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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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目光利劍一般射向一旁的姜萌,虞澤的語氣猶如覆了一層冰霜,你給他喝了什么? 我姜萌被他的眼神凍得一哆嗦,沒什么就是在酒里加了一點一點不會對源哥有傷害的! 姜萌!你可真行!百曉生差點想上手揍人,但礙著對方是個女孩子又不好動手,氣得在原地直打轉,源哥的酒量你不知道嗎?你竟然還敢在酒里給他加東西?你是不是瘋了? 姜萌試圖為自己辯解,給我東西的人說這東西沒什么,就是助助興 助你媽的興,源哥沒把你腦袋給擰下來算你福大命大!百曉生還是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兩人說話間,那邊虞澤已經把祁源從沙發上半拖半抱了起來。 雖然他的力氣很大,但身體單薄瘦小,這么大塊的一個人完全掛在他身上,外人看了難免覺得有些不忍心,害怕他會被壓塌了。 百曉生連忙要上前去幫忙,祁源卻整個人都掛在虞澤身上,死活扒拉不開,也不知到底是清醒還是不清醒。 我先帶他出去。虞澤穩穩地摻著祁源往包廂外走。 他沒碰見過這樣的情景,更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但祁源一直在喊熱,他下意識的就想帶他出去吹吹風,涼快一下。 熱我好熱我要熱死了,小魚兒祁源還是難受,一直瘋狂地蹭他的脖頸和裸露出來的皮膚,熱氣蒸騰著酒氣撲在他敏感的耳畔,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順著脊椎貫穿了全身。 虞澤不自覺瑟縮了一下,別亂說話唔祁源!一巴掌拍掉了對方亂摸的大手,他冷聲威脅道:你再亂動,我就把你丟在電梯里。 不要!祁源像是突然聽明白了,摟著他用力地蹭了兩下,嗓音干澀沙啞,語氣可憐巴巴:我乖乖的,不要把我丟下一個人我不想一個人 虞澤的心幾乎是瞬間軟了下來,撐牢了他,放輕了聲音安撫道:好了,不丟下你,你乖一點。 兩人下了電梯,疊靠在門口吹了一會兒風,百曉生和包子也匆匆趕了下來。 包子看了看祁源的狀態,咽了一口唾沫, 不是,現在咋辦???源哥不愿意去醫院,宿舍也回不去了,送到源哥家里去? 你是豬腦子嗎?就源哥現在這狀態送回他家,他爸還不得活生生氣死?我剛剛查了一下,這藥沒什么大礙,那什么百曉生難得扭捏了一下,壓低了聲音繼續道:大家都是男人,你們懂的,發泄出來就行了。 包子:我不懂!我還??! 虞澤:送回他外公家行嗎? 百曉生:外公家距離這兒有兩小時車程,看源哥現在的情況,像是不行 虞澤微不可查地吸了一口氣。他本身對那方面淡到幾乎沒有需求,但身上的人還在神志不清地貼著他蹭他,喘息聲又低又重,聽起來就難受得不行。 等等!你們帶身份證了嗎!百曉生靈機一動,咱們就近找個賓館,讓源哥先那個啥!解決一下! 賓館的前臺是個年輕的女孩兒,四個荷爾蒙滿滿的男生杵在面前要求開房,尤其是其中長得最帥的那個還掛在長得最漂亮的那個男生身上,怎么看怎么覺得基情四射。 她全程紅著臉給幾人開了個豪華雙人間,竟然還記得提醒道:只有兩張身份證,只能入住兩位哦! 包子擺了擺手,小jiejie,我們倆不上去,就在這大廳蹲著,你放心!說完拉著百曉生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 虞澤:為什么是我? 百曉生:因為除了你能把現在的源哥拖上去,我們倆任何一個,要么被源哥砸死,要么把源哥摔死虞神您選一個? 虞澤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干脆利落地架著祁源往電梯口走。 虞澤小魚兒小心肝寶貝兒沒安靜到兩分鐘的人又胡鬧了起來,虞澤一邊要制住他,一邊還要艱難地抬手刷房卡。 滴的一聲,房門刷開,他一腳踢開門,帶著人往里走,你老實一點,馬上??! 