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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無最關注的點則被輕描淡寫帶過:女子的受害地點在腥紅大橋西邊的小森林里,被發現的時候,女人身上有多處挫傷,致命一刀在喉嚨處,身上財物被洗劫一空。 何無將報紙疊起來收好,老板說小鎮向來平靜,這樣的“大案”應該大概率是線索了。 游戲時間不長,只有七天,想要盡快通關必須盡可能地了解小鎮,于是何無又跟報刊老板買了一份小鎮地圖。 五十塊錢一點也不經花,一天下來她已經花了七塊錢了。 *** 何無第二天老老實實地上了半天的課,下午是自習課,她到處轉了轉。她沒有在學校發現任何異樣,情書倒是收了好幾封,看來她還挺受歡迎的。 看到何無收到的情書,方婷又酸了好幾次:“我們家阮玉這么好看,就是高冷了一些,不像有的人成天在男人堆里混著,關系亂著呢?!?/br> 何無沒理她,又去去報刊買了一份當天的《腥紅日報》。 頭版頭條血淋淋的大字映入眼簾《腥紅河邊打撈出無名女尸——渾身赤|裸、面目全非》。 何無認認真真將報道看了幾遍,這次的尸體比前幾次更不堪,不僅有被侵犯過的跡象,并且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蹤跡。 因為尸體發現得太突然,臉又被泡爛了,身上還沒有任何證明身份的東西,所以這又成了一樁懸案。 晚上吃完飯何無繼續在校園里亂晃,誓要找出不尋常,可這里和葬禮完全不一樣,歲月靜好得不像個恐怖向虛擬世界。 何無心想,如果沒有這些兇殺案,在這里一直生活下去也不算一件壞事。 何無沒有想到事情轉變得會這么快。 白天還在諷刺她男女關系亂的舍友,此刻便已經抱在她懷里嚶嚶哭泣:“何無,阮玉失蹤了!你是我們宿舍膽子最大的,你一定要幫忙找找她??!要是阿姨知道我把阮玉弄丟了,肯定會罵死我的!” 何無默默推開了方婷,甩落一身被惡心到的雞皮疙瘩,心里冷哼,女人,這種時候就想起我了? 去是肯定要去的。 既然學校沒有線索,那線索很有可能來源于身邊的人。 何無詢問方婷事情的來龍去脈。 方婷哭哭啼啼地說:“阮玉今天說去旱冰場玩,晚上六點就回來。她膽子小,剛才給我打電話,讓我去車站那邊接她??晌业攘撕镁靡膊灰娙钣裆碛?,我以為阮玉和我錯過先回宿舍了,可我又在宿舍和學校其它地方找了她半天也沒看到她人?!?/br> 毛豆豆笨拙地安慰:“別擔心,阮玉說不定是貪玩,一會就回來了?!?/br> 方婷搖搖頭:“不會的,她膽子不大,都不敢在外面過夜。而且她還特意給我打了電話說要回來的?!?/br> 何無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晚上八點十分。 何無抓住方婷問道:“阮玉是幾點給你打的電話?在哪里打的電話?” 方婷停止抽泣,認真回憶了一下:“大概是五點多的樣子,我記不清了。她說是在旱冰場附近的電話亭,是宿舍阿姨讓我接的電話?!?/br> 他們宿舍一樓有一臺公用電話,平常家里人打電話都是通過這臺電話溝通。 何無對著方婷和毛豆豆說:“你們收拾一下,我們一起出去找阮玉?!?/br> 兩人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出門,何無先一步出了宿舍:“我在一樓等你們!” 何無先去樓下找了阿姨,查看公用電話。這種老式電話都是有電話查詢功能的,她查詢了一下電話,在五點左右只有一通電話,顯示時間是17:13。 距離阮玉說回來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雖然旱冰場離學校很遠,可三個小時都夠小鎮轉一圈了。 方婷和毛豆豆急匆匆地下來了。 何無:“我們先去旱冰場,她和什么人一起去玩的,你認識嗎?” 方婷支支吾吾:“就是……出去玩認識的?!?/br> 何無瞟了她一眼:“阮玉的男朋友?” 方婷立馬否認:“還不是呢。就是一個追阮玉的人,長得還挺好看的,我認識他,但是不一定能找到?!?/br> 這個點公交車都快停運了。 公交站距離學校有二十分鐘的路程,這也怪不得阮玉要方婷來接她了。 三個人跑到公交站坐車前往城東,方婷和毛豆豆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何無卻連汗都沒出。 毛豆豆瘦小,黑黃的臉上都是汗漬:“何無……你跑太快了,累死我了?!?/br> 方婷沒說話,她還在擔心阮玉,一邊喘氣一邊憂心忡忡的樣子。 等公交車到站,何無看了一眼手表,他們上公交的時間是8:32,而到旱冰場的時間是9:10,將近四十分鐘的車程。 方婷帶著二人直奔旱冰場。 旱冰場被五顏六色的光照耀著,這里的男男女女抱在一起滑冰,沒見過這場面的毛豆豆都呆住了。即使是夜場,旱冰場的人也很多,方婷找了半天沒看到人,急得團團轉。 何無問她:“那個人叫什么?” 方婷也不再隱瞞了:“那個人,叫黑河?!?/br> -------------------- 作者有話要說: 黑河: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有幾分像男主? 何無:我看你一點也不像。 嘿嘿。 第3章 九十年代小鎮(3) 腥紅小鎮的中心是條河——腥紅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