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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如此,高家確實是抄家滅族之罪。但是時隔九年,這唯一的證據就只剩下《南山春景圖》了?!蔽撼袆缀鋈幌氲揭皇?,問道:“那前陣zigong中盜寶的就是高家指派?” “這我并不知道?!?/br> 顧廉在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微垂若有所思,魏承勛察言觀色有所覺察,于是追問,“關于案子或是《南山春景圖》你還知道些什么?” 顧廉目光閃爍,沉思半晌道:“我的確還知道一個重要的線索,但是,我不想說,我想用它和魏大人提個條件?!?/br> 魏承勛垂眼,沉聲問,“什么條件?” 顧廉道:“我最多不過是被高家利用的棋子而已,并未直接參與到案件之中,包括于嫣的死也不是我動的手。所以,我之罪,罪不至死,反而高江川和他背后的人才是罪大惡極。大人只要給我一條生路,我可以告訴大人一個大人絕對想不到的線索?!?/br> 魏承勛瞇起雙眼,舉起高家莊的私賬,“你可知道圣上對此案有多看重?菱州城大小官員凡賬上有名者盡皆被處置,重則抄家滅族,輕則流放邊外。,你居然還想讓本官放了你?” “大人不想先聽聽我的線索到底值不值嗎?” 魏承勛攏眼神,注視他不語。 顧廉接著道:“在得知《南山春景圖》內隱藏真相之后,高江川曾于半夜在樹林私會過一人。這個人坐在馬車上始終未露面,但是,等他們走后,我在馬車停留的地方撿到過一樣東西,足可以證明車內之人的身份?!?/br> 魏承勛追問,“是什么?” “這么重要的東西,我當然要把它藏在一個非常隱秘的地方。只要大人肯放了我,我便將此物所藏之處告訴大人?!?/br> “可本官又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如今,我只剩賤命一條,死不足惜,但是高家背后的那個人,大人不想知道是誰嗎?況且,以我如今的境況,大人要抓我回來不也是一如反掌嗎?” 魏承勛遲疑,在深思之后他示意獄卒送他回牢房。 這件事,事關重大,他要慎重對待。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讀者“換個名字”灌溉營養液,10瓶。 第119章 顧廉被還押大牢,魏承勛叫人去把高江川叫來審問。 魏承勛為了給高江川施以壓力,故意在刑訊房內審問高江川,高江川被帶入時,他環視周遭,頗為詫異的問,“魏大人,高家出了高江峰這個敗類確是高家之不幸,不過高某之前已經對大人言明,高江峰所作所為高某完全不知情。并且也配合大人將一切所知無一遺漏的交代給了大人。況且,皇恩浩蕩,陛下念在高某這些年來掌管皇莊兢兢業業,特赦免了高某連帶之罪,大人為何還要高某來此問話?” 魏承勛道:“你誤會了,本官今日要問的案并非高家莊制售腐食案,而是比這更久遠的,丁未年菱州糧倉失火一案?!?/br> 聞言,高江川不經人覺察眉峰一顫,“糧倉失火?” “若本官記的沒錯,丁未年你那時還未成為皇莊管事吧?那么,身在菱州,你自然應該知道此案?!?/br> 高江川點點頭,“當然,那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記得。不過那件案子好像是因為當時某些官員失職所致吧?與我們小小莊戶有何關系?” 魏承勛道:“據你的前女婿顧廉的供詞,當時糧倉內的糧食,并非戶部撥發的賑災糧,而是中途被高家換成了腐食。因為在賑災期間吃死了許多人,引起民眾懷疑。而那場火災正是為了掩蓋罪證,才有人蓄意放的?!?/br> “呵?!备呓ㄝp笑,“大人千萬不要聽信那狼子之言,他當初攀附我們高家就是為了借助我們高家的財力,助他平步青云。后來,他官做穩了,就對我女兒冷言冷語,甚至始亂終棄。如今他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竟還想陷害我,真是狼子野心,我悔不該沒有堅持,當初就該讓他餓死街頭算了?!?/br> “這么說,他所言高家罪行不實?” “當然不實?!?/br> “那你可敢在本官面前與他對質?” “好!我倒想看看,這狼子究竟還能卑劣到何種地步?”高江川憤然道。 魏承勛當即叫人去把顧廉押來,獄卒應聲出去,但很快就急匆匆跑了回來,然后附在魏承勛耳朵上小聲道:“大人,顧廉死了?!?/br> “什么?!”…… 當魏承勛趕到牢房的時候,顧廉已經倒在地上,面色慘白,七竅流血……” 魏承勛發現案件越查就越深,而高江川是皇帝親自赦免了連帶罪責的,無奈之下,他只好入宮見駕,對皇帝說明在這個案件中挖出的線索。 皇帝目光微沉,深思片刻后道:“九年前菱州的案子死了很多人,有災民,也有為此案負上責任的官員。朕至今仍清楚的記得,當年是如何的混亂。既然那案子已經結了,死者已矣,就不要再為了一半個人,將塵封之事再挖出來了?!?/br> “可是陛下,顧廉在詔獄被人暗殺,這高家背后恐怕不止是制售腐食而已,難道就任由他逍遙法外?” 皇帝漠然道:“高家只生一人,要懲治他有很多辦法?!?/br> 魏承勛稍事尋思,“陛下的意思是……?” 皇帝不經人察覺的掃了眼身邊的張保,然后道:“你只管了解了這案子,至于高江川,你就不必管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