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 яǒǔsёwǔ1.cǒ
每一天都像走鋼絲一樣,心理壓力可想而知,但是周景知道她不能有退縮的念頭,必須堅定地走下去。 周景躺在床上,回想起剛才柴田那猶如毒蛇一般的眼神,這個女人不會輕易罷休,一個殘忍狡詐的獵人眼睜睜看著獵物掙脫陷阱,這樣的刺激只會讓她更加瘋狂。 她迷迷糊糊睡下,整個人疲憊極了,就連林若蘭躡手躡腳鉆進她的被窩,她也沒有多余的動作,只將人輕輕摟進懷里。 春天,萬物都在爆發生命力,周景感覺自己的身體里萌發了一顆種子,它生長發芽,長出了粗壯的藤條,從體內鉆出來,蠢蠢欲動想要獲取更多的營養,然后它便盯上了一只兔子,這只兔子雪白軟嫩,面對藤條的襲擊,居然沒有反抗,反而是伸出了粉色的舌頭,舔了舔枝條的嫩尖。 酥麻的快感惹得藤條顫動起來,變得更有進攻X,恨不得將那只兔子貫穿到底。 畢竟欺負柔柔弱弱的小兔子,可太爽了。 她沒想到用藤條逗小兔子玩,居然成了一場春夢,很快下身的快感到大頂峰,濁液噴涌而出,周景長Y一聲,從夢里醒來,然后她就看到,一個面色潮紅的女人伏在她的身下,嗆得直咳嗽。 “這大清早的你也太客氣了?!?/br> “沒良心的,人家是看你最近那么累,所以讓你松快松快,你倒好差點把我嗓子眼都捅爛了?!绷秩籼m嘴上雖然抱怨,但是那雙靈巧柔軟的小手卻攥著周景的命根子,在她的把玩之下,稍有疲軟的家伙很快便重振雄風了。nУúsнúwú.?óm(nyushuwu.) 周景嘆了口氣,自己的身體實在太誠實也不是什么好事,但是這送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唄,她捂著額頭說:“就是,現在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親愛的若蘭小姐,你今天得吃自助餐了?!?/br> “什么叫自助餐?!绷秩籼m抬頭訝異地看著她。 “字面意思,你剛才不是已經吃上了么?!敝芫靶Φ煤芮繁?。 “我不管你了?!绷秩籼m扔下摸了好久的東西,撐著身子就要下床。 周景怎么會放過她,一個猛撲,順勢倒進了她的懷里,然后掩面抽泣:“說好了什么都依我,這才幾天便說話不算話,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已經吃飽了?!?/br> “周景!”林若蘭都震驚了,沒見過倒打一耙的,她氣憤道:“我為了你的安全忙里忙外聯絡江湖上的朋友,你居然懷疑我有別人?”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嘴上說的,不一定就是心里想的?!敝芫扒那恼{整了姿勢,把自己那根火熱的yin物抵在林若蘭的小腹上。 “那你想怎么樣?!绷秩籼m這會兒急著為自己分辨,都沒注意到自己又落進周景的陷阱里了。 “你下面的小嘴一定比上面的誠實,讓它來告訴我唄?!敝芫斑@會兒就像個胡攪蠻纏的千金小姐,明明自己硬的要命,偏偏不想自己出力,要人服侍。 林若蘭只得握住rou柱,對準了自己的xiaoxue,沉下身子,完全將它吞了下去,那媚rou早就習慣了rou刃的侵襲,自發地裹纏上來,那緊致細密的觸感,讓周景舒服地直抽氣。 “自從那一年被你這混蛋占了身子,我就再沒接過客,沒想到你心里到底是介意我不是清白之身?!绷秩籼m雖然動作利索,但是聲音委屈地發顫。 “哎呀,怎么還當真了,如果說你不清白,我能清白到哪兒去,你以為我不知道外面那些衛道士們是怎么說我的,男女不忌、荒yin無度,在他們口中,我早該浸豬籠了?!敝芫霸谒拇缴下湎乱晃?,其實她早就發現林若蘭在她身邊總是那么卑微,她可不想長期保持這種不健康的關系,所以今天專門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 “你跟我不一樣的?!绷秩籼m還是糾結。 周景干脆牽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xue口,然后坦然地說:“你就當是你在p我不就得了,不可一世地周家二小姐,在你身下任你施為,千載難逢的機會好不好?!?/br> 林若蘭眼睛一亮,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心思立刻活絡起來,什么委屈心酸全都拋到腦后,專心致志地“p”周景。 周景被她用力推倒,狂亂的熱吻落了下來,從額頭到鎖骨,再到她白皙的胸脯,林若蘭給她種下了一顆顆草莓,在親吻周景腹部時,林若蘭臀部肌rou用力,雙重刺激之下,周景很快交待了,但是林若蘭卻沒有放開她,新一輪的攻勢繼續展開。 周景額頭冒出了冷汗,這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會被榨干的…… 午后,傭人們擺好了餐桌,林若蘭先下樓,笑瞇瞇對管家說讓他吩咐廚房加幾道菜。 “人參燉J,蟲草老鱉湯,牛腰燉豆腐,如果來不及做,可以給酒樓打個電話送來?!?/br> “啊……”李管家不明所以,周家的飲食一直以清淡為主,但是等他看見扶著扶手下樓,腳步虛浮,頂著一對黑眼圈的二小姐時,立刻心領神會,趕緊讓廚房加菜去。 