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軍嫂俏佳人、噓,我其實知道他是誰、新婚燕爾、穿成男主他哥的心尖寵[穿書]、我全能都是因為酒(快穿)、我和殺馬特小弟全都重生了、走丟的小姐回侯府了、薄荷癮、重生權門:千金小夫人、惡龍崽崽決定去找親媽
然而虞澤的小腦袋暫時無法處理一整句的信息,只聽到懲罰,立刻仰起了小臉,雙手主動攬上對方的脖頸,親上了線條堅硬的下巴。 哥哥不要懲罰小魚兒,哥哥疼疼小魚兒天真無邪、軟軟糯糯的嗓音仿佛在他的心尖上回響。 嘶祁源倒抽了一口涼氣,幾乎是瞬間起了反應。再開口時,他的嗓子仿佛被火撩了一般,小心肝,你想哥哥怎么疼你? 說完也不等他回答,神經質似的往四周看了兩眼,然后幾大步走向旁邊停著的低調的捷豹。 我們去哪里呀哥哥?懷里的小家伙還貼在他脖頸間,嘴唇黏黏糊糊地蹭著上下滾動的喉結。 祁源俯身把他放進副駕駛,語氣近乎咬牙切齒,帶你回家!把你鎖在我的床上,叫任何人都不能再多看你一眼! 虞澤摟著他的手卻不肯松開,表情委屈又可愛,哥哥你抱抱我,我好難受 cao!祁源的忍耐力徹底宣布告罄,一把將人按在座椅上吻得喘不過來,吻得自己快要爆炸,才不得不往后退開一點。 你乖一點,回家后哥哥好好疼疼你,好不好?祁源替他扣上了安全帶,狠下心腸忽略望向自己的濕漉漉的眼神,動作飛快地從另一邊上了車。 黑色的捷豹像一道閃電一樣,劃破了夜空飛馳而去。 虞澤窩在副駕駛里,眉心微蹙,眼眸微闔,突然軟軟地哼了一聲:唔開空調,我好熱 現在這天氣,你是要我開你在干什么,寶貝兒? 熱呀。虞澤有些不高興地扯開了扣的嚴絲密縫的衣領,露出一大片白雪似的肌膚,以及形狀姣好的鎖骨。 祁源全身的血液都往一處沖,差點沒把車徑直往路牙上撞。他調動了畢生最大的自制力,強行將眼神挪回路面,啞著嗓子警告道:小心肝,別亂動,不然我就要在車上疼你了。 車一路飛回了小區,熄火拔鑰匙打開車門一氣呵成,祁源再次俯身想把人抱出來,卻意外遭到了抗拒。 不要抱。小家伙嫌棄地推他的手,好多人看著。 哪有人看著?祁源耐著性子哄他,再說了,看著又怎么了?我抱我媳婦兒,天經地義,誰敢說什么? 纖長濃密的眼睫緩慢地眨了眨,虞澤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不行。 祁源早就硬得發疼了,見他不肯出來,都快給他跪下了,那你想怎么樣,你說,小祖宗? 要背!虞澤歪著腦袋,琥珀色的眼瞳迷蒙又瀲滟,望著他甜甜地笑了起來。 祁源二話不說,轉過身子蹲了下來。小家伙一下子撲到他背上,摟住了他的脖子,竟開心得直晃了晃小腳丫。 這么開心?祁源托著他往上送了送,腳步又快又穩,感受到他開心的情緒后,忍不住問了一句。 開心呀!虞澤今晚的每一句話都要加語氣詞,可愛得令人心臟發慌,我也有人背呀! 他緊緊地摟著祁源的脖子,語氣突然又低落下來,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背的,就我沒有哦。 祁源的腳步頓了頓,心下瞬間揪成一團。 即便他們關系親密如此,除了在一起的那年除夕,小家伙從來不在他面前表露任何關于過去的遺憾和傷痛。 如果不是今晚喝醉了,他可能永遠不會說出這句話來。 別的小朋友有的,我們小魚兒也會有。祁源重新邁開大長腿,語氣篤定地回答他:不僅會有,還會比別的小朋友多得多。從今天開始,哥哥每天都背著小魚兒好不好? 那那你會不會很累呀?虞澤很認真地思考起來這個問題。 怎么會累呢?祁源低低沉沉地笑了一聲,能背著你一直走下去,將會是我此生最幸福的事。 好吧,那謝謝你呀虞澤湊近他的耳畔,小小聲地用氣聲跟他道謝。 不受控制的酥麻感順著耳神經一路蔓延游走,祁源微微偏了偏頭,看著他沉沉笑道:乖寶貝兒,跟老公不用說謝謝。 你才不是我老公呢!虞澤趴在他背上嚷了起來。 嗯?不是老公是什么?祁源揚起了聲調,作勢要將他扔下去,不是老公就不背了哦,老公只背自家媳婦兒。 哎呀!虞澤小小地驚呼了一聲,連忙更緊地圈住他,自以為很酷地威脅道:你敢把我扔下去,我撒了你哦! 救命啊,小魚兒謀殺親夫啦!