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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每天就在家長眼皮子底下弄點小動作,隔靴搔癢, 有什么勁兒。 還是得有單獨相處的時間。 第二天席景瑜就告訴呂濡,司機劉叔這幾天有事, 讓嚴斯九接送她上學。 呂濡上學比嚴斯九上班早, 而且也不順路,就不太想折騰他早起。 席景瑜笑說:“難得他能主動干點事,別客氣, 就叫他接送?!?/br> 呂濡只好應下。 兩人一前一后坐上車, 呂濡想問嚴斯九是怎么和席景瑜說的。 字打了一半, 手機就被抽走,嚴斯九探身越過中控臺,將她壓進座椅里吻了個夠。 車內空間有限,呂濡想躲都沒地方躲, 硬生生承受著男人熱切又兇狠的唇舌。 似是憋狠了,嚴斯九懲罰般用牙尖廝磨她的唇瓣,手指還捏著軟嘟嘟的耳垂揉捻,直把呂濡折騰得眼中漫起一層薄薄水霧才罷休。 “嬌氣……” 滿足了的男人含笑輕哼,拽過安全帶替呂濡扣上。 對比嚴斯九的身心舒暢,呂濡臉紅了一路。 但不管怎么說,這都是兩人難得可以自由獨處的時間。 可以不用借著遮掩對視,大大方方十指交握,在等紅燈時還可以接一個短暫的吻。 不需要怕被別人看到,時刻提心吊膽。 每日覺得很長的這段路程,今天像是被縮短了距離,一個不留神就已經到了學校門口。 停車在路邊,呂濡解開安全帶要下車時,手腕又被嚴斯九拉住。 “這就走了?”嚴斯九笑問。 呂濡從他這個笑中隱約能猜出他的意圖,臉又紅了起來。 但學校門口人來人往,嚴斯九的車又那么扎眼,前前后后都是行人投過來的視線。 呂濡裝作聽不懂,只點點頭就想走。 嚴斯九圈著她的手腕不松,也不說話,只用他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看著她。 目光繾綣,情意綿綿。 呂濡實在抵不住,扶著座椅探身過去,在他唇上飛快啄了一下。 小姑娘臉皮薄得像紙,一點就著。 蜻蜓點水的一個吻就耗盡了她的勇氣,推門下車,頭也不回地跑進學校里。 嚴斯九撐著方向盤低低笑了半晌,笑完又有點發愁。 這么害羞可怎么行? 他還想做一些更過分的事呢…… - 這一整周都是考試周,呂濡上午考兩門,下午考兩門,一天考下來,整個人就像路邊被太陽暴曬的小草,蔫頭蔫腦,打不起精神。 傍晚嚴斯九過來接她,見她眉眼耷拉可憐巴巴的樣子,有些心疼,摸了摸她的臉:“怎么蔫成這樣?很累嗎?” 他手掌寬大,溫熱有力,呂濡忍不住將臉貼過去。 嚴斯九順勢托起她的臉,呂濡則放心的把自己的重量壓在他的手里。 “小可憐?!眹浪咕拍粗覆渲浤鄣拿骖a,“等你考完了帶去出去放松放松?!?/br> 呂濡閉著眼睛用臉蹭了蹭他的掌心,代替點頭。 嚴斯九看著她小貓一樣的動作,心里也像被貓爪輕撓一樣泛起酥酥癢意。 腦中迅速形成了一個計劃。 三天后呂濡考完最后一門,一走出校門就看見在靠著車門等待的嚴斯九。 男人身高腿長,衣品卓越,雖然帶著墨鏡看不全正臉,但身上那股矜貴凜然的氣質是未出校門的男同學無法比擬的。 他靠著車門抽煙,神色冷淡,對周圍明里暗里投過來的視線視若無睹。 呂濡聽見身邊幾個女生擠成一團議論,相互慫恿上前索要聯系方式。 看著她們躍躍欲試的興奮神色,呂濡不由加快了腳步。 嚴斯九看見呂濡小跑過來,伸手接過她的包,拉開車門,讓她先上車,等他把煙抽完。 呂濡咬咬唇,伸手拉住他的手腕。 嚴斯九略感意外,咬著煙微微挑眉。 平時他把車停得離校門口稍微近點,呂濡都不怎么情愿,生怕被同學看見,和他避嫌避得厲害。 今天什么情況? 在校門口主動拉他? 不和他保持距離了? 呂濡清楚聽見那幾個女生失望的聲音—— “啊……帥哥有女朋友了呀……” 她面上發熱,咬咬唇,輕輕拽嚴斯九,示意他先上車。 嚴斯九特別享受她這種小表情和小動作,心癢難耐,上車后來不及把煙掐掉探身就過去吻她。 呂濡起初不好意思躲了一下,但嚴斯九帶著濃烈煙草味的氣息第二次追過來時,她沒有再躲,任由他吻了幾許。 一吻結束,嚴斯九順勢替她拉出安全帶系上,摸摸她的臉笑:“今天怎么這么乖?” 呂濡臉紅了個徹底,低頭故作整理書本,不敢看他。 她也不知怎么回事,今天突然就有點想放縱。 可能是終于考完試了吧,壓抑的情緒得到了釋放……吧? 嗯!一定是這個原因,才不是因為她吃醋…… 等臉上熱意散去,呂濡抬起頭才發現這邊他們不是回西府公館的方向。 她忙提醒嚴斯九走錯路了。 嚴斯九單手控著方向盤,扭頭瞥她一眼:“現在才發現?” 呂濡疑惑地眨巴幾下眼睛。 趁著紅燈,嚴斯九伸手過來勾她的下巴,故意壓低嗓音:“猜猜要把你賣哪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