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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比人腰粗,怎么說也得十幾二十幾斤。 辣椒更不用說了,這些植物全部膨脹了。 這似乎也是好事? 起碼不用擔心糧食危機了? 她腦袋里想著亂七八糟的往回走的路上,碰上了拖著一只體型碩大白豬的云淵。 李槿秀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菜,又看了看云淵一手大白豬,一手大野雞的云淵。 那豬和雞的體型比起青菜更為夸張。 就像是被吹起來的氣球,尋常的家豬撐死了也就兩百多斤左右,這一頭… 李槿秀是看出來它有多重,但它比云淵高出了差不多一個頭! 還有這只雞,正常情況的一只雞,李槿秀是可以抓住的,三五斤這樣,抓住提起來是一點不費力的。 但是… 但是這個比得上某些大型犬的雞,反正她是不敢抓的。 李槿秀盯著這一只豬和一只雞,沒忍住吞了口口水。 云淵停了下來,跟在他后頭的那群村民總算追上他了。 一個個的,看著他手里的雞和豬欲言又止。 李槿秀懂了,雖然這雞和豬應該是云淵從外頭抓回來的,但是這一看就是昨天跑出去的那些牲畜。 “云淵,”李槿秀心疼地不行,但還是說:“把那只雞和豬放下吧,這是人家的,不是我們的?!?/br> 云淵倒沒問為什么,他哦了一聲就要松手,后頭那些村民趕忙拒絕: “不不不,是這位云小哥救了我們大伙,我們…我們就是就是…” 有個婦人厚著臉皮喊了出來: “就是想請這位小哥幫我們扛一下掉在溝里的那些牲畜?!?/br> “啊?” 李槿秀看向村口的那條溝,大腦都有一瞬間的呆滯。 那一條溝,不要告訴她里頭都是畜牲。 “那什么,”李槿秀眼神飄忽:“我們先回去放東西,再過來幫忙?!?/br> “哎,是這個理?!?/br> 年紀大些的老人點了點頭。 守在門口的黃依緣終于等到他們回來,先是被這些動物和植物嚇了一跳,又是松了口氣。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br> 看見黃依緣,這些村民總算找回了自己說話的聲音,七嘴八舌跟她就聊了起來。 然后就是一大群人往村口走去。 到了李槿秀才知道為什么他們不敢去撿溝里的牲畜,按道理雖然這些家伙大了些,但是一個人不行兩個人,兩個人不行五個八個,總能抬起來的。 但是看了才知道,他們不敢去抬,是因為在牲畜上頭不時爬過的一條條蛇。 啊,沒有毛的鱗片生物絕對是李槿秀最討厭的東西沒有之一。 但別人避如蛇蝎的這些毒蛇,在云淵手下就跟蟲子一樣,他隨手剪了一根樹枝,一扎一個準,說七寸就是七寸,那分毫不差的。 一邊有老大爺把他扎完扔一邊的蛇頭砍下來用土埋起來,蛇身則扔進了麻袋里。 他拎那些雞和豬的時候就更讓人震撼了,那些重量在他這里好像根本不存在一般,就算有蛇蟲隨著那些雞鴨被帶起,他也是面不改色用樹枝這么一扎,一切輕輕松松又順理成章。 “好厲害…” 村里有些年輕的小姑娘看得眼睛都直了,李槿秀抓了抓脖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蹭到哪了,總覺得心里有點不大舒服。 “好看嗎?” 村長的聲音從后頭傳來,還沒反應過來的村民連連應聲:“好看好看?!?/br> “好看什么好看,”村長冷哼一聲:“你們還覺得能靠別人一輩子嗎?都給我回家拿家伙去,做不到人家那種一手一個的本事,但起碼得給我把七寸認準了在哪!” “周爺,” 村長轉頭去看一個年級比他小得多,渾身肌rou的中年男人: “大家伙這方便要靠您多教教了,您放心,這個學費不會少的?!?/br> 這個周爺是村里唯一一個獵戶,干了幾十年的獵戶,山上這些玩意他都一清二楚,別看他看起來好像才三四十歲,其實他已經五十多了。 村長也比他大不了幾歲。 這人脾氣比較傲,在村里也沒什么朋友,不過人家也不需要,他通常不會在村里呆太久,都是在山上跑,今天回來估計還是因為昨天下雨的緣故。 不過再怎么樣,都是一個村的人,都沾親帶故的,周爺也沒有推脫,只點了點頭。 村子里的大小伙子就興致勃勃回去拿家伙什了。 對于男人來說,看著別人打打殺殺逞威風是沒什么意思的,好斗這種基因好像是刻在了他們的骨子里了一般。 等云淵把坑里的所有動物搬上來,已經徹底中午了。 村長大手一揮說:“這里的牲畜分十分之三給這位小哥,你們沒人有意見吧?” 沒人吭聲。 一是因為沒人想得罪村長和云淵。 二也是因為他們對自己的能力有點認識,今天要他們自己扛這些畜牲出來,怎么說也得死傷上幾個人。 現在毫發無損就得到了這么多rou,高興還來不及呢。 于是云淵又來回了兩趟,最后收獲了在院子里的一只牛,兩頭豬,還有七只雞,五只鴨,整個院子擺得滿滿當當,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他們不得不在門口處理這些rou,幸好黃依緣之前買了不少鹽,這會用來腌rou剛剛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