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心植物茂盛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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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打擾,這一覺睡得十分安穩。 而這份安穩是因為有沃爾特在望風,還是因為我的風評太低無人敢靠近。 我不太想追究其中的原因。 第四場測試的說明一結束,不少人就迅速把號碼牌取下來,防止別人知道自己的號碼,確認是不是獵物。 我就沒這個必要了,這幾場測試下來,在各種不好的方面上,我已經遠近聞名。 反正一般人也不敢動我,我就堂而皇之地繼續把號碼牌別在胸前,和沃爾特一起去搜尋301號考生。 走了整整一天,不僅沒找到301號考生,其他考生的影子一個也見不到。 不知道他們都躲到哪里去了。 好孤獨,還好我起碼可以有個沃爾特用來聊天。 關于絕對選項的來由他一概不知。 關于神的事情他能說的很少。 關于這個世界的事情,他告訴我這個世界很危險,也很安全。 “用黑白來比喻,以黑作為惡,以白作為善,其間的分界線就是灰?!蔽譅柼卣f,“這個世界,是灰色的?!?/br> 善惡不分的世界嗎? 所以變態殺人狂到處跑也沒人管。 當時我淺顯地理解著,并沒有明白灰色的真正模樣。 “唉,我想得太簡單了?!边@個島比我想象中大,找個特定的人真不容易,“不執著301號考生了,只要附近有任何考生,就去搶號碼牌吧?!?/br> “其他人?”沃爾特答道,“四點鐘方向的大樹后面就有一個人?!?/br> 我讓沃爾特帶路,對那個目標奮起直追。 把對方打倒在地之后,讓沃爾特一番搜身,尋找他藏在身上的號碼牌。 結果卻沒有找到。 “號碼牌放在那里了?!”我扭住他的手臂。 “我,我是隨行考官!” 他用上衣口袋的考官證和對講機通訊證明了他的身份。 原來每一名考生后面都跟了一位考官,負責審查考生成績。 沃爾特只是辨別出附近有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就自動當做考生來定義了。 雖然我的隨行考官沒有過多責怪我無禮,但我想我這場測試的得分肯定很低。 除了把隨行考官得罪了以外,第二天一無所獲,太陽就西沉了。 晚上黑漆漆的做不了什么,照例去睡覺養好精神吧。 明天會更好……大概。 第叁天的目標改成找到隨便一位考生。 晃悠到了下午才終于見到一人。 而且還是主動沖上來的。 “呃啊啊啊??!”亞馬遜戰士模樣的男子手握長矛向我揮了過來。 我剛躲過去,就聽到身后傳來樹木倒塌的聲音。 不會吧?! 那可是棵一人粗的大樹??! 這武器也太鋒利了吧?! 亞馬遜戰士見我成功躲開,右腳跨前一步,沉下腰,擺出架勢對我說道,“跟我比試一下吧!” “這個比試不公平!”我肯定要拒絕,“你有武器,我沒有!” “……”亞馬遜戰士二話不說地揮舞長矛刺向我面門。 臥槽! 不是正當比試嗎?! 不管怎樣都要開打嗎?! 面對如此兇神惡煞的對手,我當然要…… “先跑吧,沃爾特!” 沃爾特很快追上來,“我們好像沒必要跑?!?/br> “為什么?” “他已經受了嚴重的傷?!蔽譅柼赝O履_步,“你避開他攻擊的時候,我看到他背后都是血跡,而且他現在也沒來追趕我們?!?/br> “那這不就是個機會嗎?”我也不跑了,“剛才完全被他嚇倒了,我們去搶他的號碼牌吧!” 回到原地的時候,亞馬遜戰士不在那里。 不過我們可以循著他留下的血跡去找。 沒想到他受了傷還跑了很遠。 等我們接近他背后的時候,他正打算貓腰鉆進面前茂盛的灌木叢中。 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 活用消除最近五分鐘記憶的攻擊可以百分百命中這一屬性。 我把亞馬遜戰士打暈在地,然后讓沃爾特在他身上找號碼牌。 “沒有?!蔽譅柼負u了搖頭。 “怎么沒有?!”白費力氣了! 對啊,他既然受了傷,就證明他和別人交手過。 所以說他和別人交手的時候,號碼牌就被搶走了。 噢噢噢噢,我怎么沒想到這一點?! 通過沃爾特指點,我把亞馬遜戰士的隨行考官抓了出來,問他可不可以把亞馬遜戰士帶回去治療。 反正亞馬遜戰士不僅不能再次戰斗,號碼牌也沒了,相當于被淘汰的狀態。 