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黃暴H)
翌日,宜蘭宮派人來請,傳話的宮女說淑妃娘娘最近身子不大痛快。 蕭垣一進內殿,站在門口就聽見格格笑聲傳來,心想這哪有半分身體不適的跡象? “兒臣給母妃請安?!?/br> “鈺城,快起來?!笔珏^兒子,高興的介紹道:“看看,誰來了?” 蕭垣這才注意到對面坐著的姑娘,一襲粉衣嬌不自勝,眉若輕煙,櫻桃小口,一對柳葉眼媚的十分內斂,給人極淡的縹緲感。此刻正局促的站起來向他見禮,紅著臉叫了一聲: “鈺城哥哥?!?/br> “這是....?” “這是你宣菱表妹啊,”淑妃上前拉過女子的手,將人帶到蕭垣眼前,“小時候她隨她娘親,也是你的姑母進宮探我,你們還在花園玩鬧來著?!?/br> 蕭垣對此毫無印象,不過依舊習慣性的向眼前女子溫和一笑,伸手虛扶:“表妹請起?!?/br> 聽見溫和磁性的聲音,宣菱只覺雙頰更熱了,埋著頭起身,怕叫人笑話了去。她手中絞著帕子,回想進宮之前就聽母親對這位太子表哥滿口贊譽,此刻看著眼前人儒雅俊朗,腦中一下蹦出‘君子如玉’四字,才知母親口中的贊美之詞毫不夸張。 “快,和你表哥坐下說說話?!?/br> 她被淑妃按住肩頭,安排坐到了他身旁。宣菱眼睫輕顫,不知該說些什么,又記起母親來時囑托不能丟臉,此刻強穩心神,乖巧的回著淑妃的話,不肯多說一個字,怕被他看輕了去。熟不知蕭垣人在這坐著,心思卻飄遠了,坐了一會兒就半個字也聽不進去了。 淑妃先是問了些家常情況,慢慢的又從詩書音律問到姻緣之事。 “年歲也差不多了,可有中意的?” 只見她面頰泛紅,靦腆的小聲道:“婚姻大事,自然由父母做主?!闭f完又偷偷向旁邊瞧了一眼。 將她的小動作收進眼底,淑妃美目一轉,笑了笑,接著又說了些尋常的體己話,見時候不早了,才吩咐宮人將宣菱送走。 “如何?” 人一走,婦人歪在榻上,笑意盈盈的問。 蕭垣進門便洞悉了母妃今日叫他過來的目的,此刻也不說話,慢慢給自己倒了杯茶。 見此,淑妃假意嘆了口氣,“不是為娘要做你的主,當日你要娶燕家丫頭,我不也沒說什么嗎?”她直起上半身,抬出了殺手锏。 “為了立燕蓁為正妃,你在太后面前答應了些什么,忘了?” “兒臣沒忘?!?/br> 他盯著瓷杯中漂浮的茶葉,臉上早已沒了笑意,刻薄的聲音回蕩在腦?!?/br> 你既已打定主意,哀家也不多費口舌。求我開口可以,不過,你的側妃,必須是曹家的人。 “沒忘就好。宣菱我是知根知底的,乖巧聽話,我看不錯。不比太后為你物色的要強?” 話音剛落,蕭垣便立刻起身,不欲多言。 “兒臣還有公務,母妃,此事之后再說吧?!?/br> “說吧,東宮有什么動向?” “啟稟皇后娘娘,奴婢今日前來不為東宮,”吳掌儀自袖中掏出一精致小巧的瓷罐,呈給皇后,恭敬道:“前不久尋到一樣寶貝,娘娘聞過便知?!?/br> 皇后皺眉疑惑的接過,擰開蓋子湊近鼻尖,一聞,瞬間所有表情凝固在了臉上。 “是...是阿姐的味道....你從何得來?” 吳掌儀謹記淑妃交代,一字不落的復述道: “娘娘還記得您身邊的宮女玉蓮?” 皇后想了半晌,對這名字沒有印象。一旁的貼身宮女秋云提醒,說玉蓮負責的是前殿的差事,平日不在您身邊伺候。 “你莫兜圈子,她跟這香有什么關系?” “那日奴婢經過玉蓮身邊,竟聞見了和大小姐生前身上一樣的味道,便留意了起來。經過不間斷向那宮女示好,不久便與她有了些淺薄的交情。近日尋了個由頭打聽,才知她平日用的,就是這種香膏?!?/br> 皇后半信半疑,又想起前段時間在鳳儀宮前殿里那一縷若有若無的香氣....便吩咐秋云去查那日眾人來請安時,都有誰在前殿伺候。 片刻后,秋云疾步回來,跪在地上將那日前殿當差的宮女名字念了一遍,其中就有玉蓮。 皇后心中疑慮稍減,攏了攏頭發,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問:“給本宮這個做什么?” “娘娘,”吳掌儀跪著向前了兩步,伏在皇后腳邊,真摯的說:“當年奴婢一直在大小姐身邊伺候,最清楚她有多疼您這個meimei。若是她在九泉之下,看見您被相思折磨,定會感到心疼啊?!?/br> 只見皇后面色動容,眉間懸著的針更深了。 “是本宮對不起jiejie....” 吳掌儀見她神情恍惚,繼續動之以情:“當年的事也不能怪您,是大小姐沒這個福氣。況且奴婢敢肯定,若大小姐還在世,一定不忍心看您獨守空房吶!” “你是說....” “按照規矩,皇上每月初一、十五都來您這,到時將這香膏抹上,怎怕皇上不憐愛?” 聞言,皇后一拍桌子,厲聲道:“你這是要我承jiejie的寵???” 吳掌儀肩膀一抖,立刻撲在地上,磕頭道:“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奴婢只不過想著為娘娘分憂,奴婢該死!”