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乖 第1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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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商神結婚這么久,都沒有帶商太太出席過公開場合,要么見不得人,要么就是感情淡薄」 記者小秦:「商神手腕那個商太太雕刻的小玉虎不離身,結婚戒指除了動手術也從來不摘下,你們管這叫感情淡???實話跟你們說了吧,商太太比什么玫瑰美人漂亮完美一萬倍?!?/br> 眾人:「小秦收了商太太的好處費,大家別聽,他反駁越激動,越有問題?!?/br> 秦望識氣到炸毛:這些磕cp的腦子都有一套他們自己的邏輯。 商嶼墨辦公室。 秦望識沖進來時,室內空著。 只有洗手間傳來水聲。 他等了1分鐘,水聲還沒停下,忍不住敲門:“商醫生,我有急事!” “關于你和裴灼灼的!” “你們兩個在走廊被拍了,你沒有真的對不起我女神吧?” 驀地。 洗手間門開了。 男人明顯洗過澡,身上換了黑色襯衣,銀白卷發沒有擦干的緣故,更卷曲幾分,此時潮濕的搭在冷白精致的額角,幾乎與烏黑眼睫纏在一起,淺褐色的眼瞳妖冶冷漠。 殷紅薄唇微掀:“什么事?” 秦望識被這突如其來的美色震住了。 靠??! 難怪女神能看上他。 就商嶼墨這臉,這身材,他要是女人,也愿意嫁! 面對商嶼墨那冷冷視線,秦望識回過神來:“論壇!” “對對對,論壇,你要不要親自去澄清一下?免得被人搬運到網絡,畢竟你現在也是很火的?!?/br> 商嶼墨接過他的手機。 便看到了那個標紅的帖子。 俊美面容毫無表情,點開鏈接掃了眼,而后將手機還給秦望識:“我知道了?!?/br> 就這? 不澄清? 秦望識接過手機,懵逼地看著他走向辦公桌,開啟電腦。 而后。 眼睜睜看到商嶼墨快速輸入鏈接。 不知道做了什么,屏幕上出現一堆黑底看不懂的代碼。 字都認識,就是連起來這些代碼什么意思? 很快,秦望識就明白了。 他一刷新論壇。 不單單帖子沒了,就連醫院八卦論壇都消失了。 我艸??? 秦望識震驚望著神色冷靜關閉電腦的男人,好半晌,才從唇縫艱難溢出來一句:“其實你是隱藏在我們醫學界的黑客吧?” 商嶼墨沒答,重新回了洗手間。 秦望識跟個小尾巴似的緊隨其后。 望著男人泰然自若地繼續洗手。 問道:“不用澄清?” “沒必要?!鄙處Z墨語調極淡,在流水聲中格外清晰,“很快,就沒這個人了?!?/br> 秦望識條件反射:“你要殺人滅口?” 商嶼墨的眼眸終于慢慢撩起,看他的眼神宛如看個傻子。 秦望識:“……” 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蠢話。 環顧四周,想著岔開話題,忽然視線停頓在他那雙已經洗到泛紅脫皮的指節:“我艸,你這手不想要了?!” 洗不應該洗成這個樣子。 秦望識下意識看向旁邊那幾瓶空掉的消毒酒精。 倒吸一口涼氣。 商嶼墨云淡風輕地重新擰開水龍頭:“哦,臟?!?/br> 臟? 秦望識真的不理解重度潔癖。 但是非常確定,他是真的嫌棄裴灼灼。 …… 別墅頂層露臺,天邊余暉像是給厚重的云層鑲嵌上了色彩濃烈的金邊,濃淡過渡自然,比油畫更加絢麗。 女人坐在月亮形狀的藤蔓秋千椅上,身軀慵懶地靠著軟枕,卷翹的眼睫低垂,看著平板屏幕。 旁人看不出,她卻看得清清楚楚,商嶼墨唇角牽起的弧度,已經是最不耐煩的狀態。 仿佛在考慮,到底要不要臟了自己的手,把裴灼灼的手指掰開。 早干嘛去了。 一個身高189的男人,躲不開個穿著高跟鞋的女人? 這得虛成什么樣? 黃昏柔和的夕陽光灑下,寧迦漾隨意將手機丟一旁,隔著透明的玻璃墻,望著天邊余燼燒盡。 不知道過了多久,纏繞著玻璃墻壁上的燈帶亮起。 給露臺添了分浪漫感。 忽然,門鎖從外面發出‘滴’一聲。 躺在秋千床上的女人慢慢睜開雙眸,懶懶望過去—— 入目便是男人那極高的身影,站在門口格外有雄性壓迫力。 黯淡細碎的燈光下,他依舊是那頭離開時的銀白卷發,想到照片上那漆黑發色,大抵是洗過澡了。 寧迦漾唇角勾起冷冷嘲弄弧度,哼笑一聲:“在外面偷吃還記得洗澡?” 商嶼墨垂眸望向她。 背對著玻璃墻外的盛大夜景,月亮形狀的秋千床,她身穿白色吊帶真絲睡裙,貼合的布料勾勒出她婀娜有致的身軀,淺藍色刺繡著大片白色浪花的薄毯拖曳至她小腿位置,雙腿交疊,露出一雙瑩白如珠的小腳。 寧迦漾懶洋洋地側躺其中,撩起睫毛似笑非笑時,透著股子清純的靡艷感。 但是沒等到男人的答案。 卻見他伸出手,按滅了露臺上的原本就暗淡的燈光。 偌大的露臺頃刻間陷入漆黑。 寧迦漾眼睛下意識閉了閉,緩解這突如其來的光線變化:“你……” 下一刻,商嶼墨已經走到床邊。 倏地將她拉起來抱住。 寧迦漾唇角陰陽怪氣的弧度還沒翹起來,就被抱了個正著。 纖白小腿上的薄毯滑落到黑胡桃木的地板上。 發出細微一聲響。 寧迦漾已經顧及不了,因為男人微涼的呼吸灑在她敏銳的皮膚,像是一只大型貓科動物賴著主人,高挺的鼻梁抵著她她又薄又嫩脖頸,重重的呼吸幾下,才覺得自己稍微緩過來。 吸什么呢? 她是貓薄荷嗎! 被他吸了很久,寧迦漾終于回過神來,聞到了男人身上nongnong的消毒水的味道。 眉心輕輕蹙起,下意識想推開他。 卻聽到男人低啞的嗓音:“你嫌我臟了?” 寧迦漾本來還想要陰陽怪他,被這人自我厭棄的調調給弄懵了。 剛準備問他犯的什么病。 卻見商嶼墨已經松開她,似是要出去。 “你去哪兒?” 寧迦漾還沒審問呢,這人就跑過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后走人。 商嶼墨薄唇溢出極淡的話語:“去洗干凈?!?/br> 他不是洗過澡了? 寧迦漾眼眸已經適應了黑暗,清冷月光披散在商嶼墨修長挺拔的身影上。 她目光不經意瞥過男人垂落在腿側的一只手,瞳孔陡然收縮。 寧迦漾驀地跳下秋千床,光腳踩著冰涼的木質地板,追上已經走到門口的男人:“站??!” 她身后,秋千椅重重地晃了晃。 五分鐘后。 主臥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