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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突如其來的空虛,讓佩佩難受死了,“爸爸,cao,cao佩佩?!?/br> 下意識的稱呼,讓男人都微微錯愕,爸爸?他的奴隸們從來沒人叫過他爸爸,甚至,在cao弄她們的時候,都很少允許她們出聲,在男人看來,奴隸不過只是服務于他的工具人,工具是不需要有任何情感表達的,只要cao得舒服就好,而這,已經算是他給予那些女奴們無上的恩賜了,看來,他今天真是對佩佩太好了,都有些失控了,男人強硬地揪著佩佩奶頭,將佩佩拽起來,“舔!”男人指著自己的jiba。 佩佩愣了一下,下意識拒絕,“不要,臟!”“cao佩佩?!迸迮迦鰦傻亟辛艘宦?,她的xue口癢死了,好癢啊,經過男人的撩撥,此刻更癢了,然而,男人卻是強硬地把jiba塞進佩佩的嘴里,甚至懲罰般的,還故意深喉,捅到佩佩的嗓子里,佩佩難受極了,她的嗓子,被男人的jibacao得想要干嘔,臉紅撲撲的,臉上還掛著眼淚。 “還敢不敢拒絕了?”“不敢了?!蹦腥丝闯鰜砹?,佩佩只是嘴硬,其實卻膽子小得很,乖得很,不過,奴隸哪有不乖的呢?不照樣被他嚴厲懲罰,有些奴隸,只是因為他心情不好,就被吊起來幾天,等被放下來的時候,手臂都脫了臼,還是照樣跪下來,對他感恩戴德,千恩萬謝,對于佩佩,他實在是溫柔得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男人將佩佩拽到窗邊,把佩佩的身體粗暴地抵在玻璃上,讓佩佩的奶子和臉都壓在玻璃上,被壓變了形,“就在這里cao你,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sao婊子,好不好?”“好?!迸迮寮t著臉開口,xiaoxue被cao得張開,一收一合地流著yin水,男人再也忍不住,提著jiba狠狠捅進去,瘋狂地cao著佩佩,“啊,好舒服,嗚嗚,佩佩要被cao死了!”她被捏著奶子,情欲涌動,從來沒有這樣,從來沒有這樣快樂過,佩佩的腦子里,身上,只有男人的那根jiba,只有被男人抹了滿身的jingye。 佩佩累死了,像一灘爛泥癱在地上,男人坐在椅子上,盯著佩佩,他說,“還記得我跟你說的七天嗎?現在結束了?!薄班??!迸迮迕悦院龖艘宦?,她好累,這些天,每天被許善那個孫子追著,她天天提心吊膽,精神高度緊繃,真沒有哪天,像今天這樣減壓放松,男人沒有再說話,他原本是在暗示佩佩,哪知道佩佩并沒有聽懂男人的暗示,男人開口,“這房間我留到了明天,你休息好了再離開?!?/br> “好,”佩佩說,“下次再和你一起玩,我們再聯系?!蹦腥算读艘幌?,這丫頭還真是把他當炮友了,但是他什么都沒說,轉身就離開了,佩佩還在想,這男人好冷漠,這樣就離開了,就這樣睡了她,難道不應該再說點什么嗎?雖然說,他也沒義務做什么,但是這樣給人的感覺,就是很突兀,她在房間地板上躺了很久,然后起來自己去洗澡,這樣的酒店,佩佩還沒享受過呢,坐在浴缸里的時候,她在想,男人究竟是什么了? 雖然佩佩對很多事情并不了解,可也起碼知道,這會所的33層,可不是有錢就能上來的,關鍵是有權,得是名門望族,自己似乎是無意之間,勾搭到了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除了冷漠,男人真是太冷了,但是,他的身體是火熱的,還有那種感覺,撫摸到她身體的感覺,此刻佩佩想起來,都有種觸電般的酥酥麻麻。 佩佩的目光落在浴缸旁邊的電話上,本著不用白不用的原則,她打電話到前臺讓她們詳細介紹了33層的可以享受的服務,然后,一次性享受了個遍,畢竟,錢都花了嘛,不用白不用,雖然也不是她的錢,然后,佩佩就體驗到了有生以來最舒服最優質的服務,整個酒店鞍前馬后,萬人簇擁,佩佩有點仇富了!雖然,她爸大小也有個公司,她也勉強算個小富二代,但是,和男人相比,屁都不是! 佩佩是趁著夜晚朦朧夜色離開的,沒辦法,她害怕白天遇到許善那伙人,事實上,也是一樣,當許善得知這個情況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在樓上33層開了房間,但是,他沒發查監控,不可能知道佩佩具體進的房間號,他也沒權力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查找! 他暴怒得直接將酒店負責人的衣領揪起來,負責人哆哆嗦嗦,但是,他不得不出言提醒,“許少,真是不好意思,這是酒店的規定!”許善皮笑rou不笑,他本著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的原則,一直等在里面,哪怕想到佩佩可能進了陌生男人房間,可能和別人…… 他恨不得將人活剮!但是,最終的結果是,他沒有等到人,佩佩竟然第叁次從他身邊溜了,第叁次!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么戲耍他, 他人生中,從來沒有這么挫敗過,許善發誓,他一定要將人捉回來!佩佩還不知道,她只是為求自保的舉動,卻把人惹成這樣! 別墅里,是此起彼伏的慘叫,白天的那些手下,此刻像狗一樣跪在地上,雌伏著,被一群壯碩的男人輪jian著,而房間里另一些女人則被吊在房梁上,一群人站在旁邊,一下一下揮舞著馬鞭,將女人們打得遍體鱗傷。 許善就是這樣,在他不開心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可以開心!他內心伸出,一直有一股變態的欲望,有毀滅一切的沖動,他站在一個女人面前,看著女人疼痛到面容扭曲,他伸出手,手指慢慢伸進女人破了皮的傷口里,“疼嗎?”女人支支吾吾,連話都說不完整,“笑,為什么不笑,不舒服嗎?”被強迫得折磨的女人不得不強迫自己露出討好的笑,這個別墅里,所有人都知道,許善是個變態,是個瘋子!若是暴君,還可以戰戰兢兢地順從,但是瘋子,卻只能活在他的陰影里,所求也不過是,更晚一天被弄死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