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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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林深卻沒有絲毫被壓制的弱勢,他甚至還伸出雙臂環住了賀呈陵的腰。眼神含笑地看著他,將自己那張臉的優勢發揚了個完全。 賀呈陵的手指繞著他的鎖骨打轉,挑著眉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一開口就是大尺度,寶貝兒,你想上我嗎? 林深沒回話,可是錮住賀呈陵腰的手臂卻收的更緊了些,將兩人的身軀挨得更加近。 賀呈陵笑著去吻他,先是咬住了他的下唇摩挲,而后便輕松地探進去四處點火。 過了一會兒他退出來,兩人嘴唇相互挨著,當真是耳鬢廝磨。 賀呈陵就著這樣的姿勢一字一句地開口,你想的美。 自從賀呈陵去見了林深之后,茍知遇就知道這位祖宗知道了他和林深聯手坑他之后一定會報復回來,可是等了一天都沒等到賀呈陵打電話過來把他罵到懷疑人生,頓時覺得他一定是還憋了個大招沒放。 他尋思著如果自己主動去承認錯誤估計能好一點,于是在第二天早上九點就去敲了賀呈陵的門,手里還提著賀呈陵喜歡吃的死貴死貴的車厘子。 按照尋常,只要賀呈陵在家,那么絕對是門鈴響了沒三聲人就過來開門了,聽力好到比養只狗看門都有用。 可是今天茍知遇足足等了三分鐘才等到賀呈陵開門,忍不住嘴欠了一句,哎呦,我的賀導,你今天這么久才開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家里藏人了。 穿著墨綠色睡衣的賀呈陵沒回話,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就往里走。 茍知遇笑著順著他眼神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客廳里站著的正在喝水的林深,他身上還穿著和賀呈陵同款的睡衣。 震驚之下,茍知遇提著死貴死貴的車厘子的手松開,也幸虧那水果的包裝和它自己差不多重,厚的一匹,才讓它逃離了剛買回來就落地變成果汁的厄運。 賀呈陵被他這副反應弄得直笑,抬起腳踢了一下林深的小腿,喏,狗子,這就是我屋里藏的人。 林深放下水杯,對著茍知遇微微頷首,茍導,早上好。 好,茍知遇這會兒反應過來了,心知絕對是自己想差了,雖然說賀呈陵在他面前放出過潛規則林深的豪言壯語,但是頂多只是說說而已,退一萬步,就算是賀呈陵真動了這樣的心思,就林深能讓他隨了才是見鬼。估計是聊劇本聊的起興,就直接到今天了,藝術創作嘛,不顧及時間空間也是常有的事。 茍副導成功地自我合理化了導演和演員共處一室還穿著情侶睡衣的劇情,然后就聽見賀呈陵問,狗子,你這么早過來干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捉jian了。 既然賀呈陵不提他和林深聯手坑他的事情,那么茍知遇自然也不會說出來,想了半天才道,我過來是拉你一塊吃飯,你知道的,我老婆這兩天出差了。我做的飯沒人吃,實在是無聊。 行唄,賀呈陵還能不知道茍知遇打的什么主意,此刻也笑著,手搭上林深的背,剛好我們男主角和劇本作者也在,茍副導愿意請客,那就定那家就是那個傳聞中吃一頓窮三年的地方,叫什么來著? 林深體貼的提了名字,剛巧對上茍知遇面如死灰的臉。 茍知遇到餐廳里以后一直沉浸在錢包要離自己而去的悲愴之中,餐都沒有點,在抬頭的時候就看到林深和賀呈陵坐在一邊閑聊,那架勢簡直就像是談戀愛了情朋友吃飯似的。 他被襯的孤家寡人,心酸之后便只能跟那只龍蝦做斗爭。 所以茍知遇錯過了一個發現真相的機會,在桌布底下,賀呈陵的腳尖已經滑到了林深的小腿,被林深摁住之后消停了會兒,放在下面的那只手又摸上了林深的腿面。 你不餓嗎?林深問。 賀呈陵也笑,如果只吃飯,那確實有點,不過現在嘛,不太餓了。他還記著今天害他在這么熱的天氣里不得不穿上高領的罪魁禍首,當然是能整出什么妖蛾子就整出什么妖蛾子,占占便宜只不過是順便。 林深無果,只能握住他只手,在手背上流連,最終十指相扣。 當天中午,某八卦營銷號刊登了一條新內容,大概是說遇見林深和賀呈陵在死貴死貴吃一頓窮三年的餐廳里吃飯,他們果然私下里關系很好啊吧啦吧啦,有圖有真相哦。 不過過一會兒就有人來辟謠,茍副導流著淚發了合照,雖然說我長的丑,但是你們拍照的時候也不能截的那么徹底不是,這頓還是我請的呢!還順便配上了一張動圖,上面寫著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我卻不配擁有姓名。 