周景一屁股坐在餐桌前,欲哭無淚:“我再也不敢小瞧江湖俠女了?!?/br> 本來周景是打算好好歇兩天,把元氣補回來,可是于曼青忽然在報紙上登了一條廣告,用暗語約周景見面,這就讓她頭疼的不行了,萬一那位也要求交公糧,后果不堪設想。 趁著周末的時候,周景大大方方開著車去了福州路的廣式茶樓,訂了頂樓的包間,然后在窗臺上放了一只藍色玫瑰花。 過了約二十分鐘,門口響起了敲門聲,敲擊的頻率與暗號一致,周景打開門,外面站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還沒等周景驚訝,她搶先一步將人推進屋里,然后緊張地問: “是柴田對你動手了嗎?” “沒有啊?!敝芫耙汇?。 “那你的樣子怎么如此憔悴?!庇诼喟櫭济碱^打量她。 周景尷尬至極,但是讓她承認是自己作死被“p”虛了,是不可能的,她硬著頭皮解釋:“咳咳,那個變態女人給我的壓力太大了,我整天擔心會遭了她的算計,所以吃不好睡不好,這不是就憔悴了么?!?/br> 于曼青搖了搖頭:“你的承受能力還是差了一些,就算現在敵強我弱,最后誰是贏家還未見分曉呢,我們手里還有底牌,你怕什么?!?/br> 周景問道:“什么底牌?” “以后再說吧,今天找你來,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庇诼嗝嫔林?,似乎是出了大事。 “你前天參加了田中秀實舉辦的宴會,柴田還做了你的舞伴,跟你一起去的華隆酒店?!?/br> “是啊,你怎么知道?”周景心虛起來,她還沒想好要怎么跟于曼青報告云南商人的事,沒想到于曼青先問起了這件事。 “那么你有沒有留意,有幾個從云南來的商人,柴田跟他們見了面?!庇诼嗨坪踔皇窍胝抑芫按_認,而她自己已經了解了來龍去脈。 于曼青從自己的包里取出了一個信封,里面放著幾張照片,是翻拍的證件照,而且年代似乎有些久遠。 “這幾個人,你認一認,他們有沒有出現在那天的宴會里?!庇诼喟颜彰嫱频剿拿媲?。 周景只掃了一眼,便認出了那三個假冒的云南商人,她看人是先看骨相,就算面貌會變,但成年人的骨相是不會輕易改變的,所以哪怕他們和照片相比,有的胖了,有的瘦了,有的化妝貼了胡子,但是依舊逃不過周景的眼睛。 “他,這一個,還有那個,他們三個人都在宴會中出現過?!敝芫鞍涯侨龔堈掌榱顺鰜?。 “看來是真的了?!庇诼噜f道,她將照片收了起來,面色更加沉重了,“我得到情報,行政院長汪兆銘派了三個特使到上海,與日本人秘密會談,似乎有投敵叛國的嫌疑,這件事牽涉太大,所以才找你來進一步核實?!?/br> 周景表面上恍然大悟,心里卻震驚不已,于曼青是從哪兒得來的情報,她能發現這件事,完全是仗著自己熟知歷史的優勢,再結合柴田反常的舉動,最后又因為遇到了地下黨宋夢秋最終證實了自己的推測。 怎么到了于曼青這里,似乎是不費吹灰之力,連照片都弄到手了,這實在讓她費解,周景可不信這世上有什么神通,如果有人給于曼青提供了情報,只能說明這個人也參加了田中的宴會,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賓客。 “沒想到你手下還有如此厲害的情報員,嘖嘖,真是佩服,不像我啊,現在被柴田那女人比到墻角,每天都在想怎么自保?!敝芫肮室飧袊@道。 于曼青冷笑:“少來這套,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是想打探消息,情報員之間是不能聯絡,也不能打探對方的身份,再有下次,我就要軍法處置了?!?/br> “于長官鐵面無私,屬下明白?!敝芫胺藗€白眼,一點都不怕于曼青的威脅,“可是自從你宣布我成了軍統的情報員,除了丟給我一個代號,什么保障措施都沒有,連小命都快不保了,還談什么軍法不軍法的,再這么下去,我為國捐軀了,說不定連個獎章都混不到?!?/br> “柴田是一定要除掉的,只是我們需要機會?!庇诼嗑従徴f道:“記住了,你不是一個人,我不會讓你死在我前面的?!?/br> “這么說是不是太不吉利了?!敝芫翱棺h道,她又故意東拉西扯,雖然沒有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是至少明確了一點,那個人也是和于曼青單線聯系的。 “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碑敃r于曼青讓她記住這句話,既然她是江雪,那么從宴會上獲知了汪兆銘派遣特使與日本人會面的情報的那個人,他的代號是…… “孤舟?!敝芫霸谛睦锏贸鼋Y論,原因很簡單,能用從詩句里挑暗號的人,多少有點強迫癥,前一句詩里最適合做暗號的只有“孤舟”二字了。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誰,周景回憶起前天宴會上那一張張面孔,似乎每個人都戴著面具,無法看破面具之下的真面目會是什么樣的。 不過周景也不氣餒,既然對方是商界人士,那么總有打交道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