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真千金咸魚了 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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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用盡全力都毫無用處,這輩子她早就想明白了,讓他們倆纏纏綿綿到天涯去吧。 既然鳳家的女兒注定要成為皇后,那么就讓鳳妧去吧,她這個真正的鳳家大小姐,就做她農婦阿娘的婉丫頭好了。 總比這個嬌生慣養的假千金得到了她娘的愛又不珍惜,或者那鳳家大小姐的名頭落在她的手里暴殄天物的好。 馮婉對現在的生活十分滿意,故此對任何外來的不速之客就不怎么待見。 特別是聽桃枝的意思,他們還是要常住的。 那不就是要跟她們做鄰居? 而且聽說是那位“攪事精”春秀姑娘帶來的……這就還是不要了吧…… 得趕緊想個法子拒了才行。 馮婉一路走一路想,還沒到家,就已經聽到了春秀那標志性的尖嗓門兒: “哎喲項大哥,我跟你說,這里破破爛爛的,住不了人,配不上你跟各位大哥……不如還是到我們家去罷……包管比跟馮家這對瘋婆子母女做鄰居好的多?!?/br> 瘋婆子母女? 很好,看起來好幾天沒敲打,春秀這小蹄子又皮癢了,竟然又敢背著她說她跟她娘的壞話…… 不過,若是因此把那什么新鄰居給嚇跑,倒也不算白挨了這句編排。 想到這里,馮婉一把拉住了聽見這話就紅著眼睛想要往里沖的桃枝,故意放慢了腳步,想要聽聽那些外鄉人的回答,卻不料,里面卻忽然傳來一陣東西翻倒的響動,夾雜著春秀的驚呼,竟然像是起了沖突的情形。 馮婉心中愈發好奇,索性停下了腳步,靜觀其變。 隔了半晌才聽到里面傳來一個男子沉穩的聲音:“多謝牛姑娘美意,我們就住這里,不必另外麻煩了?!?/br> ? 作者有話說: 咸魚魚我又開新文啦,大家多支持一下呀。 下本準備開《白月光她不想死(穿書)》,id:5475792。古穿蘇爽甜白文,走過路過的友友們求點個預收鴨o(n_n)o 下本文案:白玥穿進書里,成為了古早狗血虐文男主任軋早死的白月光。 為了生存,白玥果斷開始了放飛自我,將原本名門淑女的人設生生崩成了嬌蠻小公主。 對此,京城權貴圈兒一邊兒惋惜,一邊兒幸災樂禍地等著最重規矩的左相家退婚—— 誰不知道左相家大公子端方有禮、才貌出眾,是舉國貴女最想嫁的夫婿人選。 趕緊退了她的婚罷,這樣大家就都有機會啦。 但是他們等來等去,卻只等到兩家大婚的消息。 對此白玥也感覺十分詫異,她光風霽月的夫君卻只微微一笑:“夫人這樣便很好,我很歡喜?!?/br> 無人知曉為擁她入懷,他付出了整整兩世光陰。 惟愿此生平安喜樂,白頭偕老。 放飛作精小公主x腹黑深情老干部,蘇爽白甜,值得擁有! 另有古穿完結文《穿書后我渣了未來皇帝》,點擊右上進入作者專欄可見。 第2章 這么短短一句話,他說得語速不快,卻有種分外沉穩的感覺,聲音并沒有刻意放大,卻能夠讓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按照馮婉前世里作為大源朝模范皇后時候積累下來的識人經驗來看,這種程度的語氣語調沒有多年身居高位的經歷是沒可能練的出來的。 那么問題來了,如果是這樣的人,跑到她們牛家村這種窮鄉僻壤來租房子做什么? 而且總覺得他最后那個停頓有些刻意,似乎意有所指,還指向的是門口的方向。 這位素未謀面的大哥,有點兒東西。 馮婉瞬間就明白過來,自己跟桃枝多半是被他發現了。 她最開始原本也沒想著隱藏行蹤,直到快進門的時候,聽見春秀說的那話才停了下來……而且若不是后頭又傳出來那詭異的響動,她也不會忽然停下腳步。 