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修真界回來后我火了 第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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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他花容便知道季星寒也在船上,心里有點痛似的。 “容容上船吧?!毖嘧哟蝾^陣,轉身朝沒有動作的花容說道。 “好?!被ㄈ蒉袅艘幌滦目?,面色平靜的登上船。 巴士沒人,季星坐在船尾見花容上來站起身來,船頂矮些,他只能有些拘束的微彎腰。 花容心臟跳動了好幾下,看到他的瞬間竟有點分不清是星偵探還是季星寒,知道他溫聲道:“容容過來?!?/br> 這才回歸到現實。 沒錯,是星寒不是星偵探。 花容走過去,季星寒讓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而自己就坐在她身邊,兩人離得很近,肩膀靠著肩膀卻讓花容長舒了一口氣。 “我的表現如何?”她看著外面縱橫交錯的水道跟大大小小的橋梁出聲問道。 最后一場交鋒,季星寒一直在引她入戲,他的神情舉動讓當時的自己瞬間帶入了容偵探的情緒,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算是她第一次面對正式鏡頭的表演。 有些期待的想問問星寒老師對她這段戲的評價。 季星寒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眼中說不出的復雜,他輕聲道:“很好,情緒處理的都不錯?!?/br> 離得這么近,呼出的氣像帶著細小的電流,聽到他的稱贊花容心中微喜,在狹窄的座椅上動了一下偏頭一看,正對上他別有深意的目光。 “怎么了?”她問道。 季星寒看著她,目光從她臉上輕輕劃過,他淺色的瞳孔映著外面逐漸亮起的燈光,花容在他眸子里看到了自己。 他微微垂眸,傾身靠在了她身上,仿佛卸下了所有的力氣,懨懨道:“就一會?!?/br> 船沖破水流前進著,海鷗的叫聲響起,就像他固執的抓住她手腕的一幕,明明知道不應該心存憐憫卻還是忍不住心疼。 唯一的區別,她不是容偵探,她現在是她自己。 或許是入戲太深季星寒沒有走出來,她沒見過他這般脆弱的樣子,在一片海浪聲中,她雙耳通紅好似滴血,伸手顫巍巍地摟住他腰將他往自己身旁帶了帶。 她其實潛意識很懼怕這種親密關系,稍有不慎便會落入萬丈深淵,但此刻,她閉上了眼睛放棄了思想只能聽見自己跳動的心。 季星寒順勢依偎在她身上。 她身上有種能讓他心安的味道,他忍不住用鼻尖蹭著她的頭發,聽著她呢喃聲:“沒事的,都是假的……”心里軟成了一片。 兩人旁若無人的舉動嚇壞了三位助理,他們目瞪口呆,動都不敢動。 幾秒后,作為老牌助理的大明立刻起身將船上的電動窗簾拉上,船內瞬間一黑,他頓時松了口氣,不斷嘟囔著:“幸好幸好……”幸好他包船的時候選了一艘帶窗簾的…… 燕子和文初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懊惱。 容容跟星寒老師的關系什么時候發展成這種地步了?? “要不要告訴顧哥?”燕子猶豫道。 文初搖搖頭,目光帶著擔憂之意:“讓容容自己決定?!?/br> 船不急不緩的開著,三十分鐘后到達目的地,季星寒依依不舍地直起身體,臉頰微紅的看了一眼她,花容收回手有些故作鎮定地笑了笑。 “容容我……”季星寒有什么話想要說。 “沒事的,我有點餓了,下船吧?!被ㄈ轄钏破匠5臉幼诱f道,說著站起身來。 季星寒只能跟著起身,兩人緩步離開船艙。 酒店里,其他嘉賓早已來到,見他們來了起身歡迎。 “星寒老師您坐這里吧,”安恬將身邊的椅子拖出來,巧笑嫣兮地說道。 花容看了她一眼,見葉子白正朝她招手便走過去坐到他身旁。 只剩下一個空位了,季星寒面色微冷的坐在了安恬身旁,他看向對面正在跟葉子白說話的花容,心里酸澀的很。 “星寒老師真的好厲害呀,當時在快車上時我都沒發現您才是幕后真兇呢?!卑蔡衽踔?,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季星寒,滿眼的崇拜。 季星寒不想跟不熟悉的人說話,周身的散發著拒絕的冷意。安恬的臉捧不下去了,訕訕的放下手,只覺得這男人果然跟傳聞的一樣,難接近的很。 楊贊左看看右看看,起身開著玩笑話緩和一下氣氛。 花容能感覺季星寒哀怨的目光,但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敢看,連飯都沒心情吃,只吃了寥寥幾口便不在動手。 一場聚會吃的是食不下咽,雖然季星寒冷淡的臉都要結冰了,但安恬始終沒有放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讓薛邵旭看著都止不住的撇嘴笑。 吃到一半,實在是忍耐不住的季星寒看了花容一眼,借故離開了。 他走后,花容就更吃下去了,總感覺有些難受。 聚會完,一行人回到臨時下榻的酒店,她無視文初跟燕子探究的目光,踢掉鞋,一頭埋進被窩里,在這封閉的可以聽見自己心跳的環境里這才敢想一些事情。 “啊啊啊……”她在被子吶喊著,狂蹬了好幾下。 她是個老色批是個老色批??!連朋友都不放過!實不相瞞,在船上,當季星寒靠過來的那一刻,她半截身子都酥了,等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摟著星寒的小蠻腰了??! 