網友們表示安慰,大概意思是雖然你長的丑,但是你這張合照拍的是真好,他們一致表決可以存下來把茍副導的頭p掉改成自己的,順便為了感謝這份恩情組建一個茍知遇后援團,一定要讓茍知遇擁有姓名,粉絲名都起好了,就叫狗貨,朗朗上口還讓人印象深刻。 然后,這條微博迎來了林深和賀呈陵兩人的點贊。 在網友的吐槽聲中,風向立刻一轉,變成了你看林深和正副導吃飯,絕對是要拍新電影了,大家可以期待一下這兩位的合作。 作者有話要說: 茍導真慘 第60章 備注┃陽光為他的皮毛渲染上金子般的顏色,風聲為他奏起一首凱歌。 老板, 周禾芮趁著等綠燈的時候瘋狂吐槽, 要是斯桐姐知道我是從賀大導演的家里把你接出來的, 她一定會扣了我下半年全部的獎金。 林深正坐在后座低著頭,聽到這句話后道,陰陽怪氣的叫什么賀大導演? 那我該怎么稱呼他?周禾芮開始舉例, 賀先生?賀同志?還是賀哥?總不可能直接叫名字吧。 林深沉思了一會兒,語氣含笑,十分自然地開口, 叫老板娘吧。 周禾芮沉默了一會兒, 再次開口,老板, 論sao果然還是你sao。 林深這次沒有回話,因為他看到了手機上來自賀呈陵的消息。 [Leon:寶貝兒, 你的眼鏡忘到我這兒了。] 他的眉眼彎起,然后給他回復。[等我下次去你家的時候再拿, 又或者,你愿意行行好給我送到家里來?] [Leon:親愛的林深,你是不是不知道現在有一個叫做快遞的東西?] 林深繼續聊sao:[我不喜歡收快遞, 除非快遞員是你又或者包裹里是你。] [Leon:呵呵。] [Leon:那哪一天我要真去了給你打電話, 你記著提前把自己洗干凈讓我也體驗一下拆包裹的樂趣。] 果然,賀呈陵在這方面從來不示弱。 林深繼續回復:[那我等你。] 這一次賀呈陵沒再理他,林深點到主頁,猶豫著要給賀呈陵改一個備注,當然, 他在此之前就已經將Leonhard改成了Leon,他覺得自己現在需要一個更親昵的稱呼給賀呈陵,可是他最后卻又放棄。 Leon 已經足夠了,他可以是所有人的Leonhard ,只是他的Leon。 那是獨屬于他的獅子,在柏林,在戛納,在滬都,在平京,陽光為他的皮毛渲染上金子般的顏色,風聲為他奏起一首凱歌。 而他會和他站在一起,送給他一束藍紫色的矢車菊。 這就已經是個好故事了,不是嗎? 賀呈陵沒有回復林深的那句那我等你,而是退出了聊天頁面,他覺得自己應該給林深改一個備注了,畢竟怎么說這也是他男朋友,雖然得到的過程隨意地像是有時候辦電話卡會送的那個手機。 Pumpkin?honey?還是inamorato? 這些似乎都不行,不能太露骨,不然哪一天萬一手機被別人搞走看到,他和林深都得玩完,就像他當時在得知了何暮光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時候所說的那樣,任何一個明星都不能保證自己的粉絲愛自己永垂不朽,更不能知道如果這件事情被宣揚出去業內和圈外的人會用多么惡心的語言來詛咒你。 如果只有他自己他倒是無所謂,可是他不愿意林深承擔這些他原本不需要承擔的東西,哪怕林深自己也不在意。這條路從來不是坦途,荊棘遍布,不知道何時就會流血。 他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改動,Felix 就夠了,從他經歷過的種種來看,有一個幸運者陪伴著,哪怕遍體鱗傷活來又死去,都有再度攀爬起來的勇氣。 少爺,或許你應該感謝我。 這個聲音打斷了賀呈陵的思考,光一聽就知道是阿睿。 賀呈陵轉過頭看著他笑,感謝你什么?感謝你前幾天給我推薦了潤滑劑? 阿睿態度坦然,那個不過是舉手之勞算不上什么,還有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賀呈陵這么問,心里暗自覺得阿睿似乎又背著他做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偉業,比如說又黑到誰家系統里之類的。 我昨天晚上沒事兒干黑了一個系統。 果然。 賀呈陵覺得這句話并沒有出乎他的意料,或者說,這件事很阿睿。 然后,我被迫看了跑車里十幾分鐘的吻戲。阿睿對上賀呈陵的眼睛,笑瞇瞇地道:沒錯,少爺,我昨天黑的是你們小區地下停車場的監控。不過你可不能怪我,誰讓你和林深親的難舍難分還忘記關車窗了。 賀呈陵捂住臉,心里生出一陣絕望,他覺得自己能在這群人才中艱難求生實屬不易,當然,他自己也是個人才。視頻呢? 阿睿拿起手機cao作了兩下,已經發給你了。 賀呈陵點開那個視頻,確實是像阿睿說的,親得難舍難分,一點也不像是在一起第一天該有的純情,只有激情。 可惜賀呈陵不是一般的臉皮厚,看完之后他甚至還評價了一下角度和光影效果。 我的少爺,阿睿撇嘴,那是監控,監控好嗎?