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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遙笑著打趣秦子衿,因為在這件事上秦子衿一直是個比較嚴肅古板的性子,雖然說在其他的事情上秦子衿尚且還算處事靈活,但是在娶夫郎這樣的事情上,秦子衿一直是比較謹慎的,更是從未跟李之遙談論過此事。 所以秦子衿方一說出此話,李之遙的第一反應便是秦子衿今天很不對勁,第二反應便是,他怕是瞧上了哪位男子才會問出這種問題。 之遙,你別胡說,我只是問問。 嗯嗯嗯,你只是問問,一定是沒有旁的想法,我相信你。 李之遙嘻嘻說著,顯然是不相信秦子衿,秦子衿有種被看穿的尷尬,索性不跟她討論了,直接轉身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間。 因著心中有一些莫名的事情,秦子衿這晚都沒有睡好,第二日去翰林院時,精神便有些萎靡,李之遙笑而不語。 子衿,你今日看著怎么精神不大好,昨晚沒睡好么? 趙敘白一來便問秦子衿,因為秦子衿往??偸呛擦衷褐凶钣芯竦囊晃?,就算是早起,她也能很快將自己的狀態調整好,今日這樣頂著黑眼圈的情況屬實是頭一回見。 昨日看史書時,有一處我不大明白,想了一夜,都未曾想明白,因此沒有睡好,不是什么大事,不必擔心。 秦子衿隨意敷衍著趙敘白,她覺得自己都是被奚荀的反常和李之遙的打趣,給擾亂了心神,搞到昨天晚上翻來覆去,半夜朝后才勉強睡著。 子衿啊,她怕是有心事了。 李之遙笑著說了半句,又留了半句,故作神秘。 趙敘白又不是個強人所難的,既然秦子衿不愿意多講,她也沒必要多問,橫豎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要緊事,秦子衿是不會瞞著她的。 單于燕又是個遲鈍的,哪里聽得懂她們話里話外的彎彎繞繞,從本質上來講,她是個武夫,科舉也只是無奈之舉,真正在她骨子里流淌著的還是那邊陲小城里隨處奔騰的靈魂。 單于燕的心愿,始終是成為沈將軍那樣威名遠揚的大將軍,只是從前她地處偏遠,并不知沈將軍是這樣的人,還一直將她當做偶像,很是崇拜了一陣。 如今來到都城,也算是知道了自己從前消息有多閉塞,單于燕便覺得,為何她不能成為下一個沈將軍呢? 這些單于燕都只敢心中想一想,說出來卻是不敢的,若是被有心之人傳出去,于她的仕途無益。 秦子衿覺得她會煩惱此事應當是最近太閑了,于是她索性主動攬了許多事情,讓自己每天都忙碌起來。 她們初來乍到翰林院,確實手上的差事不是很多,尤其是跟先前的每日苦讀相比,如今的這點差事,真的也就是灑灑水一般。 既然閑了容易胡思亂想,秦子衿便索性給自己制定了計劃,修撰史書這種事情本是不著急,許多人修上個十來年也是有可能,但是這只是前任國主的史書,又不是整個女尊國從開國到現在的史書,修上個十來年,多半是偷懶了。 秦子衿還有許多其他的抱負要去施展,她不可能在這邊一直修撰史書,為國主撰寫詔書,她要走出翰林院,成為像趙丞相那樣憂國憂民的大功臣。 這樣的內驅力便促使著秦子衿不敢懈怠,在旁人閑暇的時候,她手上也總是有事情在忙碌著。 說來也是巧,自那日于宮門前遇到奚荀之后,秦子衿便再也沒遇到奚荀了。不知是奚荀故意避著她,還是她們恰好都錯過了,只不過秦子衿不愿去深究,她在這方面可能向來不是個主動的。 雖說女尊國男子面薄,但是像秦子衿這樣在感情上頗為羞澀的女子倒也是極為少見。 只是秦子衿不知道的是,自她那日跨馬游街之后,便有許多人瞧上了她,爭著想將自己的兒子嫁給這位新科狀元。 只是這種事情向來講究個機緣,這些門戶也多半不是小門小戶,行事總要顧著些家族臉面,所以還遲遲未有家族正式邀約秦子衿,讓她相看自己的兒子。 既然沒有人邀約,秦子衿當然是不知道的。 都城的這些家族們,想必都是在等國主親自cao辦的國宴,此次宴會上男子女子皆可以參加,這也是女尊國唯一一個男子可以參加的宴會,所以此次宴會上,若是哪家哪戶有生的俊俏些的男子,大家便都興沖沖帶著前往。 在這樣的宴會上,男子是特許不必戴帷帽的,大家皆以輕紗遮面,是個女子相看男子的好時機。 往年這樣的宴會,禮部侍郎奚言是不會參加的,他已有妻主,參加這樣的宴會與禮不和。 只是奚荀尚且年輕,還未有妻主,國主便特地命他參加,這將是他在眾人面前第一次摘下帷帽。 奚荀心中有些緊張,只是旁人的看法,他并不在乎,他緊張的是秦子衿會怎么看。 甚至他不知道這樣的宴會,秦子衿會不會來,若是秦子衿不來,那他去了又有什么意義呢? 還好,國宴那日,秦子衿終是來了。 奚荀一眼便瞧見了她,她今日穿的是一身他從未見過的玄色衣衫,上面繡了些暗紋,想必是特意為此次宴會穿的。 李之遙跟著她一道,其實這件衣裳是李之遙買的,今日去參加國宴,秦子衿沒一件像樣的衣裳,實在不像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