下一秒,他整個人被撲倒在了沙發上。 第51章 壓上來的男生像一座噴薄的小火山, 又沉又燙,呼吸隔著衣服都燙得人心尖打顫。 祁源!虞澤被他拱得一直往沙發深處退,退無可退, 驀然驚覺他一邊喘一邊扯起了自己的衣服。 但祁源醉得實在有點太厲害了,手上的動作毫無章法, 兩人拉扯中毛衣邊緣被卷起了一點,燒紅了的烙鐵似的掌心趁機鉆了進去。 砰的一聲悶響, 虞澤終于忍無可忍了,用力地一腳把身上壓著的人踹了下去。 這一腳毫不遺余力, 假如地毯沒那么厚, 可能地板都會被砸穿。 祁源結結實實地摔了一下, 腦袋更昏沉了。他躺在地毯上蜷縮復又攤開, 像一條烤架上的活魚一樣反復掙動著, 嗓音更是暗啞不堪, 小魚兒我好難受幫幫我 虞澤頓了兩秒, 走到他旁邊半跪下來,祁源, 你還能聽得清我說話嗎? 嗯。清冷透亮的嗓音仿佛帶來了一絲清明, 祁源睜開了雙眼,眼底仍是一片猩紅。 虞澤耐心地勸著他, 你乖一點, 我帶你去浴室,好不好? 而躺在地上的人,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面前衣衫略有些凌亂的少年眼含水汽, 臉頰緋紅,神情似惱似嗔,漂亮得令人著魔。 他情不自禁向他伸出了一只手。 虞澤幾乎沒有猶豫,下意識地伸手握上了對方guntang的大手,然后任由他將五指插進他的手指間,緊密交握,親密相貼。 祁源帶著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唇邊,摩挲了兩下,滿足地喟嘆道:寶貝兒,你太縱容我了,這樣我會、忍不住、想得寸進尺 縱容嗎?虞澤愣了一下。 祁源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話,冰冰涼涼的小手被他徹底捂熱了,也舍不得放開,緊緊地抓著。 但好在潛意識里還記得死死地壓制著自己,不要再隨便亂動惹惱他。 是非常喜歡的人,是非常珍惜的人,比起身體上一時的痛快,能這樣握著他的手,仿佛就能給他莫大的安慰。 你喜歡你喜歡我什么?良久后,虞澤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喜歡你,就是喜歡你。祁源重新睜開了眼睛,顏色濃稠的眼底倒映著少年的臉。 虞澤微微俯身,靠近了他一點,因為我的臉嗎? 臉?祁源遲疑地重復了一遍,修長有力的指尖順著漂亮的弧線往上,在柔嫩的臉頰戳出了一個圓圓的坑。 你好漂亮啊小魚兒,你怎么這么漂亮???他癡癡地看著虞澤,像復讀機一樣反復地重復著說, 對,我喜歡你,我特別喜歡你,就是喜歡你 虞澤:酒后吐真言果然都是假的。 半拖半拽地攙著祁源往浴室的方向走,等到了浴室門口,他已經把上身的衣服扒拉得亂七八糟了。 虞澤嘆了一口氣,把人弄到寬大的浴缸里,又費勁地脫下他的上衣。 這回祁源倒是配合得很,一邊沉沉地笑,一邊大膽地慫恿著虞澤:小魚兒,你也脫嘛,我們一起脫! 給我老實點!啪地一聲打下了他的手,虞澤別開眼神,往后退了一步,你先洗個澡,自己想辦法解解決一下,我出去了。 褲子!褲子還沒脫!祁源赤著精壯結實的上半身,胳膊搭在浴缸的邊緣,喝醉了的模樣像一只蟄伏的兇獸。 虞澤的眼神隨著他的嚷嚷聲往下,移到了某個隆起的部位,像是被嚇了一大跳,猛地轉身疾步走出浴室,又嘭地一聲關上了門,只留下祁源不滿的低吼聲。 他貼著墻壁緩了緩神,強迫自己將剛才看到的東西從腦子里甩出去,然后才走到沙發前坐下,打開手機搜索有什么辦法能快速醒酒。 嗡嗡嗡來電顯示喬一凡。 喂小澤,你在干嘛呀?還沒睡吧。電話一接通,喬一凡就問了一句廢話。 虞澤看了一眼被熱氣蒙上一層白霧的玻璃門,莫名其妙地有些心虛,沒睡,在看書,怎么了? 明天不是周六嘛,你來我家住一晚吧,你都好久沒來我家了!喬一凡的語氣很幽怨,我媽都要懷疑我倆是不是鬧翻了,明明是小澤你有了新歡忘了舊愛 亂說什么?虞澤冷聲打斷了他,什么新歡舊愛的。說著說著,卻感到耳根子一熱。 喬一凡立刻認錯,好嘛我錯了,我不說了,那你到底來不來? 