我得到的回答是,必須要等考試結束,才能提供救援。 “老樣子無情無義??!”我真是頭腦發熱,因為獵人協會曾給我提供庇護,就把這個組織想得美好了。 “想要救他嗎~”極壞意義上的熟人,變態殺人狂西索出現了,“他已經是死人了~” “406號考生,請你不要在考試中途繼續sao擾考官?!眮嗰R遜戰士的隨行考官擺正被我扯歪的衣領,迅速回到了暗處,隱藏起身影。 這一回,西索的注意力放在和我一起的沃爾特身上,“你是什么東西~” “您好,初次見面?!蔽譅柼乇虮蛴卸Y道,“我是宴的仆人沃爾特?!?/br> 沃爾特抬起頭來的時候,一張撲克牌擦著他的耳朵,割落一撮頭發,刺入了他身后的樹干足有叁四厘米深。 我想起在第一場測試中,西索也這么攻擊過我。 不過我前天晚上就找機會照過鏡子,臉上的傷痕已經痊愈,沒有破相。 話說這人見誰都要來這么一下嗎?變態殺人狂獨有的打招呼方式嗎? “恩?”沃爾特往身后望了一眼,轉過頭來依然是平和的表情,“請問您為什么要攻擊我?” “真無聊~”西索興味索然地一挑眉,“宴醬~有件事情你知道嗎?” 他的稱呼讓我全身一抖,有種竄入骨髓的惡心感,我很想轉身就跑,雙腿卻不爭氣地邁不開步子,“……什么事?” “你知道我抽到的獵物是誰嗎?” 強烈的不詳預感充斥全身,“……不會吧?” “呵呵~就是這個‘不會吧’~”西索咧開嘴笑道。 “我把號碼牌給你,請放我一條生路!”我很想這么說,但是…… 【選吧:1.“死也不會把號碼牌給你,來戰斗吧!” 2.“要想搶我的號碼牌,就先從我尸體上跨過去!” 3.“哈哈哈,愚蠢的人類,敢窺視吾之物品,吾今天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行了! 我先給你跪下了! 我已經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了! 這特么是鮮血染紅的! 充滿惡意的絕對選項這回來勢異常兇猛,撕裂般的疼痛瞬間席卷大腦,沒有過多時間給我考慮,“哈哈哈,愚蠢的人類,敢窺視吾之物品,吾今天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前面兩個選項找死意圖太明顯,我真的不敢在變態殺人狂面前說。 因為說了之后,很可能會成真。 第叁個選項雖然羞恥,但是相對安全! 西索露出了和藹(?)的笑容,“想和我廝殺嗎?” 他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但是“廝殺”這個用詞,感覺很恐怖! “我哪里敢啊……”和變態殺人狂對話這種事情本來就很恐怖! “衣服不合身呢~那個男人給你的嗎?” “關你屁事?!卑?,一緊張就說出真心話了! 不如說,我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 沒有絕對選項在,我居然還在主動挑釁變態殺人狂! “要不要和我來一發~”西索邊說邊把拇指放在中指和無名指之間。 這是何等的臥槽! 大白天的就有約炮! 我還真被當成交際花了! 之前也有呢。 因為絕對選項的緣故招惹上特殊癖好的人。 就使用塵封已久的那一招——The End Of Son。 官方稱謂,斷子絕孫腿。 就算是消除最近五分鐘記憶的攻擊也只能讓其昏迷一秒的西索,在吃了這一擊之后,也彎下了腰。 但是我踢中的感覺有點不對。 好像有一股多余的阻力。 而且我踢出去的腿,被什么牽扯住了一樣,懸在半空,無法收回。 “呵呵呵~”西索抬起臉,看起來一點事也沒有,“出色的一擊~” 無法放下的腿上的牽扯力忽然增加,我驚叫一聲,維持不住平衡,摔倒在地。 就像有根看不見的繩子系在我的腿上,我轉瞬就被拖到了西索的跟前。 途中我的背還被幾塊石頭硌得好痛。 西索在我腳邊蹲下來,豎起一根食指道,“能做出那樣的攻擊~卻看不到嗎?” “我怎么知道?!”我挪動沒被看不見的繩子系住的腿,以西索目前的高度,可以給他的下巴來個飛踢。 攻擊下巴能讓對方身體無法保持平衡,再重一點會令對方短時間無法站起。 這一次用盡了全身解數,西索被踢飛,撞斷了叁四棵樹才停下。 我,我很震驚。 其實早該想到的,從第一場測試打暈考官,還能連續奔跑一整天開始。 就應該發現我的武力水平明顯超出這個世界的平均值。 所以連變態殺人狂的西索也不敢輕易向我出手。 “沃爾特?”我叫道。 “有什么吩咐,宴?”沃爾特迅速跑上前來。 “你在啊……你不是負責支援的嗎?”