你還真希望他給你拍出大片效果啊,這畫質已經比三流gv要好得多了。 只有你和我看過這個? 賀呈陵旁敲側擊,可是阿睿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是你的助理,這個身份排在任何身份之前。只要我還是,我就只會把自己的忠誠交給你。 賀呈陵沒想到能聽到阿睿這么說,我明白,我也信任你。但你也知道,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人,我怕老頭子知道以后會有什么別的。他就算不考慮別的,也要考慮一下姥爺是那么大的年齡,在受些什么其他的刺激實在不好。 阿睿不認可賀呈陵的話,將軍不會的,他從未管過你做任何事,他只是希望你快樂。 我知道。賀呈陵笑,我現在就挺快樂的,而且我覺得我之后,會更加好。 因為林深嗎? 阿睿其實想問這個的,但他最后卻沒有問。很多事情其實并沒有必要說清,因為未來根本不可能說清。 他曾經效忠于國家,保護過萬里疆土,山河錦繡,現在他離開了,他只需要保護一個人,從他做出選擇的那一天起。 當然,這個感覺其實還不錯,如果他保護的這個人再正經一點會更好。 可惜賀呈陵正經不過三秒,他又道,阿睿啊,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還那么有經驗,那潤滑劑安全套之類的你再給我推薦推薦唄,要爽的。 好吧。阿睿覺得自己確實不應該對賀呈陵有太高的期待。 另一邊,林深已經來到了他的工作室,對著忙碌的同事們微笑頷首,騙得新人因為有替自家男神工作的機會而激動萬分之后便上樓去找白斯桐。 對方剛打完一個越洋電話,看到他之后就把手機放下,笑盈盈的開口:看你的狀態,今天過得不錯。 是不錯,斯桐,今天我很高興。林深說完這句又自己加深語氣,非常非常高興。 說實話啊,我并不想知道你高興的原因,可惜網絡太發達。隨便一傳,你們就已經上了熱搜。 你要問我嗎?林深在沙發上坐下,看著坐在辦公椅上的女人。 你要說嗎?你要不想說我就不問了。那天在滬都的酒店里,她已經表述完了自己所有的憂慮,林深也已經表述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這件事情進退兩難,如果非要有個結果,她想她寧愿林深能夠好過。他這輩子唯一喜歡上的一個人,如果真的能夠有一輩子,她絕對不會是阻撓著他前進的那雙手。 我應該告訴你的,斯桐,就算別人誰我也不告訴,我都應該告訴你。林深道。他一生沒有遇到過多少,自認為重要的人,將所有的糾葛拆開來看。白斯桐都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不可或缺的人。他們互相拉扯著走過多年,之后也會繼續走下去。她是他永遠的經紀人,他是她永遠的藝人。這是一份他不愿意放棄的羈絆。 我和賀呈陵在一起了,我很認真,和對待電影一樣認真。 如果別人拿電影做類比白斯桐肯定會發笑,可如果放在林深這里,他就知道這是最高的程度,任何事情都無法企及。曾經在林深的金字塔排序中,排在第一位永遠都是電影,但現在有一個人,走到那個位置,被林深主動的捧上神壇,戴上皇冠加冕。 這是一件好事,她總希望他能夠跟世界有更多的牽絆,無論好壞,似乎這些才能夠真的留住他,讓他們所有人不至于失去他。 所以白斯桐笑了,她不知道她眼中泛著水光。她只是說,林深,我為你高興,真的,我真的為你高興。 林深嘆了口氣,從沙發上起來走到她跟前,俯身用指腹擦掉了她眼角的淚花,然后擁抱住自己多年同行的戰友。 再然后,白斯桐推開了他,有些嫌棄地道,果然我還沒有習慣你身上的都是柑橘香。你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連香水味都混在一起。 沒做。 ???白斯桐這會兒腦子還有點亂,所以沒反應過來林深這簡潔明了的兩個字。 林深露出笑容,又是那個斯文敗類衣冠禽獸車速兩萬八的老流氓。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還沒做。 滾,白斯桐終于說了個不那么文雅的字,誰想知道你們做沒做。 第61章 主角┃我的神明,我昨晚在夢中見到了你。 林深當晚做了一個夢, 夢里是茂密的森林。挺拔的樹干支撐其筋骨, 一層一層的枝葉覆蓋在于其上, 遮擋住了大量的陽光。他在樹林里行走,毫無頭緒,不知來路與歸途。 然后他聽到了一個聲音, 他無法描述那個聲音的任何特質,卻知道自己應該跟著那個聲音行走。他就那樣走啊走,終于走到了森林的邊緣, 那里有一座白色的城堡, 哥特式的風格,一個又一個高大的窗戶和尖頂, 城堡的大門前,有一個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