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哪里欠你的
這種事情要是靠rou眼能看出來,婦產科主任就應該當場退位,拜江馳語為師。仗著電話里的人看不到,杭愿揚起略有戲謔的唇角,反正如果他的要求這么明確,對她來說反而好辦。25分的難度等級和50分確實不一樣,這不輕輕松松就能完成第一個任務了。 但杭愿也沒有那么傻,答應得太痛快,江馳語更容易起疑心。 她支支吾吾地,好像完全猜不到他會提這樣的要求,頗為猶豫,“你……這種事情……” 江馳語面露諷刺,本來他就有一絲故意刁難她的目的。杭愿在床上再放得開,依舊是有自尊心的,他不過是想讓她也體會體會一腔熱愛被當頭潑了冷水的感覺。她要是那么簡單就答應,江馳語反而覺得索然無味。 “辦不到就算了?!?/br> “可以視頻嗎?”杭愿與他討價還價。 “你怕我保存?”江馳語問,反倒還提醒她,“視頻也可能會被錄屏和截屏,都一樣不安全?!?/br> 杭愿覺得他說的在理,一時半會提不出更有建設性的意見。 “那我……” 聽見她那邊沉吟片刻,沒有如預計之中那樣跳起來罵他,好似真的在思考這件事。江馳語忽然對自己的過分要求感到一些后悔,她好像是真心的,他卻在想方設法玩弄她。 過了半晌,江馳語補充:“算了,你別拍了?!?/br> “???”杭愿已經在考慮用什么樣的角度能夠清晰地拍到她的小屄,而不會露出臉,甚至要不要做點后期磨皮和調色的濾鏡。 這么久不見她變得耳朵不好了還是腦子不好了了,江馳語冒起一股無名火:“我在故意羞辱你,你聽不出來嗎?你還真的在考慮,你一個女孩子,到底懂不懂怎么保護自己,萬一我真的利用你,把你的照片發到網上去怎么辦!” 聲音越吼越大,讓杭愿不禁把電話拉遠,脖子瑟縮。她才搞不懂,這么久不見這人是不是得了狂躁癥。 明明是他先提出這個要求的,怎么反而成了她挨罵,弟弟的心思太百轉千回,她猜不透。 “可是,我真的很想挽留你?!焙荚父纱嗥鲆徊糠挚耷?,被他罵到驚慌的樣子,好一副卑微姿態,有幾分師承程然,“如果這樣做能讓你高興的話,我就……” “我不高興?!苯Y語更是加重語氣。 平時要他多說兩個字都那么費勁,如今為了她滔滔不絕,連最基本的情緒都控制不住,杭愿一定是上天派來克他的。 江馳語深呼吸,平復心情,重新提出要求,“這周末,酒店?!?/br> 等周末他看見的就是一具尸體了,杭愿才不愿意拖到那時候,馬上扭起身體,撅起嘴道:“可是我想馬上就見到你,現在?!?/br> 江馳語走到驛站,排隊拿快遞的同學很多,不知何時才能輪到他??匆娝纳碛?,倒是不少人抬手打起招呼,見他在打電話,都沒出聲。他隨意應付過去,走到離隊尾稍遠的樹下,不想這段對話被其他人聽見。 “為什么非要是現在?” “我已經等了你一周了,我討厭那種沒有盡頭的等待?!焙荚改ㄈツ樕细静淮嬖诘难蹨I,盡可能地創造出信念感,“我想馬上見到你,非常想?!?/br> 停頓一會,她夾住大腿,“下面也想?!?/br> 不僅僅是他想cao她,杭愿也想他的身體。 江馳語沉重地嘆氣,不知究竟是為自己的動搖還是為她的可憐,語氣變得溫和,更加貼近交往時的態度,“杭愿,我真是不知道這輩子哪里欠你的?!?/br> “哪里都欠我的?!焙荚高m當地撒嬌,在他磁性的聲線下,伸手摸到褲子里面,揉起出水的屄縫,“聽到你的聲音我就濕了,嗯嗯……小屄屄好想要弟弟的jiba,弟弟的舌頭在陰蒂上舔來舔去,揉我的奶子。好舒服,啊——” 她不顧矜持地在電話里自慰起來,不一會呵氣和呻吟就充滿聽筒。 只是十幾秒的撩撥,江馳語聽得口干舌燥,轉身背對人群。他的褲襠已經撐起帳篷,被她喘得快炸了。 “你在哪里,我過去找你?!苯Y語終于投降。 杭愿露出狡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