蒼天啊大地啊,她做了什么! 人家只是入戲太深靠在她身上休息,結果她伸手了。 被窩里,花容伸出自己的左手,一巴掌捂在了臉上,真的忘不掉那腰柔韌富有力量的觸感,如果沒有衣服估計會更好……啊啊啊她在想什么呢! 完了完了,她老色批的事情包不住了。 “這怎么可以呢,花容你冷靜一點你只是被容偵探的感情所干擾了,沒錯一定是這樣的……”花容在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蠶蛹,嘟嘟囔囔的嘀咕了好一通。 先不說清清白白的季星寒知不知道她這齷齪的心思,遠的在想,她現在事業剛起步怎么能想這種事情呢。 “我可以的我沒問題的,就當什么都沒發生,沒錯……”花容不斷給自己做著心里建設,就當沒發生,掀開被子她又是一條好漢。 建設完,重獲新生的花容一把將被子掀開喊道:“我倆之間什么都沒有發生!” “你跟誰?”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 “星寒……嗯?”花容側頭看去,季星寒站在她床邊微微側著頭。 花容:“??!” 他不是要趕飛機去了嗎?!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算了她還是縮回被窩里吧。 一臉呆呆的花容剛要動手把自己再次裹起來,季星寒眼疾手快的扯住她被子一角。 花容拽被子,季星寒不放,兩人就這么對峙著,半響后,他輕嘆了口氣放了手。 “很討厭嗎?”他問道,語氣中帶著nongnong的傷心。 花容下意識搖搖頭,絕對不是討厭,她怎么可能會討厭,她只是……有些害怕和擔心,自己這種無法控制地感情會害了自己或許也會害了他。 季星寒唇角扯了一點笑意,難過道:“那為什么不理我?你不是說過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嗎?” “是這樣的沒錯,但我、我就是……”心虛。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把好朋友給活扒了。 “你對我做過類似的事情啊?!奔拘呛畣蜗ス蛟诖参?,兩手摁住被子,他湊近花容聲音帶著莫名的蠱惑。 花容渾身一顫,忽然想起自己在基地那次一把將頭埋在他頸窩里那次,那次可比這個過分多了。 “為什么容容可以對我,我卻不可以?”季星寒雙手一前一后的移動著,身體也離花容越來越近,直到兩人坐在床上臉對著臉,呼吸都能互相交匯才慢慢停止。 他出挑的臉龐微微側頭,反問道:“你在怕什么?” 花容垂眸不語,雙手抓緊了床單。 季星寒嘆了口氣,像是拿她沒有辦法。 “你怎么能讓我跟別的人坐在一起呢?”他低頭,執意的去看她的眼睛,黑色的圓領衛衣露出冷白色的脖頸跟鎖骨,他像個妖精似的不斷靠近。 花容感覺自己要被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包裹住了,呼吸都微微顫抖,緩了好一會才意識到,他生氣了。 “星寒不要氣?!被ㄈ萏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季星寒不說話,就這么執拗地看著她。 花容咬了下唇,她緩緩抬手碰了碰他的頭發,慢慢撫摸了一下,哄著:“星寒不要生氣了,星寒乖啦……” 季星寒雙眼一瞇,潛意識靠近發間的那雙手,蹭了一下,冷峻的臉上微微發紅,瞥了她一眼,抿直的唇角終于露出一點笑意。 “以后不準不理我?!彼÷暤?。 花容保證道:“不會的?!痹俣鄟韼状?,她非得流鼻血不可。 季星寒滿意的笑了,起身緩緩從床上退下,“那我走了,早點休息?!彼_實訂了飛機票要離開。 看他轉身要走,花容連忙從床上跳下來去送他,季星寒看了一眼她什么都沒穿的腳,不贊同的搖搖頭,“到了會給你發信息的?!?/br> 一直到他離開,站在地毯上的花容都還處于半夢半醒狀態,良久,她跟渡劫完成似的松了口氣。 一轉頭,燕子跟文初正看著她,兩人臉上都有著一種自家豬被人家白菜拱了的既視感。 花容:“……” “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我們清清白白的兩個人,什么都沒有做!”花容一本正經道。 燕子文初一聽,更不相信了。 “怎么跟顧哥交代啊?!毖嘧訃@了口氣。 花容趕忙道:“告訴他做什么,我跟季星寒真的沒有什么,我倆連小手都沒有拉過,一清二白!” 文初扼腕不已,是啊,是沒有拉小手,都抱一塊了還拉什么小手呢? 最后在花容極其認真的解釋下,兩人才相信他們是真的沒有什么。 看著如釋重負地花容,燕子提出靈魂一擊:“男女之間真有純潔的友誼嗎?” 這可是季星寒啊,自出道以來圈子里多少男男女女的千般勾引,都沒得逞,出了名的白月光潔身自好,連緋聞都沒有過,那么冷的一個人如今竟然會主動靠在別人的身上,這傳出去都會被網友罵編的不真實。 作為一個女人還是旁觀者,燕子覺得這其中絕對有事情。 花容也被這話給問住,半響她張了張嘴,干巴巴道:“我跟葉子白不就是純潔的友誼嗎?” 只要孩子夠傻,友誼就越純潔。 燕子:…… 哎呦我去,說得好有道理奧。 第二天中午,花容跟其他人一起前往機場回國。 臨近春節,喜慶的氣氛就越發強烈,各種慶典晚宴接連聚集開辦。 花容在家休息了半天,就接到了趙瑛的電話,榮耀女團受邀參加音樂盛典頒獎典禮,而她好像也有單獨的獎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