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哥真偏心 rǒuseǒ.ǒ㎡
打扮著這么漂亮,偏偏讓一條絲巾給毀了。 宋歡想要解釋,傅欽走過來一把就給扯掉,上面的牙印吻痕頓時暴露在了空氣。 傅欽一楞,這才想起自己早上做的好事,眼中多了幾分得意,薄唇微勾。 周圍的兄弟都起哄,吹起了口哨。 “傅哥寶刀未老,看這激烈程度,比磕了藥還猛?。?!” “廢話,”傅欽一把摟住女人纖細的腰身,“這還用得著你來說!” 宋歡的臉色難堪,伸手就想要重新把絲巾戴上,卻被傅欽一把奪過,直接丟進了垃圾桶里。 他勾唇調笑:“多好看,用不著擋!” …… 今天晚上傅欽帶去的女伴不止她一個,還有暮色里面的頭牌小姐——關楠楠。 若說宋歡是極致的清純,那關楠楠就是另一個極端,極致的風sao嫵媚。 男人總是愛面子,除了豪車之外,彰顯身份地位的就是漂亮女人了。 尤其的是出去玩的時候,身邊的妞當然是越多越好。 關楠楠一身修身紅裙,大濃妝,舉手投足之間皆是一片風情萬種。 她很會來事,一口一個傅哥的叫著,言語間滿是巴結崇拜,把傅欽哄得很開心。 宋歡插不上話,就老老實實陪在一旁,充當著花瓶的角色。 傅欽帶著她們離開了暮色,來到了南陵市的另一間夜總會,尚銘。 包間昏暗,里面坐著十幾號人,男人的懷中都摟著一兩個妞,里面煙霧繚繞,抬頭甚至都可以看到一片云。 他們看到傅欽到來后,全部都開始打起了招呼,氛圍都變得熱鬧了起來。 “傅哥艷福不淺啊,居然帶了這么漂亮的兩位meimei來,從哪里搞來的???” 尚銘老板劉晨恭維說道。 傅欽微挑了下眉頭,轉眸捏著宋歡的下巴看了看,“漂亮嗎?我怎么沒發現?!?/br> 劉晨無語,“cao,傅哥你誠心是想要氣死我們是吧?” 這他媽的都快趕上仙女了,還說沒發現! 再看看自己身邊的貨色,簡直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他頓時興致缺缺,提不起來干勁。 劉晨的目光停留在宋歡的身上,眸底升起了濃郁的興趣,很想要嘗試玩玩她這種類型。 酒過叁巡,他直接開口說道:“傅哥,要不然換著玩玩?” 聽到這話,宋歡的身體頓時一僵,只感覺血液都仿佛在此刻凝固,手腳冰涼。 她的臉色難看,生怕就這樣被傅欽給送出去,下意識的抓緊了男人的衣角,略帶幾分討好的意味。 他們這群人,哪里知道什么叫做禮儀羞恥,反正又不是自己的老婆,怎么開心怎么玩。 換著女伴來cao,這是常有的事。 所以劉晨才敢這樣開口。 傅欽明顯感受到旁邊女人的懼意,以及那發涼的小手,心底里升起了一股愉悅。 這女人,他自己都還沒有玩夠! 他深吸了一口煙,朝著另一個方向睨了一眼,“楠楠,還楞著干什么,趕緊去陪劉哥!” 關楠楠聞言,臉上的表情微僵,心底里有些不樂意。 傅哥真偏心??! 明明劉晨要的人就不是她好吧??! 關楠楠敢怒不敢言,媚笑走了過去,大膽坐在了劉晨的腿上,勾著他的脖子叫的親熱。 劉晨也不傻,立馬就反應過來,伸手就抱住她調情。 反正這女人也挺漂亮。 包間內眾人喝得盡興,玩得也越來越開放大膽。 小姐穿著性感制服,站在酒桌上踩著高跟鞋跳舞,抖著胸脯扭著屁股,白晃晃的惹得人眼花繚亂。 有人的火被勾了起來,直接將女伴按在地上,壓在襠部進行起了koujiao,yin靡一片。 傅欽對此場面早就已經習以為常,酒精上腦微醺,手也不老實的在宋歡身上游走了起來。 隔著衣料摸著宋歡的椒乳,但終究還是沒有rou貼rou的舒服。 宋歡今天穿的可是連衣裙,無論是從哪面進去,勢必都會走光, 宋歡生怕男人會在這里獸性大發,嬌嗔幾句,就借口說要去洗手間。 傅欽略有不滿,“怎么逼事這么多?” 宋歡不好意思,聲音和蚊子一般,輕輕說道:“傅哥,人有叁急,我也控制不了?!?/br> 傅欽被逗笑了,摸著她的大腿,在她的耳畔問道:“分得清是尿還是高潮嗎?” 宋歡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次的床事,白凈的小臉上染滿了紅暈。 這男人真的是什么話都能說得出來! 她的語氣微惱,“傅哥,你真討厭!” 傅欽失笑,難得心軟放了一馬。 在她的臀上狠拍了一把,讓她早去早回。 …… 宋歡離開包間后,就去了洗手間,打開窗透了好幾口新鮮空氣,這才感覺胸腔的郁悶緩解不少。 誠然,她還是無法接受包間內yin靡的畫面。 老師說過,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別,就是人能夠管控自己的欲望,而動物會隨時隨地交媾。 可是現在看來,包間那些人和動物并沒有什么區別。 宋歡不愿意回去,在洗手間內磨蹭了許久,這才準備離開。 但沒想到的是—— 她剛出門,還沒有看清路,迎面就被人給撞上了。 宋歡的眼前一黑,差點兒沒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她還沒有說什么,對方就已經破口大罵。 “我草你媽,你他媽的眼睛落在家里面了,敢撞老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宋歡抬眸,就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肥胖男人,禿頭黃牙,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啤酒肚撐著圓滾滾的,身后還站著倆保鏢,一看起來就知道對方很不好惹。 宋歡也不敢得罪這種人,忍氣吞聲道歉說:“哥,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黃福田今晚喝了不少的酒,眼前迷迷糊糊的,還想要再罵些什么,就看到對面女人的長相不錯,穿著打扮明明風sao的要命,卻偏偏透露出了幾分清冷,心里面的火一下子被勾了起來,直癢癢。 他罵罵咧咧,說道:“老子的胸口到現在都還被你撞得疼呢,醫療費精神損失費,可不是你一句道歉就可以解決的?!?/br> 宋歡的心咯噔一下,隱隱約約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那你想怎么樣?” 黃福田咧嘴一笑,“讓我cao一次,這事就算過去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