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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她低聲推拒。 衣間狹小/逼仄,李遠山的個頭又那么大,兩個人擠在一起,四面環墻,背后是冰冷的墻面,更顯得他的呼吸灼人。 “別出聲?!彼麚崦拇?。 然后捧著她的臉如同世間最美麗的珍珠一般親了上去。 傻奴身子一輕,被抱到了他的一條胳膊上,她瞬間就占領了高處,眸光閃動。 李遠山筆直的鼻梁蹭著她的唇片,時不時擠進她的口中,他用這種方式崇拜著他的寶貝,手上的力度下意識地加重。 好想掐斷這個軟軟的小腰,他嘆息,灑進了她的頸間,引起她的顫抖。 他揚起臉,半瞇著的眼睛顯出了他的沉醉,他壓著聲音問:“寶寶,你從什么時候起想給我買衣服了?” 傻奴回神,嗓音像是糖果般甜美,“第一次看到時……” 李遠山專注地盯著她的口中藏著的粉色,雙目微濕,“除了母親,沒人想著給我買東西?!?/br> 傻奴抬起手去摸他堅硬的發絲,不禁心疼他,“以后我都給你買?!?/br> 李遠山短暫地怔愣,像個孩子似的反問:“真的嗎?” 他竟然在笨笨的傻奴身上看到了母性,她在疼他。 這種認知讓李遠山如同走在沙漠中的迷路旅人找到沙洲和水源一樣,他在不斷下沉的、垂死掙扎的地獄中得救了。 他用兇猛狂野的親吻回應她。 傻奴感到自己快窒息了,李遠山的嘴比她大好多,一下子包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唇,野獸一樣啃咬著她,似是要把她徹底吞咽進去。 而他還在用手掌按著她的后腦向他貼緊,逐漸加深。 他太忘情,忘記了分寸,直到聽見傻奴一聲干嘔,才停了下來。 他放下她,貼著她的額頭低語:“傻奴,我愛你,別離開我?!?/br> 這是他一次說這種話。 卑微得像是在懇求神女眷顧的信徒。 傻奴點頭,小狗狗一樣的眼睛濕潤了,“嗯,嗯!我也、我也……” 外頭傳來百合和掌柜閑聊的聲音。 “掌柜呀,這個多少錢嘛!” “哎喲,小姑娘,你長得好機靈啊,我孫子和你年紀差不多,你要不要相看相看?你要是嫁進我家,所有衣服你隨便拿喲?!?/br> “大爺,您說什么吶!” 一老一小笑得開懷。 狹窄空間中的傻奴和李遠山也相視一笑,李遠山親了她的鼻尖一下,“試衣服?!?/br> 他鮮少穿白衣,軍隊里除了軍師沒人愛穿白色,這是他自定下從軍心愿后的習慣。 傻奴癡癡地看著白衣的李遠山,“相公,好看!” 他的肌rou夸張,衣服也遮不住他的雄壯,但這身衣服中和了他身上的煞氣,讓他像是深埋在地底的白玉,歲月和風雨刻畫了他的面龐,同時也賦予他珍貴的積淀。 李遠山拍拍她的小腦袋,牽著她的手出去。 掌柜的眼前一亮,“我家婆娘雖然走了,但這身衣服穿在您的身上,就好像她還在……” 掌柜聲音有些哽塞,“將軍,這身衣服一直在等您,以前沒緣分,我家小店的東西送不進您府上的高門,現如今它遇到了您,就是它的福氣?!?/br> 衣服的衣擺垂順,一直垂到了李遠山的腳踝,遮住了他的殘缺,他現在仿佛回到了從前。 完完整整的、名滿天下的李遠山。 作者有話說: 本人甜到發出土撥鼠尖叫! (小傻奴給唐jiejie和冰大少爺貼貼,還有誰想貼貼吶?) 四月開始了,祝福所有寶寶平安健康,學生寶寶成績棒、上班寶寶工作順心不加班!不辜負好時光~ 第30章 懲罰 [V] 傻奴熱淚盈眶,像只奶貓兒一樣蹭著他,“相公,這樣真好?!?/br> 李遠山方才歇下去的心思又變得蠢蠢欲動,他不動聲色地撥開傻奴,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這樣便好?我倒不知道我的寶寶這么容易滿足?!?/br> 但他轉念想到傻奴哭著求饒的樣子,又意味深長地說,“確實容易滿足?!?/br> 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語:“以后相公身體好了,你可怎么辦呢?!?/br> 傻奴羞答答地垂下了頭。 假的終究是假的,在剛出門的那一霎那初冬寒涼的風吹來,掀起李遠山的衣擺,空蕩蕩的褲管隨之飄搖。 傻奴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卻見他神色未改,向她伸出大掌,“愣著做什么,還不去買你的衣服?女人就是麻煩?!?/br> 傻奴蹦噠噠地去逛攤鋪,新鮮的玩意兒目不暇接,李遠山和百合跟在后頭,看著她如小兔子一般蹦這蹦那。 一個大約七八歲的小丫頭站在糖葫蘆攤子前,咬著手指,模樣煞是可愛,李遠山多看了兩眼,只因那小丫頭穿著黃衣服,頭發也和傻奴梳得一模一樣。 他不禁去想,傻奴小時候長得會是什么樣子? 若是他早知道他會如此狂戀她,他那日一定不會推開明月,而是去明月的家里看看他的小姑娘。 他會在第一日就給她送上所有的好東西,讓她快快樂樂地長大,不必為銀錢煩惱,不必受那些男人目光的染指。 小販看小丫頭可愛,就給了她一顆糖葫蘆,晶瑩剔透的糖葫蘆被串在一根小木簽上,小丫頭眼睛都直了,“真的給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