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何必呢(h)
39/ 何必呢? 看她淚水漣漣,看她嘴唇被自己咬出鮮血。臧明矣注視她痛苦遠大于歡愉的神情,發自內心的疑惑。 手指沒再動作,輕輕吻上正不斷掉落淚滴的雙眼,順著淚痕吻上她的唇,微咸的味道與血腥味混在一起,讓吻都變得怪異。 也不必問了。 張瀾心順從地張口,讓臧明矣能夠攻城略地,舌尖甚至主動勾上來,吸引她更加肆意沖撞。 雙臂也環住她的脖頸,整個身軀貼上來,像是要把自己完全塞進她的懷抱。 臧明矣感覺心臟仿佛被緊緊攥住,酸澀又發痛。 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板,客廳的燈沒關,照得一切凄白。 臧明矣把人帶進浴室里,一手打開花灑,一手把人按在了墻上。 半是安撫半是逞惡地咬上她的耳垂,終于不管不顧,在耳后、脖子、肩背的雪白皮膚上留下猙獰駭人的紅痕。 “呃啊……”被施予者發出難耐的呻吟。 給她難堪這時候已經失去意義。 臧明矣的手撫進了她的大腿內側,而張瀾心條件發射性地夾住了雙膝。 這也沒什么用,臧明矣的右腿強硬地擠開,于是手又暢通無阻地往上,直抵花心,換來長吟——“嗯……” 炙熱的隱秘之地不知什么時候泌出了粘膩的液體,臧明矣的整個手掌在上面反反復復觸摸,在她的側頸上又烙下痕跡,就像是那天在公司樓下見到的花朵。 她空出一只手,擒住張瀾心的下巴,與之對視,惡語即將脫口而出,又消失在不知不覺間。 可也不讓張瀾心依靠,縱使已經能明顯感覺她站立不穩。 而是變本加厲,逗弄小核,給她快慰,然后突入早已準備好的xuerou,將淋漓的汁液擠到溢出,再沿著手背滴落,與溫熱的流水混雜在一起,難以分辨。 飽脹感使張瀾心繃緊了足跟,像是被高高拋棄,又緩緩墜落,適應之后,控制不住地腿跟酸軟,往下滑落。 但臧明矣沒有幫她。便只好強撐著自己,額頭抵在冰冷的墻面上,卻被浴室內的水汽與情欲蒸出細汗。 臧明矣是這樣了解她,手掌貼在她的私密處,指尖深埋在她體內摩擦。 xuerou爭先恐后地絞緊,但在另一層面上放松,讓臧明矣繼續加入了第二、第叁根手指,完全將甬道占滿。 是因為張瀾心自己也覺得狼狽嗎?再沒有發出聲音,只咬著唇,即便會把傷口咬得更破。 而臧明矣只是密集又用力地沖擊,動作大開大合。 是有撫慰到她的,但像是隔靴搔癢,永遠不觸及真正的癢處。張瀾心只好主動地擺起腰臀,迎合著臧明矣的節奏吞吃略有些多的手指。 直到擺不動,吞不下,高潮將她襲擊。 臧明矣適時抱住了身體往下墜的人,攬住腰腹,再次吻上那張花了妝的面容。 其實是沒有選擇的,什么由你決定,都是空話。 做技術出身的人,不是真有那個才華,誰不想要轉型?進入職場這幾年,做到這個位置,簡直不要太舒服,游刃有余,駕輕就熟,可那些坑坑坎坎遲早要來,現在不換賽道總有一天摔跟頭。 臧明矣放開張瀾心,隨意沖了沖,轉身走出去。 也沒什么猶豫不決的,她沒選擇繼續讀書是為什么,她跳到長通這邊一個非純技術的崗位是為什么,難道還要從頭來過? 她在門口停下,沒有回頭,“東西都在原來的位置?!?/br> 頭發吹到半濕不干就上了床,側身躺著,閉著眼睛假寐。 身后很快貼上來一具溫暖的身軀,腰上也攬過來一條手臂。 還是忍無可忍地轉過來,順著手摸上去,卻發現對方身上不著寸縷。 臧明矣在黑暗中皺著眉,“干什么?” 張瀾心湊近了她,邊吻她的下巴邊用氣音輕輕回答:“隨便你干什么?!?/br> 沒錯,實在沒有理由放過她的。 沉默地望她半晌,臧明矣使勁抱了上去,把張瀾心按在身下,隨后坐起來,跪坐在她腿間。 張瀾心已經順從地大張開了腿,全身的皮膚在昏暗中泛著冷白。她似乎已經習慣了臧明矣的冷待,干脆自己揉捏起了雙乳,微仰著后腦,克制著呻吟。 臧明矣的指尖在赤裸的軀殼上滑動,到達欲望的源頭之處,稍微一使勁,一個指節就陷入。 太多水了。張瀾心確實在盡己所能地調動自己。 臧明矣嘆息著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指尖探入。 漫漫長夜。 但沒有一個黑夜不會迎來黎明。 ———— 感謝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