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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城,沈一城……” 時夏按住他的手,喃喃的喊他的名字,“沈一城……” 沈一城伏在時夏身上,嘶啞著嗓子,“叫聲城哥來聽聽……” 時夏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身體,偏頭含住他的耳垂咬了一下,喘息著喊了一聲,“城哥……” 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這一聲宛若鶯啼的嬌喘。 “艸,時夏,你是個妖精吧?”沈一城罵了一句臟話。 隨著沈一城話語的落下,時夏身上的睡衣也已經被剝落,沈一城的上衣也不知何時不見了。 時夏看著沈一城泛著汗珠的額頭,泛紅的眼睛,還有不加掩飾的熱切,咬了咬唇,到底是羞澀的,不由轉過身體背對著他。 沈一城被她濕漉漉的眼睛勾的三魂去了兩魄,從背后緊緊抱住她,在她的背上不停地親吻著,親一下,喚一聲,“夏夏……” 時夏被他喊的半邊身子都酥麻了,雙手還胸,因為緊張,說話都有些結巴,“沈,沈一城,如果…你想…,我不會拒絕你?!?/br> 時夏的耳垂被他用手指揉捏著傳來一陣陣酥麻,耳畔是他的低笑,“不會的,來日方長?!?/br> 時夏不自在的動了動,沈一城雙臂環住她,“乖,寶貝兒,你別動,我自己來!” * 時夏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已經是大天亮,因為是寒假的第一天,時家歡也沒有喊她,任由她睡到了大中午。 時夏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怔了半天,忍不住罵了句臟話,“沈一城,你大爺?!?/br> 昨天晚上,沈一城明明就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充氣娃娃,反過來復過去,除了最后一步,該做的一樣都沒少。 時夏去洗手間看了一下,大腿處通紅,有一兩處還破了皮。 饒是時夏歷盡千帆,還是忍不住面紅耳赤。 沈一城你丫還真是經驗豐富??! 時夏把床單被罩扔進洗衣機里,又手洗了幾件衣服,到陽臺上晾曬時,看到對面沈一城正在陽臺上澆花。 沈一城打開窗子想跟時夏說話,時夏裝作沒看到他,轉身進了房間。 三十秒后,門鈴響了,時夏打開房門,連看他一眼都沒看,轉身進房。 沈一城用腳關上房門,從背后抱住她,“這是翻臉不認人?” “放開我,我爸在家呢?!睍r夏用手肘搗了他一下。 “你爸凌晨三點才回來,今天早上五點就走了?!?/br> “你怎么知道?”時夏偏頭瞪他。 “我等你爸走了我才走的?!鄙蛞怀堑靡獾奶裘?。 時夏這一晚睡得太沉,還真不知道沈一城是幾點爬回去的,她以為他完事兒就走了,沒想到他竟然待到了早上六點。 “你放開我!”沈一城跟個狗皮膏藥似的亦步亦趨的跟著她,時夏甩也甩不開。 “那個,我買了軟膏,進屋我給你抹點兒?!彼麤]想到她皮膚那么嫩,碰一碰就又紅又腫的。 時夏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那么隱秘的地方,要不是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 昨天晚上她睡著以后,他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時夏連打帶踢的把沈一城推出了房門,咬牙切齒,“滾……” 沈一城看著在他面前被‘砰’的一聲關上的房門,拿著軟膏陷入了沉思。 女人真是這個世界上最難懂的生物,相比于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那種男人,他這種完事兒之后體貼入微,小心翼翼檢查她身體受到多少傷害,并特別自責的要親手給她抹藥的男人,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對了? 第48章 -- 時夏這次期末考試又進步了幾個名次, 班級排名十五名。 時夏是經歷過高考的人, 大約知道什么樣的成績能考上大學, 自己現在的成績也就勉強能過二本線而已。 所以寒假里的補習,時夏一點兒也沒敢松懈。 而楊晉則每天都會來林韻的超市給時夏補習。 經過上次的事情,楊晉現在看到沈一城心里就發堵, 以前沈一城從來不屑過來看時夏補課, 但是現在沈一城每天都拿著本書拿著個本子坐在兩人旁邊看著他為時夏補習。 旁邊坐著一個隨時會打他臉的人。 楊晉這心里啊就像貓撓的似的。 這種感覺真他媽蛋疼??! 楊晉講完一道題后, 輕咳一聲, “沈一城你有沒有別的解法?或是更簡單的做法?” 沈一城略略抬抬眼皮,認真看了看楊晉的解題方法。 楊晉的心撲通撲通的跳。 沈一城點點頭, “老師,你做的很好, 以后繼續努力?!?/br> 楊晉,“……” 被人夸了,卻沒有一丁點兒的開心感。 時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沈一城,你是個戲精吧。 寒假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臘月二十五。 補完課,沈一城把時夏叫了出去,問她,“現在有十萬塊錢嗎?” 時夏瞬間明白,“有?!?/br> 時夏跑回家把時家歡給她存錢的那個存折找了出來。 上次這個存折是時家歡交給林韻給她買鋼琴的, 后來林韻也曾經提過要帶時夏去買, 但是時夏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時家歡回來后, 林韻便把這存折還給了他。 家里的存折放在哪里,時家歡從來沒有避諱過時夏,所以時夏很容易便把存折偷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