說著便揚手自掌嘴巴,一巴掌下去,半邊發髻都散亂了。 “行了行了?!被屎笠粨]手,讓她退下。臨了交代道:“今后不要再與玉蓮往來,此事也不要讓第叁人知曉?!?/br> 吳掌儀連連稱是,捂著半張臉退了出去。 皇后攥著瓷瓶,瞳孔左右漂移,心緒難定。她坐在一面半身銅鏡前,喃喃自語:“jiejie,二十多年了,該輪到我了?!?/br> 芙蓉夜,夜芙蓉。 復還沒,望不來,巫山高,心徘徊。 皇帝拖到很晚才擺駕鳳儀宮,打算坐一會便走。 入得房內,四下昏暗,芙蓉帳被窗外吹進來的晚風卷起,飛舞在空中。 層層朦朧之后,一道婀娜的側影靜靜等候,薄紗覆身,體乳風sao。 一絲淺淡花香的余韻占據了他的鼻腔,明媚,淡雅,讓人想起被雨澆灌后的鈴蘭。 “蔓兒,是你嗎?你回來了?” 聽見皇帝的呼喚,美人側影微微抬頭,抬手脫下外衫。薄紗墜地,她渾身赤裸的站在昏暗中,似一朵等待采擷的花。 皇帝含淚張開雙手,急切的上前,一把將光溜溜的身子抱住,瘋狂的親吻著她的全身。手掌抓住兩半肥臀上下揉搓,力道大到直接讓人腳抬離了地面。 “蔓兒,蔓兒,我的心肝,我的愛奴?!?/br> 身子許久沒被碰過,此時被激動的吻著全身,婦人sao意大發,yin水流到了腿根。聽這一聲聲呼喚,心中又覺刺痛。 皇帝平日孱弱無力,此刻不知哪借的力氣,將人摁在地上,抓著奶子欲提臀干事。 她被摸得哦哦直叫,迫不及待的,一雙嫩肩摟住他上身,一雙嫩腿兒盤住他下身,把他裹在中間。 皇帝對準陰戶直刺,才抽送了十幾下,便聽婦人連連叫道:“陛下...??!陛下,妾要丟了!” 出了聲兒,他便聽出不對,又將人抱到窗前,借月色才把人看清。 這一看,才知是以桃代李。頓時怒的一把丟開,身下陽物也拔了出來,眼見陰戶里yin水外溢。 “賤人!” 皇后sao性正發,離了龍根下身頓感空虛,此刻歪在地上哭喊著抱住皇帝的腿,挽留道:“陛下不想jiejie嗎?妾不出聲,不說話就是了。求陛下將妾當作jiejie憐愛,以慰相思!” 皇帝一腳將人踢開,“你也配?若不是你,蔓兒怎會活不到今日?”見她仰倒在地,他赤腳踩上她的rufang,用腳在渾圓上不停搓弄,又用腳趾夾住挺立的奶尖。 “哦....啊.....啊.....” 身下傳來yin叫,只見皇后閉目張口,躺在地上饑渴的扭動著,一只手摸上他的腳,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下身,熟練的揉搓著陰戶。 “sao貨?!被实鄯讲盼葱?,心頭有恨,此刻便想著怎么折磨這賤人。 他將婦人一把拎起,攔腰按在窗沿上,啪一聲,肥臀上立刻印出紅紅的五指印。 “??!” 皇后爽叫出聲,撅起屁股迎上去。只見男人左抽又扇,寂靜的夜色里啪啪作響,肥臀被打的一晃一晃。最后一下沒吃準方向,其中叁根手指抽在了黏膩的陰戶上,這一下將婦人扇的尖叫出聲,心燒了起來。 “??!妾要死了!” 她無骨似的坐在地上,將雙腿打開,用手扒開yinchun露出洞口,陰精流了一灘。 “求陛下開恩,用一用妾的saoxue吧!” 見此情景,龍根脹大,皇帝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從后面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按在窗戶上,挺身直入,粗暴的cao干起來。 “sao貨,陰蒂這樣肥,平時沒少自己玩吧?” “嗯.....哦.....哦.....好爽.....嗯......陛下插......插妾的saoxue.....” 皇帝見她張著嘴吐著舌,雙眼迷離的浪叫,不欲讓她痛快。便將人甩在地上,自己扶著roubang站著不動。 “撅起腚,自己插?!?/br> 皇后雙手撐地,抬高肥臀,回首向后看,見對準了guitou,便一屁股用力向后坐去,saoxue含住了半根jiba,爽的渾身一機靈。 “陛下,丟給妾吧!” 婦人靈巧的晃著臀,倒掛金鉤的吞吐著roubang,口中吟哦不斷。如此摩擦了七八十下,皇帝只覺索然無味,見那yin婦倒爽得很。于是招呼不打,直接兩手抱住肥臀,死命狠干。每一下囊袋都打的陰戶啪啪作響,水咕滋咕滋的從二人相連處濺出來。 “啊啊啊啊啊....陛下!啊啊啊啊.....” “妾要丟了!唔...啊.....” 千鈞一發之際,皇帝猛地拔出龍根,按住她的腦袋一揪,仰起臉正對著jiba,皇后被干的翻了白眼,張口吐舌,此刻喘息著用嘴接住一汩汩白濁。 “你不配有朕的子嗣!” 說罷,一把推開她的腦袋,走出了鳳儀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