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嫡兄的面,未來丈夫要幫我檢查身體
聞得此言,季辭修也不由有些詫異道:‘原來你們竟是兄妹嗎?生得可真是一點也不相似?!?/br> 當然不像了,他長得比較像早逝的容家正室夫人,我見過她的畫像,確實是個難得的美人兒,難怪容家主這么多年來都對她念念不忘,對她留下的獨子也是青眼有加。 而我呢除了一雙眼睛隨了容家主,其他的大概都似了我那沒福分的娘親。 想到她,我情緒不由有些低落,如果她當初知道把我留在容家,會被自己的親哥哥jian污,不知道她還會不會那么做。 不知道她一個弱女子在強者如林的男權世界如何生存下來,又會不會像我今天一樣,被隨便一個男人壓在身下欺辱。 那么我的出生,是不是也有可能是容家主一時失控之下,強迫她所生呢? 我想這些事情,還需要我去探尋。 眼下我卻是沒心思跟季辭修斗嘴,怏怏地垂下了眼。 而季辭修看著崔音尤帶些稚氣的小臉,有些失了血色,長長的鴉羽一樣的睫毛覆在她的眼瞼上,帶出一片濃重的陰影。 不由得暗想,她雖年幼,可卻著實美麗。從前只知容師弟是家中獨子,從未聽說過他有別的兄弟姐妹,可見容景這個一向獨來獨往之人,竟然心甘情愿把她抱在懷里看護,想必確是他親妹不假。 只是兩人并不同姓,想必是外室所出,不方便認回家罷了。 難怪她要問清自己是否強過容景,才肯告知自己的名字,想來是小女孩不服輸的心理作祟罷了。 可是想到她人雖生得小,但是肌膚吹彈可破,小小茱萸也是十分可愛,不由心頭發熱,關切地問道:‘你怎么臉色這么蒼白,是不是哪里受了傷?’ 自然會蒼白,畢竟流了那么多血呢,但是又不可直言相告,我只好含糊得道:‘只不過是腿上受了點輕傷,不妨事地?!?/br> 卻見季辭修似乎有些不贊同地搖了搖頭,‘吾等修仙之人,每一分精血都蘊含修為之力,自然不可小視任何傷口,音音過來,讓我幫你檢查一下,早些治愈才是?!?/br> 聞言我不由地大驚失色,還以為季辭修是個傻瓜,我怎么忘了他同樣是個變態,竟然還要檢查我的身體,不由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地道:‘不,不用了?!?/br> 而容景也出言幫我推拒道:‘大師兄,男女授受不親,我稍后自然會幫meimei療傷,多謝你的好意了?!?/br> 誰知季辭修竟道:‘容師弟,難道你沒聽音音說過嗎?我可是她未來的......’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我使眼色打斷了‘大師兄,未來的大師兄。我也想進天艷門修習呢?!缱屓菥爸獣?,我連挑未來丈夫,都要能勝過他的,那可是不大妙。 季辭修自然發現了我的小算盤,卻也沒揭破,笑道:‘的確是大師兄,那么我未來的小師妹還不快來讓大師兄好生教導你一番?!?/br> 而容景此時似乎有些看不下去我和季辭修的‘眉來眼去’了,出言阻止道:‘大師兄,不要戲弄我小妹了,她還年幼,可是會當真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