本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現在搞得好像是她喜歡偷聽一樣。 這事兒的起因細究起來就不是她,所以她為什么要因為被發現了而尷尬? 重活一世,馮婉最大的領悟就是,做人不要太“懂事”。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所以說,不小心站自己家門口“偷聽”了一下什么的,這根本就不算事兒! 說到底,這是她馮婉的地盤兒,憑他來的是誰,都要她做主。 馮婉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擺出來一副六親不認的樣子,理直氣壯地拉著桃枝就走了進去。 果不其然,一見到馮婉,剛剛還氣焰囂張的春秀氣勢立刻矮了半截兒。 她下意識地就后退了半步,十分警惕又帶著點兒畏懼地看著馮婉,由此更顯得她現在的模樣有點兒詭異。 早先馮婉還沒進門之前就已經聞到一股濃郁的香氣,那嗆人的味道已經讓她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等到進了門,看清楚春秀的樣子后,她更是直接被嚇了一跳。 因為今天這位春秀大姐不但渾身噴滿了劣質桂花油,無時無刻用油膩嗆鼻的味道污染著周遭的環境不說,居然還換上了過年的時候穿的花衣裳,頭發上還扎了好幾朵大花…… 她這幾朵顏色鮮艷又詭異的頭花也不知道是打哪里淘換來的,晃眼看起來跟紙扎的一樣。 再配合上她抹得慘白又打了兩團猴屁股的臉蛋兒,又黑又粗的眉毛,還有那張血盆大口,整個人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從紙扎鋪子里跑出來的紙人——大白天就能嚇死人的那種。 馮婉還好,因著心理素質過硬,對于這種程度的驚嚇還能勉強應付??蓱z桃枝原本就膽子小,這么近距離地看清楚了這位春秀姑娘的樣子之后,她立刻就嚇得尖叫了一聲躲在了馮婉身后。 她這瑟瑟發抖、驚恐過度的樣子倒是把馮婉也嚇了一跳,連忙拉著她的手小心安撫了一番,才總算沒有讓她嚇得當場暈過去。 桃枝的這聲凄厲的尖叫當然也把春秀給嚇得當場回了神。 她穩了穩情緒,看到是桃枝在驚叫,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也不等旁人開口,她自己便就率先喝罵道:“桃枝你這小蹄子!在那里胡亂鬼叫什么!嚇了我一大跳,若是再驚了貴客,仔細我撕爛你的嘴!” 這話說得倒是愈發跋扈,馮婉當即將桃枝護在身后冷笑道:“我倒是還不知道,主人家不在,誰這么大臉上趕著來別人家招待什么客?” 春秀驟然被她懟了這一句,下意識地又想要退縮,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卻很快又鼓足勇氣,壯著膽子回擊道: “馮婉你也別囂張,這屋子原本也不是你家的,是村上的!對!大伯說這屋子明明就是村上的,你又在這里裝什么主人家?!” 哎呦?不錯哦,居然有膽子這么跟她說話,看起來這位春秀姑娘,今兒可真是有備而來??! 馮婉微微一笑,也不含糊,直接從懷里掏出來一樣東西摔在了春秀的臉上,緩緩道: “春秀姑娘你不知道,難道你那位村長大伯也不知道,這宅院三年前就由族老們做主,劃歸我名下,給村中孩子們做書室用了——這是當時族老們的字據,你可看清楚了?!?/br> 字據一出,春秀臉色慘白,昔日被馮婉支配的恐懼如同潮水一般涌來,她當即捂著腦袋躲在角落,話都不敢再多說一句。 馮婉一擊即中,卻也并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春秀這種程度的小角色,早就在她最開始在村中立威的時候收拾過了。 雖然說這個春秀仗著自己是村長的侄女,一貫在村里橫行霸道,到處搞事情,但是自從幾年前撞在了馮婉手里,被她好好教訓了一頓之后,早已經不敢惹她了。 