祁源夸張地喊了一嗓子,又不依不饒地追問道:我是不是你老公,嗯? 你是虞澤用胳膊肘撐著寬厚的脊背,兩只手一邊一只拽住了他的耳朵,你是大狗子!老是舔我蹭我!你是不是旺財?快點,汪汪給小魚兒聽哦 少年人的嗓音本是清冽透亮的,但此刻染上了朦朧的醉意,變得軟膩清甜起來,說話也愛嬌得不行,迷得祁源根本不知東南西北,別說學狗叫了,就是要他去跳樓他也愿意。 汪汪汪祁源動用了全部的模仿細胞,學出了生動形象的狗叫。這叫聲格外兇猛,不像家犬,倒像是藏獒,居然驚動了小區里不知哪一家的狗,隔空狂吠起來。 祁源:兄弟,我不是你同類,搞錯了 呵呵呵呵呵虞澤趴在他背上咯咯笑起來,笑得整個身子都在抖。 嘖祁源嘖了一聲,語氣格外意味深長:你就笑吧,小壞蛋,待會兒有你哭著叫我老公的時候 * 滴的一聲,電梯門打開,祁源單手托著身上不安分的小家伙,另一只手按下密碼,打開了門。 他甚至來不及關門,只一腳踹上去,然后把背上的人生生調轉了個兒,壓到墻壁上。 先咬了紅艷艷的嘴唇暫時解解渴再說。 唔虞澤又喘不上氣了,小手握成拳頭抵在堅硬的胸膛前,費力地扭開了頭,你干嘛呀? 祁源的呼吸聲像是狂風迎面席卷而來,眼底濃重的情緒如同洶涌的暗流,嗓音溫柔沙啞,又甜蜜蠱惑:干什么,你不知道嗎? 虞澤剛被親了一陣,面上的水色瀲滟更甚,略有些困惑地抬起了眼睫,干嘛呀? 呵。祁源捉住抵在自己胸前的小拳頭,溫柔又強硬地展開,然后一根一根地親過蔥白似的指尖,小心肝,我們的生日是不是又要到了? 虞澤被他親的有些癢,指尖微微蜷縮了一點,是呀,又要到了。 想好送我什么禮物了嗎?祁源用牙齒不輕不重地磕了一口纖細的指骨。 哎?虞澤隱約記得自己是準備了禮物的,但一時又怎么都想不起來到底是什么,不由有些心虛起來,主動把自己送進了他懷里,我把我送給你呀! 祁源的腦子轟地一下就炸了,骨子里的野獸將鐵籠子拍打得錚錚作響。他艱難又克制地問道,小心肝,你知道把你送給我的后果,是什么嗎? 不知道呀。濕漉漉的眼神依舊天真無邪。 我要吃了你,你害怕嗎? 吃了我?虞澤似乎對他的用詞感到疑惑,源哥哥為什么要吃了我呢? 因為喜歡你祁源眼底的神色沉得快滴出墨來,又染上了一絲猩紅,喜歡到想吃了你 那你吃了我吧!虞澤鄭重地點了點頭,我也喜歡你啊。 祁源閉了閉眼,下一秒,將人打橫抱起徑直走向浴室,小心肝,這次就算你哭得再厲害,哥哥也不會心軟了。 兩個小時后,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終于停了下來。 祁源從架子上抽出了一條寬大的浴巾,將小家伙整個包裹起來,抱出了水汽氤氳的浴室。 死寬的浴缸里漂浮著白色的可疑物體,濕漉漉的墻壁中端依稀可辨幾個紛亂疊加的小手掌印子,地上流淌著溫熱的水。 一條清晰的水痕隨著祁源的腳步蜿蜒至大床邊,祁源垂眸看著懷里半闔著眼睫的小人兒,眼角眉梢盡是說不出的饜足。 漂亮的小臉上紅暈未褪,實在是被他欺負得狠了,哭得眼角都飛了紅,看起來可憐兮兮,又極為惹人憐愛。 小心肝,餓了嗎?我去給你煮點東西吃?輕柔地將人放到床上,祁源低聲問道。 虞澤這會兒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但渾身酸軟,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抬起來,只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不吃。說話的嗓音又軟又輕,還有點微啞。 小魚兒,真的不吃?祁源也跟著躺了上去,再三跟他確認,肚子真的不餓? 虞澤懶懶地動了動身子,換了個舒服一點的姿勢,懶得再理他。 但祁源的表情卻突然又變了。 既然小心肝你不餓的話他伸出大掌,十指緊扣地握住溫軟滑膩的小手,帶著他往自己身上來,那就喂飽你餓了這么多年的男朋友吧 第78章 番外之宣示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 悄悄從窗簾的一角溜了進來,爬上了臥室略顯凌亂的大床。 