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新的線索
書迷正在閱讀:小樹懶靠睡覺爆紅了、淪陷警告[娛樂圈]、驚!大佬穿成小可憐[快穿]、我自凡間來(np全處)、渣了我的人都哭著求我原諒、全息游戲通關攻略(ABO,NPH)、掌印為夫、傲梅雪中殤、離婚后盛總腸子悔青了、喜帖街[短篇集]
“這里是私人醫院,不像公立那么人多的?!?/br> 嚴婧瑤拿了濕巾,討好地幫季嵐清理,幫她把陰處和腿根的yin液都擦干凈,“放心吧嵐嵐?!?/br> 自己也去擦了幾下,弄干凈了爬上床,摟住季嵐,親親她,享受事后的溫情。 “嵐嵐,你真美?!?/br> 總是這么夸贊她,季嵐余光一掃,突然翻身轉過去,一言不發,背對著嚴婧瑤。 沒有歡喜和臉紅心跳,快感一退,接踵而來的永遠是解不開的矛盾,以及毫無所獲的沮喪。 落空是常有的,可這一次不同,她思緒不寧,從縣上回山城途中的兩天,晚上睡眠也是極淺。 有些事讓她矛盾,還有些事讓她絕望。 悶悶的,她沒有什么說話的欲望,身后突然一暖。某個柔軟的部位頂在后背上,乳尖大膽地蹭著她。 “……” 火辣辣的接觸,季嵐有點僵硬,嚴婧瑤撐著床,右手輕輕地握住她的肩膀,輕聲細語地,“嵐嵐?!?/br> “你是不是不太高興?” “……” 仍舊不想說話 索性當做耳旁風,季嵐閉上眼睛,嚴婧瑤看著,大概猜到她不開心的原因,“沒關系的嵐嵐,那個案子不一定就釘死了的?!?/br> 手指拂開她耳朵邊的發絲,她低下頭,溫柔地親她的耳垂,“別急,等我好一點,我陪你再去一次洪堡村,不行的話,還有別的村子,我也……” “不用了?!?/br> 季嵐突然打斷她,口氣冷漠,“沒有線索了?!?/br> 手抓著枕頭,她悄悄把臉埋入臂彎,弓起脊背,身體縮了縮,她害怕這種感覺,心底的柔軟被觸碰的,漣漪蕩漾的陌生感。 “我想睡一會兒?!?/br> 閉上眼睛逃避,季嵐仍舊是那么冷淡,嚴婧瑤倒也沒計較,親親她的肩膀,“嗯,做個好夢?!?/br> 說完躺下來,溫柔地抱住了季嵐,陪她一起入夢。 …… 鑒于季琬琰的要求,季嵐也在醫院住了下來,嚴婧瑤從單間換去了夫妻間。 兩個人兩張床,季嵐幫嚴婧瑤去買日用品或者其他東西, 嚴婧瑤則幫她用水,給她的雙手換藥。 一雙手傷成這樣,嚴婧瑤很心疼,每一次換藥都是又輕又細致,當然,事后便是改不掉的耍流氓。 尤其是季嵐沒法一個人洗澡,嚴大律師求之不得,美滋滋地幫忙,實際不知道吃了多少豆腐。 不過,季嵐拒絕再和她zuoai。 一周以后,嚴婧瑤的CT檢查單顯示瘀血基本吸收,只剩下很小面積的一部分。 季嵐的手也好了很多,除了拔甲和被扎入鋼釘的兩根手指還要包藥換紗布,其他小傷口恢復得差不多。 主要是嚴婧瑤恢復,季嵐少了很多心理負擔,想悄悄地走,于是收拾東西的時候,特地打發嚴婧瑤去給她買一杯奶茶。 東西不多,裝進包里背著便急急忙忙出門,誰料在電梯間和嚴芮碰了個正著。 一時間尷尬無比,季嵐看到嚴芮后面還跟著她母親季琬琰,頓時頭大如斗。 “嚴阿姨,媽……” “嵐嵐,”季琬琰從嚴芮身后冒出來,看她背著包,“你要去哪里???搬家嗎?” “……” 說什么都不太對,索性沉默,季嵐站著,發覺嚴芮掃了一眼她肩上的包,眼神有點微妙。 “婧瑤呢?” “她去買奶茶了?!?/br> 不知為何總覺得碰上嚴芮就有種對峙的意味,季嵐想著,旁邊的電梯又開了,嚴婧瑤提著兩杯奶茶出來,“媽?嵐嵐?季阿姨?” “嗯?!?/br> 嚴芮似乎有點不太高興,面無表情,示意嚴婧瑤跟她去病房,好像刻意忽略季嵐,走了。 季嵐不禁抿了抿嘴唇。 只能回去,嚴婧瑤擠過來,把一杯奶茶遞給她。 “……” 拿著奶茶,實際沒有什么想喝的欲望,季嵐走得磨磨蹭蹭,等到進了病房,聽見嚴芮對嚴婧瑤說:“檢驗結果出來了,里面有一截小指骨?!?