故此,馮婉其實也有點兒好奇,今天這位春秀姑娘到底是吃錯了什么藥,表現為什么會如此反常。 要知道當時被馮婉教訓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里,這丫頭見到馮婉都要躲著走。哪怕只是遠遠看到她,都不由自主地渾身發抖,嚇得話都不敢說,更加不要說主動上門了。 然而今天她不但敢跑到馮婉的地盤撒野,還如此盛裝打扮,偏偏那衣衫又半遮半掩,再加上剛剛聽到的動靜……這許多情況加在一起,基本只有一個可能了。 這死丫頭,春心蕩漾了。 想到這里,馮婉終于抽空看了一眼之前那說話的男子,瞬間就了悟了。 這是個十分高大魁梧的男人。 身材和五官的輪廓都很出色,但偏偏留著一臉大胡子,導致看不太清楚長相。但即便如此他整個人站在那里,便有種沉穩肅殺之氣——依著馮婉前世的經驗來看,這肯定是見過血的真漢子。 再看他身邊兒跟著的那幾個人,也無一不是高大威猛、兇神惡煞的模樣,不是上過戰場,就是當過土匪,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但無論如何,看穿衣打扮,他們肯定都不是普通的農戶,也就難怪春秀要使勁渾身解數,想要釣個“金龜婿”了。 想來是見到馮婉在打量他,這位領頭的壯漢對著她拱了拱手,主動開口道: “這位姑娘有禮,我們兄弟遠道而來,無處落腳,經村長引薦好容易才尋得此處宅院暫且安身。既然現在姑娘是這宅院主人,那便還請姑娘通融則個,將宅院租賃給我們兄弟,價錢好商量?!?/br>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土匪有文化。 馮婉看他談吐,愈發覺得此人來歷必定不凡。 對于已經經歷過波瀾壯闊的一生,重活一世,只想咸魚度日的馮婉來說,來歷不凡、目的不明的人就是天大的麻煩。 對于麻煩,能夠避免,當然還是要盡力避免。 故此,她分毫不肯讓步,也拱手回了一禮,客客氣氣地道: “這位兄臺有禮。想必兄臺剛剛也聽到了,不是我存心為難諸位,而是這宅院雖然曾是無主之地,但前幾年我已向村中族老稟告,將此地作為本村幼童讀書之所,故而實在抱歉……” 她話說的客氣,但是里頭的意思很明顯。村長推薦算什么,在這牛家村,有些事兒他一個人說了可不算,村里還有族老會可以挾制他呢。要不然為什么當初她非得順手讓那幾位老爺子寫個字據呢,就是為了防著村長那伙人來這一手…… 而且說一千道一萬,這是村里窮苦孩子們讀書的地方,他們家境貧寒,能夠讀個書也不容易,都這樣了,你們還好意思搶么? 話說到這個份上,一般人早就退縮了。 沒想到的是,這壯漢沉吟了片刻,竟忽然道:“姑娘說得十分有理,但此事也未必沒有轉圜余地……我見姑娘家另一側有一片空地,不若將孩童們的學堂移至那處?!?/br> 他說到這里頓了頓,看了身邊兒一個大漢一眼,那大漢當即沉聲道:“三日內即可辦妥?!?/br> 啥? 大哥你說三天就能憑空修一個學堂出來? 馮婉十分震驚,不過對于這個回復,那壯漢頭領似乎卻并不滿意。 他沒有接話,也沒有動作,只是又看了那大漢一眼,于是先前回話的那個大漢便就站不住了,當即垂首施禮道:“屬下這就去辦,爭取早點建好回來復命?!?/br> 壯漢頭領這才點了點頭,揮手打發了身邊那幾個大漢都去幫忙,然后便就轉過頭來對著馮婉道:“姑娘看看,可還有什么要求?” 馮婉嘆息了一聲道:“看起來兄臺似乎是對這宅院勢在必得?” 壯漢頭領道:“正是如此?!?/br> 馮婉道:“可是那院子里還有我極其珍貴的藥草……” 她話沒說完,就見到那壯漢頭領看著她腳下,神色有些揶揄。 她跟著低頭一看,已經見到腳下不遠處正是她幾日前栽種的那些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