一只白皙如玉的小臂從薄薄的空調被里伸了出來,纖細的無名指上戴了一只樣式簡潔又漂亮的銀戒指, 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上揚的五指舒展又蜷縮,最后難耐地收了回去, 隔著被子按住了身前作亂的腦袋。 別弄了嗯我要去學校少年人微啞的嗓音像是被揉開了的汁水飽滿的花瓣,柔軟甜蜜得一塌糊涂。 一陣嘰里咕嚕的水聲后, 一只毛絨絨的腦袋從空調被里鉆了出來,漆黑的眼睛望著他沉沉地笑:我不是給你請了兩天假嗎, 今天還有一天呢小心肝 從周六那天晚上到周二的早上, 除了吃飯洗澡, 他們就沒離開過這張床。 不行。虞澤斬釘截鐵地拒絕了, 今天的課很重要, 我要去學校。 祁源覆在他上方不要臉地問道:再重要的課, 能有你男朋友重要嗎?精壯結實的胳膊撐在兩側, 左手無名指上是同款的銀戒指。 虞澤一時沒說話,只神色冷淡地回望著他 但眼前這張漂亮的小臉蛋, 再冷淡的表情此刻也只會顯得勾魂攝魄。 祁源果然輕易地被這美色所蠱惑, 放松了手臂的力量,慢慢俯身下去, 一點一點挨近 嘭的一聲悶響, 一道高大的身影跌落在厚重的地毯上,伴隨著一聲悶哼。 嘶小魚兒,這一大清早的, 又要謀殺親夫???祁源干脆撐著雙臂坐在地毯上,伸著一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 他的臉上是難以言喻的饜足,活像一只吃飽喝足了的猛獸,正懶洋洋地舔著爪子。 虞澤擁著薄被坐起了上半身,一低頭,觸目可及的皆是不堪入目的紅痕,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祁源,你是屬狗的? 小心肝,你這還沒下床呢,就翻臉不認老公了?祁源挑了挑眉,戲謔道:是誰揪著我的耳朵叫我旺財的?又是誰蹭著我哭喊著哥哥你快吃了我 祁源你給我滾啊虞澤單手抓起床上的枕頭就往他身上砸,卻不小心牽動了使用過度的某個地方,疼得低呼了一聲。 祁源這下急了,手底下一施力跳了起來,寶寶怎么了,哪兒疼?我看看!說著就要掀他的被子。 你煩死了!虞澤伸手按住了胸前的被子,自以為兇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對對對,我煩死了。祁源認錯態度極為良好,都是哥哥的錯,來,讓哥哥看看哪兒壞了 果然順理成章地又錯過了早自習,虞澤進浴室洗漱時已經九點多了。 雖然他一直在住校,但這套房子里所有的東西都是成雙成對的。一只粉色和一只藍色的牙缸,配著同色系的牙刷,親昵地并排靠在一起,等著他們的主人使用。 這也是來自祁源的惡趣味,說什么自古紅藍出CP,非要給他買了個粉色的牙缸和牙刷。 一高一矮的兩個少年肩膀挨著肩膀,對著洗漱臺的大鏡子刷牙。 祁源動作比較快,漱完口后就一錯不錯地看著鏡子里的媳婦兒。 小家伙正一臉嚴肅地刷著牙,連唇角溢出的白色泡沫都顯得那么可愛。 他忍不住扭過頭去,捏著虞澤的小下巴轉過來,親了上去。 虞澤沒想到他刷著牙也能發瘋,掙扎了兩下沒掙開,只好任由清涼的薄荷味兒牙膏泡沫在兩人的口腔中化開。 然而對方的動作卻越來越過火,親完了他無名指上的戒指,又在他耳邊低啞著調笑道:還記得當時在這張洗漱臺上,你是怎么在我嘴巴里 說著一個用力把他整個人抱到了冰冰涼涼的臺子上坐著,剛套上的衣服又被撩開,敏感的肌膚在清晨微涼的空氣中戰栗。 兩人洗漱完出浴室,已經是一個小時后的事了。 虞澤換好了衣服,冷著臉坐到了餐桌前。他一聲不吭地看著某人在廚房里一頓忙活,十分鐘左右就端出了兩份早餐。 小魚兒,你不知道我現在的廚藝可棒了,一頓給你做十道菜,保證半個月不重樣兒!祁源大言不慚地吹完,又眼巴巴地看著他,所以,你什么時候能搬過來跟我一起??? 要想留住一個男人的心,必須先留住他的胃。這段獨自一人居住的時間里,在炸了無數次廚房后,祁源的廚藝終于突飛猛進,現在就摩拳擦掌地等著實踐了。 虞澤白了他一眼,冷冷地回道:你已經嚴重地拖垮了我的效率??梢灶A見,如果我和你一起住,未來的幾年,早自習我都不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