/br> 小指骨? “鑒定中心比對了數據庫里失蹤人口DNA,找到了一個叫楊芳的女性,26歲,錦城大口縣高山村人,92年到大口縣務工,春節過后返回工作單位時在路上失蹤,家人在十天之后才發現,報案?!?/br> “是不是張海民!” 季嵐聽到了自己激烈的心跳,像是落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嚴阿姨,是不是他!” “是,”嚴芮說,“我們發現口紅內管的側面殘存兩枚指紋,一枚屬于張海民,一枚屬于另一個女性,但是她并非是失蹤者,活著,四十多歲,住在山城市區?!?/br> 當時報上來張海民的比對結果之后,嚴芮立刻意識到這可能是他犯下的另外兩起沒有被發現的案子,而且是有準確證據的,于是馬上讓人比對失蹤人口。 排查另一枚指紋的主人的時候,嚴芮當時靈機一動,想到季琬琰說的論壇。 其實論壇早已是時代的眼淚,但新近有一部紀念甜歌歌后麗君的電影小規模上映院線,正好是粉絲籌拍,警局很快聯系上電影的導演,她和很多粉絲有聯系。 本來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卻順藤摸瓜,真找到當年訂做口紅的負責人,口紅管里面的編號其實對應著人名,出于紀念,負責人完整地留了名單,這樣順著找到了這只口紅的主人。 “主人叫李曉,91年左右來到山城,在一家小百貨公司做銷售員,據她回憶,大概就是96年吧,她當時訂了那只口紅沒多久,遇到了一次襲擊?!?/br> “她很喜歡那支口紅,加上職業需要,所以隨身攜帶,大概是叁月初幾,一天晚上她獨自走夜路,從一家雜貨店門口走過去的時候,巷子里沖出一個男的襲擊她,她當時嚇得亂叫,被雜貨店老板聽到,提著晾衣桿沖出來,把襲擊男子趕跑了?!?/br> “她的包被搶走了,她沒看清男的長什么樣,依稀記得身材矮小,比較瘦,因為抓她頭發的時候,她摸到了他的胳膊?!?/br> “派出所事后在附近走訪,但是因為特征有限,沒有監控,后來就不了了之?!?/br> 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季嵐深深皺起眉,抓著嚴芮信息里的關鍵,“這應該是他第一次在城市作案!” 八九十年代還沒有現在這樣普遍的攝像頭,數據庫也沒有建立,張海民具體的行蹤隨著他的死而成為了謎,案宗里面的地點多是當時辦案的警員的猜測。 趙家小彎溝周圍的幾個縣最有可能是他流竄的地方,但是當時的失蹤案未必一定和他有關,嚴芮他們劃定以年輕女性和距離為準,多數也是山村。 小彎溝地處壩子,山路崎嶇,到臨近的幾個村也有大段山路,周圍茂密的山林提供了天然的掩護,誰也不知道張海民到底有沒有把尸體拋尸其中。 他把人作為食物狩獵,有著野獸般天然的警覺,季嵐幾乎能想象他在深夜游走于幽暗,尋覓落單獵物的蹤影。 長久的孤獨和脫離社會化使他的變態心理進一步萌發,據村民當時的口述,他大概十多歲時,開始出現尾隨婦女的情況,遭到過幾次毆打。 很難確定他具體什么時候開始殺人烹尸,可能是階段性的行為,襲擊的目標首先是年輕女性,身高體形與他的母親十分相仿,除了因為他本身矮小以外,還有某種戀母情結和性幻想的表達。 顯然,第一次的城市狩獵并不順利。 1986年失蹤女孩所在的洪堡村,如果張海民曾經因為城市狩獵失敗而返回了過那里,也許,也許洪堡村不止一個受害者。 在那個沒有嚴格的身份要求的年代,他可能混上任何城鄉來往的車,季嵐想著,又自顧自地搖了搖頭,重點是他的丟棄行為。 這對他一定有某種特殊意義,或許像野獸會在自己游蕩的區域刻意留下標記?楊芳的指骨裝在李曉的口紅管里,他把兩個受害者的物品隨機組合,并且丟棄在另外的受害者現場。 沒有太多的物證,可是張海民如果存在這樣的習慣,那么是否有可能,在陸朝云的遇害現場,也可能有別的受害者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