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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友?工友對著他們流口水了??! 剛開始的時候自然不能夠放任這些喪尸們自由的在基地里行動,所以除了湖溪以外,他們自己也會出人監視,一旦出現喪尸傷人的現象,就要立刻干掉那只喪尸。 但是不得不說,多了100號喪尸工具人以后,整個基地的建設速度簡直就是在飛快的躍進,就像謝繁之前說的一樣,喪尸是不需要吃東西的,也是不需要休息的。 他們就像一只小陀螺,甚至小陀螺還需要抽一下才轉呢,他們都不用抽。 白天夜里無時無刻,他們都在工作,有可能你睡一覺醒過來,就會發現基地里多了不少建筑物。 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等級低一點的喪尸會比較傻,就算是有人在指揮,精細一點的活他們也干不了,所以只能干一些搬磚之類的粗活。 精細一點的活就交給家里的工具人,還有那些高級一些的,能夠聽懂人話的喪尸,最慘的不是那些白天黑夜都在干活,連軸轉的喪尸們,而是那些工具人。 他們干活的時候腿都在打顫,因為一回頭就能夠看到一張青白色,明顯不是活人的臉,還在對著他們流口水。 是的,流口水。 口水淅淅瀝瀝的落在衣領上,喪尸們也不擦,因為手里還搬著磚塊呢,他們一邊搬著磚往前走,一邊回頭看工具人,那眼神就像是人類在看一塊熱騰騰的烤rou。 工具人們:…… 這日子沒法過了! 不過的確沒有發現喪尸傷人事件,他們雖然一直在盯著人類流口水,但是從來沒有傷害過人類,就只是看著,于是那眼神甚至讓人覺得可憐巴巴的。 就像是一個小孩,想吃櫥柜里的蛋糕,但是又沒有錢,家長還不給買。 那眼神又饑渴又可憐,有時候搬著磚往前走,頭能扭個90度,回頭去看工具人。 家長·謝繁:敢吃人,頭給你扭下來當球踢。 喪尸們勤勤懇懇干活,白天黑夜,基地里都是他們忙碌的身影,時間稍微長一點,那些工具人們也習慣了,就是偶爾看到對方饑渴的眼神的時候,還是會有點膽寒,但大部分時間已經習慣了身邊有一群奇奇怪怪的工友。 等他們習慣之后,新的問題就來了。 眾所周知,基地里面是有獎勵制度的。 一天干活最多的那一個,能夠比別人多吃一頓飯。 這群喪尸們來了之后,規矩就改了呀。 如果干的最多的是喪尸,謝繁就會給予他們一定的獎勵。 人哪能比得過喪尸? 就算他們是工具人,是異能者,那也做不到一天24個小時全部都在干活呀!可是喪尸能夠做到,他們根本不需要休息,一直在工作,就算每個小時干的比人少一點,可他們比一般人多干十幾個小時呀! 這么累積下來,幾乎每天的優秀員工都是喪尸,人類根本搶不過。 剛開始還心驚膽戰的工具人們,在逐漸習慣了喪尸工友以后,又被激起了憤怒。 我們可是異能者!難道連一群喪尸都比不過嗎?我們不服! 一群工具人,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每天都在瘋狂的搬磚,似乎少搬一點都是在侮辱他們異能者的身份。 許桑榆都被他們的腦回路驚呆了,深深的覺得他們可能是得了傳說中的斯德哥爾摩癥,要不然根本沒有辦法解釋呀。 可是不管工具人們怎么努力,都是沒有辦法比得上,不需要睡覺,不需要休息,不需要吃飯的喪尸的。 于是某一天,許桑榆正帶著自己的男朋友巡視整個基地呢,突然一個工具人沖了過來,滿臉都是憤怒和委屈。 許桑榆第一反應就是他受不了壓迫要反抗了,這很正常,每天只能吃一頓整的飽飯,還要一直干活。 什么正常人能受得了這種壓迫? 就當她下意識的做好了出手的準備的時候,那個滿臉憤怒委屈的工具人突然道:“我抗議!我抗議!這不公平!” 果然是受不了壓迫了。 許桑榆之前就曾經考慮過,讓他們從一頓飯變成能吃兩頓飯,雖然說消耗的糧食是多了一點,但是這群工具人們這段時間的確是很努力,就算是死刑犯,砍腦袋之前還能吃個斷頭飯呢對不對? 何況他們的工具人還得再用一段時間呢。 于是許桑榆就道:“不公平?打贏了我再說公不公平吧,喜歡搶劫欺軟怕硬的人,也配跟我說不公平?不過我覺得……” 她還沒有把加餐的決定說出來呢,一臉憤怒和委屈的工具人就道:“我們指的不公平不是這個!” “喪尸不睡覺,也不用吃飯,甚至不見他們上廁所,一天24個小時都在干活,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這是種族帶來的優勢呀!我們作為人類怎么跟他們競爭?” “自從他們來了,這么長的一段時間里,再也沒有我們普通人拿到每天優秀員工的機會了,這是對我們普通人類的歧視!” “讓人類和喪尸在這方面競爭,本身就是不公平的!這是整個市場的不平衡!我強烈抗議,強烈反對,每天的優秀員工統計,兩邊算在一起?!?/br> “我建議,喪失當中選出一個優秀員工,人類當中選出一個優秀員工,這樣才公平??!” “反正我們拒絕跟喪尸做競爭,我們需要一個公平的工作環境,這樣我們才更有動力去工作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