我站起來,拍掉身上的灰塵,“讓我一個人對付變態殺人狂是什么意思???!” “是的,我一直都在?!蔽譅柼毓交卮鸬?,“但是我的支援,在原則上不能對你的言行做出干擾。也就是說,你要為你自己負責,而不是讓我來承擔?!?/br> “這……什么意思?”腿上那根看不見的繩子好像沒了,如今可以自由甩動雙腿,“我要是陷入危機,你什么都不會做,只能看著嗎?” “是的?!蔽譅柼販厝岬匦Φ?。 “那你有什么用?” “支援?!?/br> 和編寫好的程序一樣忠實地執行神給的命令。 絕不出現偏差,沒有自己的感情。 這家伙,和人類不一樣。 那以后除了讓他做雜活,就只能用來提供情報了,“我好像比這個世界的一般人強很多,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想把廣袤的地面畫在紙上,需要按照比例進行微縮,反過來也是一樣的道理。你在你的世界就是比一般人強很多的人,才獲得‘絞殺之宴’的稱號,不是嗎?所以到了這個世界,會以這個世界的標準作出對應的調整?!蔽譅柼卣f明道,“你剛剛的攻擊在你的世界看來,是超出常識的力量,但是在這個世界,并不罕見?!?/br> “這個世界最強能有多強?能變身毀滅地球嗎?” “能毀滅地球是其他世界的設定,這個世界的力量強度上限沒有到達這個地步?!蔽譅柼卣f,“這個世界最強的還是人造武器,威力和你世界的核彈差不多?!?/br> “喔,那我不是沒什么好怕的嘛?!蔽肄D身看著一步步接近的西索,“先前不清楚情況,在氣勢上輸掉了才贏不了,這回我可以恢復狀態了?!g殺之宴’可不是白叫的?!?/br> “呵呵呵呵呵~不錯的眼神~”西索舔著破掉的嘴唇流出的血,半邊臉都青紫了,笑容卻興奮異常,不愧是變態殺人狂。 既然有足夠的武力,我當然可以伸張正義了,“哼,今天就是裁決之日!” 擺出迎戰架勢,我開始調整呼吸。 我所學的對戰要點,就是要學會掌控己方的呼吸,然后擾亂對方的。 這樣才能揪出對方的破綻,準確地給予打擊。 西索揮出一排撲克,我往后一退,撲克盡數沒入地面。 撲克顯然是佯攻,他左腳往地上一點,緊接著就飛身到我跟前。 想要打近身戰嗎?想用之前那條看不見的繩子牽制我的行動嗎? 沒那么容易! 那條看不見的繩子的強度是有限的,我踢飛他以后就斷掉了。 盡管如此,要是再多幾條,對付起來會相當棘手。 一秒鐘。 一秒鐘的破綻就足夠了。 屢試不爽的,百分之百命中的,消除最近五分鐘記憶的…… ……我又摔倒了。 看不見的網把我蓋住了。 我抬起手臂,有種被極黏稠的東西粘住的感覺。 像什么呢?沒有502膠水那樣強力,像是口香糖一類的東西。 抬起的手臂被西索抓住,壓了下來。 他坐在我腿上,我無法再踢他。 靠,這貨有多少斤啊,比我想象中重啊。 這時候繼續掙扎是浪費力氣,我得省點精力,“你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這是魔術~”西索眼睛是燙金一樣的色彩,“魔術師是無所不能的~” 不要隨便更改設定好嗎? 你不是變態殺人狂嗎? 喂,你貼上來干什么?! “你之前的那個攻擊~讓我興奮起來了~”西索湊在我耳邊說道,還舔了一下我的臉頰,“但是現在還不行~還沒有完全成熟~” “你是在變相損我是小孩嗎喂!”你這個變態殺人狂沒資格對我的身材品頭論足!我只是還在成長中!你懂嗎?! “我必須要平息這股欲望~”西索的眼睛都上翻了,很像羊癲瘋發作的前兆。 “……平息?!”我又不是傻子,“你,你要先jian后殺嗎?!” “不~不會殺你喲~”西索笑得全身都抖動起來。 “不要只否定后半部分!你應該否定的是前半部分吧!”我想起周圍至少有叁名隨行考官和沃爾特總計四人在圍觀啊,“你,你起碼找個沒人的地方……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是個小孩連胸都沒有假如你不是超級戀童變態真的很沒意思的……” “換個口味也不錯~” 這種狀況。 不好意思我以前也碰到過。 絕對選項令我歷經風雨,讓我異常堅強。 呵呵呵,等會他松懈的時候,我做什么都可以算作正當防衛吧? “你覺得好笑嗎~”西索用手指在我嘴邊抹過一道上揚的弧度。 有空隙! 別以為暫時松開一只手不算什么哦。 正義的鐵拳不會被你那種小把戲所阻礙。 