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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下車,看到別墅的燈亮著,愣住。 今天不是和劉媽說不用來了么?難道是在給她準備夜宵? 深冬的夜還是太過無情冰冷,獵獵的風像刺骨寒涼,像是要卷走葉蓁身體里的所有溫暖。 和林莫道別后,她快步回到別墅,用力跺了跺腳,試圖讓自己暖和起來,伸出手,剛想解鎖,門卻倏地自己打開了。 出乎預料的,門后不是劉媽那張關懷備注的臉。 看著眼前高大的身影,葉蓁呆了一瞬,眼神怔忪地喊:“景..廷?” 下一秒,一股強勢而不容拒絕的力道將她拉進了屋子里。 別墅內燈光明亮,帶著融融的暖意,葉蓁渾身的僵冷瞬間被驅趕得一干二凈,但卻不是因為這些。 而是因為眼前的男人。 江景廷牽著她,來到沙發旁,拿起一旁厚實的毯子仔細地蓋在她身上,隨后坐在她身旁,溫熱干燥的手掌包裹著葉蓁的,他盯著葉蓁,清俊的眉眼似有不悅,像無奈又像指責:“不是跟我說今天陪姥姥么?怎么現在才回來?” “為什么沒戴手套?生凍瘡了怎么辦?” 他在質問她,語氣卻溫柔地不像話。 葉蓁剛從外面回來,她的體質畏寒,冬天纖細的十指便冷得像冰棍似的。 從前一到冬天,江景廷都會專門給她準備最防寒的手套和驅寒的中藥,防止她在冬天生了凍瘡。 她愛美,絕對無法容忍自己的手又紅又腫。 這點江景廷是知道的。 可在遇到他之前,葉蓁的手在冬天也不是沒有生過凍瘡。 眼前的男人褪去工作時的嚴謹和高冷,上身穿著卡其色寬松圓領針織毛衣,下身是深灰色的直筒褲,整個人看起來溫暖而慵懶,正垂著眸子,替她暖手。 從葉蓁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白皙俊美的側臉,還有他纖細濃密的長睫。 掌心傳來陣陣暖意,他掌心的溫度傳遞給她,從手心一直蔓延到她的胸腔。 葉蓁情不自禁靠近他,靠在他寬闊的肩上,淡淡的雪松氣息從他身上傳來,葉蓁閉眼,神情眷戀而依賴,享受著這片刻的溫馨:“景廷,你就不怕寵壞了我?!?/br> 不管外面如何的冷,只要他在身邊,她便感到莫名的心安。 江景廷手上動作一頓,隨后偏頭,親昵地蹭了蹭她小巧的鼻尖,嘴角笑意淡淡:“寵壞你,我求之不得?!?/br> “這樣除了我就沒人能忍受你了?!?/br> 葉蓁露出一個白天從未出現過的毫無防備的笑意,她湊過去,在江景廷的臉上輕啄一口,眨了眨眼,故意笑道:“看來你的想法挺成功的,難怪回國后的四年沒有一個人愿意要我?!?/br> 江景廷聞言,危險地瞇起眼眸,葉蓁意識到不對勁,剛想抽回手,卻被男人禁錮住。 他欺而上,將她逼到沙發的角落里,沙發因為二人的重量而深深陷下去,葉蓁的身體更是不受控制地滑向他那邊。 他的氣息越來越近,眸子閃爍著危險的光芒,葉蓁雙手被他抓著舉過頭頂,動彈不得。 二人身體貼的越來越近,葉蓁掙脫不得,連忙討饒:“我錯了景廷,我再也不說了?!?/br> 男人輕嗤,仍舊不放過她:“錯哪了?” 葉蓁剛要開口,又聽他繼續道:“你的意思是,四年里如果有男人愿意要你,你就跟他走了是不是?” 葉蓁:“?!?/br> 她欲哭無淚,“景廷,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那是什么意思?”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br> 江景廷黑眸緊盯著她,她眨眨眼,靈動清麗的杏眼里是他的倒影,專注而清晰。 半晌,他將她拉起來,圈在懷里,右手與她十指緊扣,下巴靠在她的頸窩,輕嗅她清雅的發香。 “蓁蓁,我不在的四年里,你過得如何?!?/br> 葉蓁一愣,“怎么突然問這個?” 她以為二人空白毫無交集的那四年是他的逆鱗,所以在復合后她也從不提起,只怕惹他不快。 江景廷手上收力,將她抱的更緊,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想知道?!?/br> 葉蓁挑眉,眼中劃過一絲無奈。 她還沒問江景廷怎么突然回國了,他倒好,反倒問起她來了。 葉蓁窩在他懷里,神情有些猶豫:“景廷,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我只是怕你..不高興?!?/br> 那四年,除了去年她的演藝生涯開始起色,剩下的三年只有一個字能形容,那就是熬。 那段時間過得有多艱難,連她自己都不愿去過多地回想。 “嗯,有關于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苯巴㈨由?,語氣卻是無比地輕柔。 葉蓁想了想,決定長話短說。 “其實也沒什么,比較困難的應該是剛入圈的那一年?!?/br> 她認真回憶著往事,“那會我只是一個新人,之前只學過金融,沒學過表演,所以有時候連龍套都演不好,時常被導演罵……” “你知道我聽過的最多的是什么嗎?” “什么?”江景廷問。 葉蓁輕笑,“沒用的花瓶?!?/br> 江景廷眸色一沉,語氣不悅,“誰說你沒用?” “你把那個導演的名字告訴我?!?/br> 葉蓁被他逗笑,安撫般拍了拍他的手臂:“導演那么多,難道你要一個個找過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