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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經過去這么久,憑沈將軍的經驗,她早已猜了出來背后是誰人在搗鬼,只是猜出來又有什么辦法呢? 罪責確實是沈卿清犯下的,只是趙丞相將她們抖落了出來而已,沈將軍便是意識到她已經落入了趙家的圈套,卻沒有旁的法子,官場上的事情歷來只看勝利者,而不看過程,她這次是輸的徹底。 沈將軍經營多日,搭救無門后,沈將軍倒是再沒有鬧出新的花樣來,也沒有繼續來求見國主,而是索性呆在沈府閉門不出,沒有人知道她在謀劃著什么,但是,秦子衿她們都能猜到,沈將軍并沒有放棄,只是想了其她的法子,這法子究竟是什么,還沒有人能知曉。 本來趙家是希望的沈卿清可以立即問斬,秦子衿當然也是這么希望,如此倒是能解了大家的心頭之恨,只是國主與沈將軍君臣多年,如此重壓之下,國主還是沒有能夠下如此狠心,畢竟沈卿清算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 國主歷來以仁治國,這倒也是符合她的風格。 大臣們既然已經逼國主下了問斬的折子,這已經是極限,若是再要求立即問斬,怕是反而會讓國主起了惻隱之心與疑心,畢竟這么多大臣,同時去問沈卿清,國主暫時處在盛怒之中,一時忽略了這背后是否有人推動,若是再明顯些,沈將軍倒打一耙,說她是被污蔑的,就不好了。 其實按理說沈將軍也是要被處罰的,只是國主新納的寵夫給她吹了枕邊風,讓國主想起了沈將軍這么多年來為國盡忠,雖是后來囂張跋扈,也沒有忤逆過她半分,國主便想著禍不及父母,主要的罪責還是沈卿清犯下的,便只斥責了沈將軍管教不嚴,而沒有進一步追究。 只可惜沈將軍不死心,尚未想到自己能逃過一劫,本已是法外開恩,卻還想著另外搭救自己的女兒。 大臣們見國主是有意包庇沈將軍,并也只將矛頭對準了沈卿清。 這些事情秦子衿她們并沒有參與,畢竟她們幾人初入官場,并不適合在這種場合里過多發表言論,反而惹國主不喜。 她們能在此次殿試之中將罪證放到沈卿清的身上,又完美促成此計劃,已經是讓趙丞相感到驚喜,后面的事情自有后面的人來繼續推動,秦子衿她們不便參與,所以此次之后的所有事情,也是趙敘白轉述給她們的。 秦子衿她們則在翰林院,安心做她們的翰林,這幾日事務并不是很繁雜,唯一的大事便是修撰前任國主的史書,這件事情國主一直在推動,但是進展不是很快,此次科舉的前三甲并主要負責的是這件事情。 修撰史書秦子衿還是第一次接觸,前世她主要是研究各朝各代的真實歷史,對于史書雖然接觸頗多,但是論起修撰來還是頭一回。 對于這樣的時刻,秦子衿一貫是覺得比較神圣,一個國家的史書可以影響后世對于這個國家的認知與判斷,所以每一任國主修撰史書都是重中之重的事情,畢竟沒有哪一位國主不想永遠活在后人的心中。 這些事情看似簡單,實則繁雜,趙敘白與單于燕都是耐心不足的,只剩了秦子衿一人作為主力,所以許多事物便就落到了她的頭上,秦子衿倒是不介意這些,她本來就很喜歡這些事情,不然前世也不會去報考這一類的專業。 她們其她的兩人便樂得清閑,趙敘白一貫是個機靈的,趁著她與單于夜相處的機會便多了起來,她也就開始想著去了解單于燕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是否可以深交。 單于燕,給我講講你家鄉的生活唄,都還從未去過呢。 趙敘白變著法兒的想要去探究單于燕,秦子衿雖在一旁專心的修撰史書,耳朵卻也豎了起來,想要聽個大概。 嗯我家鄉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只是可能跟都城比起來,我們那邊的人比較尚武,女子若是打獵,騎射不行,是要遭人恥笑的,更別提讀書了,我們那邊的讀書人地位是很低的,若非我尋不著參軍的途徑,我是不會來科舉的。 單于燕略思索了一瞬,但也沒有瞞著她們,她只是性格原因,不愛多說卻不是個心思十分深沉的人,因為在她的家鄉,大家都是十分豪爽,并不耍些心機。 所以趙敘白既然想要知道,單于燕便也就說了起來,只是她沒有想到都城趙丞相的女兒,居然會對她們的生活有興趣,這點實在是讓她感到比較意外。 秦子衿忽然便想起,女尊國是沒有武舉的,普通人家的子弟若是想要做官,便只有科舉一項,唯有讀書才是唯一的途徑。 可有些女子,她們并不善于讀書,卻在武術上極有天賦,只是女尊國的軍權被沈將軍把控著,每年放出的參軍名額十分有限,這些女子往往參軍無門,便就此荒廢了。 這可能也就是為什么女尊國這么多年來,武將中僅有一位沈將軍拿得出手的原因吧。 我其實本來也沒有覺得我能在科舉上取得什么成就,便也就想著試一試吧,因為我的娘親從小教我讀書的時候,我便十分崇尚這些為國效力的大英雄,我要是想做這樣的人,除了科舉入朝作官之外沒有旁的途徑了,還好娘親從小也教我識了不少字,我便在附近的鄉鎮找了位講學師傅,加上我一共就三位學子,然后就一路考到了這里,跟做夢似的。 單于燕繼續說著她的經歷,可能因為這些她都沒有對旁人說過,也從來沒有人問過她,所以她才格外的健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