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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個錘子健康!” 沈佑霖氣得直罵娘,罵罵咧咧、手腳并用地把兩人趕走了。 被沈佑霖連推帶搡地趕走,銀敏璧一點都不生氣,嘴角的笑意反而擴大了幾分。 給那位扮演中介的演員付完工資,送他離開后,銀敏璧給郁演去了個電話:“多關心關心你弟弟,他最近不太好過?!?/br> “你說的哪一個?郁烈還是佑霖?”郁演一頭霧水。 “自然是永遠長不大的那一個?!?/br> 郁演頭疼地揉了揉額角:“你的語氣聽起來很幸災樂禍?!?/br> “當然,誰會不喜歡一個哭聲震天響、哭起來還自帶360°環繞音響的男孩子呢?” —— 郁繁星和虞姝花了重金點了牛郎店的頭牌陪酒,結果大失所望。 霓虹國的審美和國人審美天差地別,最貴的頭牌以她們倆的審美看來,長得真是一言難盡,身材還沒有切三文魚的小哥好。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兩人玩得不盡興,又跑去找藝伎表演,表演看開心了,兩人又找了家照相館拍花魁風格的寫真,場面香艷又性感,盡情展示著自己的好身材。 吃膩了日料,兩人又跑去新西蘭,借住在一個牧場中,每天頭頂藍天白云、腳踩青青草原,喝最新鮮的牛奶、吃個頭最豪邁的龍蝦。 從新西蘭出發去歐洲,在挪威滑雪、在羅馬的街頭散步、在法國的紅酒莊里品嘗紅酒。 她們暫住在波爾多的一個紅酒莊園里,據說這個莊園是當年郁繁星的丈夫送給她的新婚禮物之一,他們夫妻倆的蜜月就是在這里度過的。 這個莊園年代已經很久很久了,據說上一任主人,是一位沒落的法國貴族,祖上曾出過許多位將軍,戰亂年代還曾到過華夏——干什么不言而喻,自然是燒殺搶掠。 到酒莊的第一晚,虞姝因為旅途疲憊早早回房間睡下。 她整個晚上都在做夢,夢里就是這座莊園,只是屋子里的裝飾和用品都更加古老陳舊,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森氣。 一位身材高大但佝僂著背的老人,在黑夜里指揮著仆人將一箱箱的古董、財寶搬進地窖中,隨后用一塊塊石板封閉了地窖的入口,又用泥土掩埋裸露的石板,直到那塊地方再也看不出土壤被翻動的痕跡才離開。 畫面一轉,逃亡的路上,那位老人將搬運財寶的仆人一個個地殺害,自己也因為一場意外死于非命,老人死前沒來得及留下任何遺言。 十幾年后,老人的子孫推開了莊園陳舊的大門,走進破敗的莊園中…… 第二天早晨,從睡夢中的虞姝醒來的虞姝,看著窗外的景色直發懵。 我是誰,我在哪兒,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我在做夢,還是夢在造我…… 真是越來越魔幻了,做夢不僅能預知,還能通曉過去。 她的人生劇本突然就從都市爽文變成了魔幻腦洞文學。 今天的天氣很好,用完早餐以后虞姝向郁繁星提出散步邀請,郁繁星歡呼雀躍地答應了,再涂了三層防曬霜后,拿出了她華麗到浮夸的遮陽傘,那扇面上的圖案用金粉、銀粉畫就,傘邊綴滿了繁復的蕾絲邊,就連傘柄上都貼著bulingbuling的施華洛世奇水晶。 虞姝被這小陽傘閃瞎了眼:“你也不嫌這傘墜手?!?/br> “不嫌,多好看啊?!庇舴毙堑靡獾剞D著自己的小陽傘,“年輕人就是不懂防曬的重要性,太陽曬多了可是會致死的!” “你在傳播偽科學,太陽公公會告你誹謗?!?/br> “紫外線是讓皮膚衰老的罪魁禍首,等臉上長滿了皺紋,變得又老又丑,哎呀哎呀,我會活不下去去的,可不是會致死嗎?” “那……我也要一把傘?!?/br> “這就對了嘛!” 郁繁星滿意極了,給她挑了全莊園第二浮夸、第二華麗、第二重的太陽傘。 兩人撐著傘在莊園里散步,虞姝循著夢里的記憶,帶著郁繁星往地窖的入口處走,行走到一處角落時,虞姝倒退了兩步,用力踩了踩地面:“這一處有古怪?!?/br> 郁繁星驚叫:“別踩了別踩了!泥點子都濺我鞋上了!” 虞姝:“……” 第77章 地下寶藏 虞姝將郁繁星的關注點拉回正道:“先別管鞋,這個不重要。這塊地面踩著和其他地方不一樣,這里更硬,下面應該有石板或者其他東西?!?/br> “是嗎?”郁繁星說完,用穿著精致小皮鞋的腳尖點了點那塊草地,“我感覺不出來??!” “你這蜻蜓點水,感覺得出來就怪了?!?/br> 郁繁星撇撇嘴:“我的小皮鞋不能沾水嘛,臟了都不好擦的。管它下面有什么,叫人挖開看看就好了?!?/br> 郁繁星叫莊園管家帶幾個傭人過來,把那塊地方挖開看看。 泥土被鋤頭鐵鍬帶走,很快露出里面平整的巨大石板。 管家用鐵鍬敲了敲石板,聽著聲響肯定道:“下面是空的,看著應該是個地窖?!?/br> 郁繁星瞬間興奮得兩眼放光:“肯定不是放大白菜的菜窖!誰家菜窖放這么隱蔽,還用這么大的石板封起來!” 虞姝和郁繁星對視一眼,虞姝揚了揚眉梢,兩個人眼里都是一樣的期待和亢奮。 寶藏耶寶藏耶!比寶藏更誘人的是探寶的過程耶! 趁著工人撬石板的功夫,郁繁星回房間換了一套電影里女探險家的服裝,還給虞姝也換了一套,連全套的探險裝備也讓人從倉庫里找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