掙脫看不見的網的一瞬間,抬起的手幾乎同時被西索抓住了,“……” “我的直覺可是很準的~”西索的語調比平時顫抖得更加厲害,“恩~你果然很棒~我給你什么~你才肯跟我來一發呢~” 雖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好像有了談判的余地啊喂! 話說鬼才想跟你這個X生活糜爛,百分九十以上概率會有X病的人來一發??! 如果可以,我到死都不想碰你哦! 【選吧:1.“用301號考生的號碼牌來換一次激情也不錯呢?!?nbsp; 2.“你能讓我滿意的話,可以免單呢?!薄?/br> 臥槽! 就這兩個破選項嗎?! 沒有第叁項嗎?! 【選吧:1.“用301號考生的號碼牌來換一次激情也不錯呢?!?nbsp; 2.“你能讓我滿意的話,可以免單呢?!?nbsp; 3.這項是擺設 】 此處省略一句臟話。 “……”選項1再怎么爛也比免單好,“用301號考生的號碼牌來換一次激情也不錯呢?!?/br> “你的獵物是301號啊~”西索稍微思考了一下,“恩~應該沒關系~那就交易吧~” 【選吧:1.以熱吻作為定金,全額等以后再支付 2.直接接受交易 3.這項也是擺設 】 臥槽! 居然給我來連發! 這該死的第叁項是拿來嘲諷我的嗎?! “等等!”我喝止打算現場寬衣解帶的西索,“喂!你沒聽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嗎?!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能力把301號考生的號碼牌拿到??!” “哦?” 沖擊頭腦的刺痛讓我蜷起身,脖子一抬就碰到了西索的嘴唇,還沒來得及執行選項1的內容,對方就如被點燃的干柴一樣,熱情地回應了。 這絕對是身經百戰,輾轉無數床第的專家。 根本用不著我主動,這貨完全占據主導權。 ……我全身都軟了。 好痛! 選項1沒有執行完,疼痛是不會消退的。 這樣也好,起碼這讓我保持了清醒。 “所以,這只是,定金……”我喘著氣,不知怎么回事,話里不由自主充滿情se的味道,“接下來的……成功了……才能付?!?/br> ……今天碎掉的東西,感覺特別的多。 一直死壓著我不放的西索竟然干脆地放手了,“哼~我不喜歡強迫呢~” 不喜歡強迫?! 那你剛剛做的事情算什么?! 啊,好像那確實是我先主動。 “那就做個游戲吧~宴醬~”西索手中變出一張撲克牌,“看你能不能在我之前得到301號考生的號碼牌~賭上你的第一次~” “……你知道我沒有用身體賄賂考官?”那你還把我全程當做搞援jiao的。 “憑氣味就知道了~” “你以為你是某個大理國的王子嗎?!”我對這個世界的了解實在太少,人生地不熟的,接下來幾天說不定連301號考生的影子都見不到,“話說你……我覺得你是不是知道301號考生在哪里?!?/br> (注:聞香識女,大理國王子段譽的特殊技能之一) “不知道~” 這貨都笑成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了,絕逼知道301號考生在哪里! 用激將法試試,“比賽首先要公平,結果才會有意義。你贏了不公平的比賽,不僅不道德,你的良心……喔,你沒有那種東西……那你的尊嚴難道不會受損嗎?” “公平一開始就不存在~”西索果然不吃我這套,“不過沒意思倒是真的~” 他拿出一部手機……是我的! 究竟是什么時候?! 我好好放在褲子口袋里的??! 他搗鼓了一會,問我,“你的手機怎么開機?” “不好意思,我的手機早就因為進水所以壞了?!?/br> “……” 我沒看錯吧! 那個變態殺人狂 強X未遂犯! 就是那個西索居然露出吃癟的表情! 我想起我用過的薩特茲的手機的導航系統,“你要手機做什么?難道有導航嗎?” “不知道呢~”西索移開目光。 你鬧個屁的別扭??! 嗶嗶嗶嗶—— 西索拿出應該是他自己的手機,“喂~” “恩~” “要不要和我玩~” “那可不行~” 給變態殺人狂打電話的人多半也是殺人狂吧。 你們互相之間原來有聯系嗎? 聽起來還是熟人,有沒有搞錯???! 西索向我這邊斜了一眼,與此同時我已經跳出一丈有余——我原先站的地方被有著黃色圓形金屬頭的釘子給釘滿了。 這釘子款式還挺眼熟…… “對不起,身體條件反射就自動攻擊了?!贬斪庸?,或者說301號考生,從灌木叢中緩緩走出。 我知道這塊空地附近的灌木叢確實茂盛。 但是這里面躲的人也太多了吧! 不要動不動就冒出一個新來的??! 而且我找了你這么久都沒找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