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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貨比榮安長的還像姑娘,比榮安好看,這樣得夸獎很難讓人相信。 藍天湛湛,萬里無云。天空明朗,空氣清新。 榮安騎著她的馬兒慢悠悠的走在幾人的后面,欣賞周圍的藍天綠草。 “布偶,他們真的好有活力”,榮安悠然摸摸布偶的頭說道。 “崽崽,咱們也跑起來”,布偶尾巴掃過榮安的臉龐,眼睛里滿是羨慕。 只有騎在馬上的人才知道這是怎樣一種暢快淋漓。 布偶看著他們在路上奔騰,它也想體驗一把。 “布偶,咱倆這樣多舒服,你看看那天,一碧如洗;你瞅瞅那草,青翠欲滴;水碧山清,欣賞美景不香嗎”,榮安有點吊兒郎當的婉拒。 “先生,先生,你怎么騎的這般慢,快咱們一起賽一賽”,景紹元他們五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找榮安了。 “我看著你們五人比賽,我做裁判就可以”,榮安擺手,試圖掙扎道。 “那怎么行呢,咱六人一起,誰先到最前邊的那個參天古樹下,誰就贏”,景紹元沒有同意榮安的提議,一臉堅定又興奮。 “崽崽,沖沖沖。你最棒,試試嘛”,布偶也在心里偷偷給榮安傳話。 榮安內心舉棋不定,看樣子她是必須要比賽了。 景紹元見榮安的表情,還有什么不懂的,就差那一把火了。 “這比賽是要贏彩頭的,我賭冰花芙蓉玉佩,來來來”,景紹元隨手取下自己腰間的玉佩說道。 “喲呵,這可是玉中的一個奇葩,生長在溫泉出水口,含有較多可溶性礦物。有益于人體肌膚保養,這可是好東西。景紹元不愧是首輔的嫡子”,布偶在一旁舔舔爪子喵喵。 “有點兒心動了,咋辦吶。這么好的東西我可沒見過”,榮安這一刻土鱉了。她是真沒見過,不用充胖子,只是面上還得維持我就是大款的樣子。 祝允常:“我賭青花五珠纏枝蓮紋梅瓶”。 布偶:“好東西,這可是青花瓷鼻祖”。 譚奕:“我賭前兩天剛得到的一枝上品紫毫筆”。 布偶:“哎呦,這可是金貴的高端的筆”。 岑寧:“我賭赤霄劍”。 布偶:“呀呀呀,可了不得。這赤霄劍傳說可是漢高祖劉邦斬蛇所用之劍,這咋都拿的這么名貴呢”。 丁修明:“我賭腰間的玲瓏八寶扇”。 布偶:“這也是扇子中的極品,那丁御史也怪會做模樣。扇骨可是湘妃竹”。 賭一個寶貝,布偶就解說一個寶貝。 榮安眉毛微不可見的挑了挑,她心動了,這些東西不說是舉世無雙,那也差不多了。 “我賭布偶”,榮安粗暴的把布偶從脖子上拿下來。 “什么”,布偶瞪大眼睛喵著。它太不敢相信了。 那五人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布偶誒,先生最喜歡的貓居然可以送他們。 “把布偶接你們抱兩天”,榮安伸出兩根手指頭訕訕一笑。 只有兩天,僅限你們無償擼兩天的布偶,多了她舍不得。 “我說呢,先生,還真以為你要把布偶送我呢”,景紹元摸著手里玉佩哄笑道。 “什么送你,肯定是我”,岑寧不甘落后的搶著說。 “說不定是我,你們可不要自大”,丁修明笑嘻嘻的說。 “布偶最喜歡我啦,肯定贏的是我先生才這樣說的”,祝允常咧著嘴,越想越覺得他自己說的很對。 “我還說是我呢,畢竟我的騎射技術可是二般的好”,譚奕傻笑著說。還用上了和榮安新學的詞匯。 榮安心里有些郁悶,他們說話的藝術就這么高嗎。這么瞧不起你們先生。我騎馬也是很厲害的好不好,我一定要讓你們看看什么叫作文武雙全。 布偶看著他們都這么喜歡它,心里有些得意。但是對于榮安要讓它賣身兩天的行為還是表示不恥。 “呵,崽崽”,布偶用小爪子拍拍榮安抱著它的手。 小眼神還有些威脅的看著榮安。 “乖啦布偶,我很想要一把折扇,但是太窮。所以我只能為那幾斗米折腰”,榮安在心里和布偶溝通。 “這些賭注就讓下人拿著,咱們準備開始吧”,景紹元喚來小廝收著玉佩、花瓶、寶劍和折扇。 布偶想體驗馬兒飛一樣的感覺,榮安就沒讓小廝抱它。 “這出來游玩帶著寶劍就算了,畢竟岑寧好武,可是祝允常帶這么名貴易碎的花瓶做什么。準備插花嗎”,榮安不解。 “你這花瓶怎么還一直帶著呢”,她直接問出了心里的大疑問。 “嘿嘿嘿,就是好看”,祝允常撓頭憨笑。 行吧,這拙劣的演技,那就是好看了。 榮安又看向另外四人,那四人眼神閃躲。這絕對是有問題,啥事兒非的要花瓶,她是真的沒搞懂。 她也不追究,反正也想不通。 “咱們開始吧,開始吧”,景紹元趕緊轉移話題。先生再問就要露餡了,所幸先生也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六人排開,車隊和護衛都在他們身后停著。 “開始”,景紹元喊道。 隨著號令下,一匹匹駿馬飛奔,四蹄生風,周圍塵土飛揚。 那五人一看騎的就很好,榮安就不行了,她都感覺自己要被馬兒顛飛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