有空我會去的虞澤有些心不在焉地,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喬一凡,我記得你以前是不是喜歡過一個人? 你說哪個?我喜歡過的妹子可多了,一只手數不過來嘿嘿嘿 虞澤:你真心喜歡過的那個。 我每個都很真心地喜歡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喬一凡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起來,掐在虞澤生氣掛電話前恢復了正經的語氣,你還記得我們初三時換到窗邊的座位,隔壁班有個雙馬尾的妹子天天從窗邊經過嗎? 虞澤從記憶里仔細搜了一圈,完全沒有印象,但還是應了一聲,嗯。 你肯定不記得了,哈哈!喬一凡又笑了一聲,不過那時候我是真的喜歡她,還怕耽誤她學習,想著中考完再表白,結果妹子一考完就移民了 虞澤:那你喜歡她時,是什么感覺? 感覺?每天都掐著手表眼巴巴地等著她從窗邊經過,看到她心臟就砰砰砰的,她一笑我腦子里就放煙花了,忍不住跟著傻兮兮地笑想對她好,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有多可愛!但是真有人要跟我一樣喜歡她,又會很生氣你還記得七班那個成績特別好的小胖子嗎,他放學路上被小混混恐嚇就是我找人干的嘿嘿嘿 會很生氣?虞澤敏感地抓住了這個點,她被別人喜歡,你會很生氣?為什么? 喬一凡特別理直氣壯,因為怕她會答應別人??!我還沒告白呢,憑什么別人敢先說喜歡她? 虞澤: 他這邊沉默了,喬一凡卻突然反應過來,等等!小澤你問這個干什么?你以前對我的感情史從來都不感興趣的! 虞澤迅速否認:沒什么,我隨口問問。 不可能!你不是這種會隨便問問的性格等等!小澤,你不會在二中喜歡上哪個妹子了吧??? 虞澤下意識地又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沒有。 漂亮嗎?反正也沒你漂亮那成績好嗎?算了也不會比你成績更好了喬一凡自言自語地否認了一番,天吶我不敢相信!小澤你喜歡的妹子到底是什么樣的??!我想象不出來! 虞澤:我也想象不出來。 天吶天吶天吶那邊的喬一凡似乎正興奮又焦躁地來回暴走,小澤!你竟然會喜歡一個妹子?。?! 不是。虞澤微微擰了擰眉,你能不能停止發散? 喬一凡強行按捺住自己,還是有些語無倫次:那她喜歡你嗎?不對,這世界上沒有人會不喜歡小澤!她對你好嗎?她有多喜歡你 虞澤浴室里突然傳來一道沙啞又高亢的嗓音,虞澤愣了一下,電話都來不及掛斷就往浴室門口跑。 祁源?祁源你還好嗎? 嗯祁源極低地應了一聲,喉頭上下滾動,又低又沉的喘息聲聽起來有種難以言喻的性感,小心肝,我沒事兒 虞澤遲疑地往后退了一步,沒事你叫我干什么? 想你了。 虞澤: 小澤?喂喂喂,小澤?你跟誰在一起呢?你不是在寫作業嗎小澤!電話那頭的喬一凡抓狂地大喊。 虞澤拿起手機重新貼近耳朵,先掛了,有事明天再說。 不是你還沒跟我說那妹子到底是誰呢!有照片嗎?照片發我一張我看看是不是美若天仙啊 沒有。虞澤冷淡地打斷了他,不美,成績不好。 甚至不是個女的。 * 第二天祁源醒來時,房間里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宿醉加上藥物的作用,他只覺得像是有人拿著一把重錘在敲打他的腦仁,疼得臉部神經都在抽動。 好半晌后,疼痛稍微緩了過來,他僵硬著脊背坐起了上半身。 遲鈍的大腦轉動起來,祁源開始思考自己怎么在這個地方。但此刻他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最后一點清晰的記憶,還停留在虞澤用冰冰涼涼的小手摸他的額頭。 叮鈴鈴叮鈴鈴,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喂,源哥你醒了嗎?電話那邊傳來百曉生的聲音。 你他媽祁源按了按太陽xue的位置,沒好氣道:沒醒我他媽夢游跟你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