,看著怎么就那么不適。不過他理解。 走到那人面前,伸手拉扯下那張紙,“同志,我就是林青川。這是我的證件?!彼贸鰜碜约旱淖C件,遞給眼前的中年男人。 眼前的中年男人其實已經注意到了林青川。 翻開林青川的證件,看了眼,然后說,“你好,林同志,我是文進,是青山屯的大隊長?!?/br> “文大隊長是部隊退伍回來的吧?”林青川只是瞄了一眼了文進的站姿就知道了。 “是,林同志怎么知道的?”文進提高警惕的問道。全身都緊繃著。 “別誤會,我就是看你的站姿,我家老四也是軍人還在部隊?!苯忉尩?。 “原來?!?/br> 就這,讓文進對林青川的印象好了不少,親近了些。上了馬車,正好路過一個國營飯店,林青川伸伸腿,對文進說,“文同志,一路顛簸我的肚子都顛簸的在打鼓,我想去國營飯店買點吃的,可以吧?” 文進吁一聲停穩馬車,“林同志你去吧,我看著車子?!?/br> “好,麻煩了?!眲傉J識,林青川肯定不會無故熱情,即便要求他賣多的豬,也不會。 下車直奔國營飯店,飯外的小黑板上,居然寫著有紅燒rou,這機會難得?,F在的百姓一年也難得下幾次國營飯店,飯店里也不是天天都有rou吃。一個星期有那么兩三天是有rou的,一天有實在rou,但份量不夠敞開吃,一天是骨頭湯與豬雜之類的,一天是排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