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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景明:“老將軍真是讓本殿敬佩?!?/br> 他轉了轉頭,眼神看向宴席里的一眾陌生的男子:“不知老將軍的公子此刻坐在哪里?” 低下皆是一群坐沒坐相盯著舞姬一臉癡迷的男人們。 “額……這……”老頭擦擦不存在的淚:“這……” 老頭子滿臉堆著假笑,臉上的油光蹭蹭的發亮:“殿下稍等,老臣的犬子許是在校場訓練士兵呢,這孩子啊,別的本事沒有,就一個!一心為民,那可是深得扶搖城的百姓喜歡啊……噯,老臣這就派人去催一催?!?/br> 冷景明:“……” 阮思望了望外頭霧靄沉沉的夜色,聽得無語至極。 這老頭子撒謊真是隨口就來,小說中男主在邊境遇到的第一麻煩就是這老頭的兒子路無邊。 這個路無邊啊,做人做事那叫一個不著邊際,驕奢yin逸,吃喝嫖賭…… 現在不是在賭就是在玩女人。 這是阮思心里想的,她無奈的轉過了頭,卻見身旁的少年也是聽得表情作嘔的吐了吐舌。 阮思繃著臉皮木木的瞅著這小子。 四目相對,少年立即收了孩子氣的動作,清澈的星眸閃出亮光,饒有興趣的望著她,好笑的開口:“一心為民……哈哈哈哈,我老子都沒敢這么夸過人?!?/br> “你收斂點?!比钏嫁D過頭去,不理他。 這小子真是個跟屁蟲,壞她大事。 本來這個時候,男主肯定都陷進她的溫柔鄉了。 阮思心里腹誹道。 這一路上,她被謝文星小子寸步不離的跟著,真把她當作出軌的女人一樣時刻緊盯監視者,以至于阮思喘的氣都是少年懷里的味道。 阮思扭緊了腿上的嫩rou,心里更是恨得牙癢癢,這小子和個狗尾巴一樣黏在屁股后面,卻是她明媒正嫁的丈夫……除了殺了他,她想不出其他辦法。 【系統】也曾在腦海里偶爾提醒,允許她可以以殺人的方式掠取任務配角的氣運值。 殺人?阮思心里有些陰暗了,可是她做不到……這小子前前后后被她費心精力救了兩次,又不是養豬,怎么可能又殺了他? “湘玉,你回頭看看” 身后的小子忽地清凌凌的喊她一聲。 阮思不勝其煩的轉過頭。 少年百無聊賴的撐著下頷,眼神卻直勾勾的定在了她身上,兩人目光一觸,少年咧嘴一笑,手伸進了胸口的衣襟里。 阮思:“……” 少年一只手在胸口里鼓鼓的摸索著,摸了老半天都沒摸出個毫毛來,看的阮思直皺了眉頭。 少年露出疑惑的表情:“咦,明明就放在懷里的,怎么摸不到了呢?” “咦?” “行了行了,你別咦了,找不到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期待,我也不稀罕,阮思瞥開眼,心里碎碎念。 “明明就放我這里了,怎么沒有呢,夫人,你摸摸,肯定能摸到?!敝x文星倏地拉住她的手,將她的手貼在懷里那處。 這小子好端端的又發什么神經? 阮思想避開他,誰知手心下真的有一塊凸起,yingying的一塊疙瘩。 真有東西? 阮思狐疑的抬眼。 “有嗎?夫人,你幫我拿出來吧?”少年蹙著劍眉急忙忙的催促她。 “……”阮思往后瞧了瞧,身后的男主正在低頭斟酒聽那老將軍吹牛呢,她微微松了口氣,將手遲疑的伸進了少年的外層衣襟里。 手剛一放進去,貼著一層雪白的里衣就摸到少年又柔軟又溫熱的胸口。 少年胸口那處砰砰砰跳動的有些劇烈。 阮思面無表情的抬眼,少年已不知何時紅了耳尖,嘴角抿著一抹得逞的笑。 “……” 少年雖然紅著耳,手卻依舊捂著她的手腕,將她的手繼續往下送,一臉的懵懂無邪:“摸著沒?” “……” 手一往下,別說,還真摸著了。 阮思快速撈著那兩個東西拿出來。 “……”,她深吸一口氣,手心里靜靜躺著的只是兩枚硬糖。 “就這?”她忍著嫌棄恨不得把手里的東西扔出十萬八千里去。 “對啊”謝文星腆著臉皮湊過來,毫不猶豫的拿過了她手心的兩個糖。 他撕開包裝紙:“一個是奶味的,一個是花生味的” “我要花生味的”:阮思開口。 “沒有了?!鄙倌陮⒁粋€奶味的塞入嘴巴里,得意洋洋的嗦著糖的甜,將另一個花生味的糖又好死不死塞進了懷里。 “這個要留給我的兄弟吃?!?/br> 阮思臉皮子一抽,謝文星口中的‘兄弟’,是那匹老馬。 是的,你沒聽錯,就是那匹老馬。 在路上的時候,這小子帶著兩個水囊,一個喂人,一個專門喂馬。 平時的時候給她喝兩口水還要她軟聲軟語求著他才給,而照顧起那匹老馬來,這臭小子是體貼有加,無微不至。 果然是狗崽子,和一匹馬稱兄道弟起來了。 “你不給我吃你還叫我拿?”阮思莫名就被這小子激起了火氣。 “嗯”謝文星點點頭,眼睛里蕩漾著璀璨的笑意:“你如果想吃的話,求求你男人唄” “滾?!?/br> 阮思明目張膽的對著他翻了個白眼。 卻見少年一手托著腮,認真的看著她,嘟著嘴嘀咕著:“阮湘玉,現在才是你真實的模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