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跪下含住我的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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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鶴今天其實心情不錯,晚上洗完澡正想玩兩把游戲的時候,蘭羽給他發了消息,說是想請他教教她彈鋼琴,他和蘭羽的關系不清不楚有一陣了。 雖然從來沒有真的進入過那一步,但也算曖昧不清,看見這條消息,他就心領神會了。 她在邀請他。 正好舍友在問他那部動作片怎么樣,他手里把玩著手機,想起他將徐顏按在沙發上時,她屈辱又無力的模樣。 只是對著她擼了一發,卻好像在強jian她。 陳鶴沒cao過哪個女人,不過他想,那種感覺應該和當時一樣,征服的快感高于情欲的享受。 他的喘息變得重了起來,比起蘭羽的邀請,臆想獵物更讓他興奮,他看了眼鼓起的褲襠,漫不經心道:“一般吧?!?/br> “一般?拜托,那可是我輾轉多人拿到的好東西啊,我才不信一般,不然你硬什么?”舍友挑眉,戲謔的看了眼他的襠部。 陳鶴眉頭一跳,有些局促的把衣擺往下拉,正想說什么時,手機又是嗡的一聲。 兩人的目光一齊看過去,見屏幕上亮起蘭羽的信息:陳鶴,我想要。 也許是意外勃起的推波助瀾,陳鶴赴約來到了鋼琴室,兩人沒一會兒就進入主題。 陳鶴優雅自得的彈琴,蘭羽則跪在鋼琴下為他koujiao,在他看來,是蘭羽不安分的要來討好他,他自然是不需要給予任何回應的。 可蘭羽很貪心,她居然想讓他cao她。 這種叁更半夜給男人發消息找cao的,他還真不稀罕,所以他讓她滾了。 同時,讓門外不知道偷聽了多久的小貓也滾了進來。 看見徐顏從門外走進來,他絲毫不意外,她很美,尤其在外面的月光和里面的燈光輝映下,美的像出淤泥而不染的仙女。 勾人而不自知。 他鬼使神差的,想把她剝光,脫去禁錮的純白外衫,把她變成赤裸的yin蕩女妖。 于是他又重申了一遍:“徐顏,別讓我再說第叁遍,脫光了過來坐到鋼琴上?!?/br> 徐顏忽然覺得這個夜晚好冷,她關上門,顫著指尖脫去外套,指尖冰冷的觸碰到她的皮膚,磨蹭了好久白色長裙才滑落到地面上。 一副白玉無瑕的女體暴露在少年的眼前,她的身體也美的出奇,四肢纖長,白皙如玉,關節處還泛著淡紅。 陳鶴眼神晦暗,沒有再要求她脫掉內衣,卻仿佛透過兩塊布料,把她看了個精光:“過來,坐上去?!?/br> 徐顏低著頭,一張臉慘白,死咬著唇走過去坐到鋼琴上,雙腿緊緊的合閉著:“點到為止……好嗎?” 別太過分,陳鶴。 陳鶴聞言微微勾唇,骨節分明的手指從她的小腿往上滑,看著眼前像含羞草般,小心翼翼打開的身體和承載著她的鋼琴,欲望攀升:“把腿打開,你聽話,我們就早點結束?!?/br> 說完他的手從她的膝蓋間插入,硬生生掰開了她道雙腿:“腳踩到兩邊去,把琴鍵和你的xiaoxue露出來?!?/br> 徐顏從未做出過這么開放的姿勢,她眼里幾乎瞬間變得濕潤,下唇被她咬的充血,但還是忍下屈辱打開了自己的雙腿。 陳鶴十分滿意的欣賞著這一幕,這就像一副畫。 “你聽過貝德利的一首鋼琴曲嗎,名字叫做《夜色下的愛》” “它講的是這位鋼琴家和他的夫人在鋼琴上zuoai,他愛鋼琴也愛他夫人,于是在鋼琴上zuoai成了他們樂此不疲的情趣……” 陳鶴修長的手指從鋼琴鍵上劃過,順著鋼琴來到徐顏的腿間,在她的大腿根徘徊,時常不小心刮蹭到她包裹在內褲里的貝rou。 飽滿的rou感,令陳鶴和徐顏都心頭一顫。 他喘著粗氣,指尖找到她的花核,感受著那小小的陰蒂和被兩瓣蚌rou裹住的柔軟,身下的roubang硬的像鐵。 “知道嗎?他們zuoai時,交合的體液流淌過的琴鍵,每一個都是這首鋼琴曲的組成部分之一,欲望和愛意交織,瘋狂和迷戀糾纏?!?/br> “嗯……別……別說了?!毙祛佊行┦懿涣说囊ё∈滞?。 陳鶴的聲音,陳鶴的撫摸,還有她身下清晰的感受到了濕潤。 無一不讓她感到羞恥,她不敢低頭,怕看見自己濕漉漉的內褲。 可現在的她,被陳鶴全然掌控著,他的手指肆意的在她的xue口處游移,她根本無所遁形。 忽然他溫熱的手指從內褲邊緣探入,強勢的插入了她狹窄的xue口,在她瞪大眼睛失聲尖叫時,又迅速抽出。 手指上黏膩的蜜液泛著乳白色,順著他的手指向下滑落。 他哼笑一聲:“你真yin蕩,徐顏?!?/br> yin蕩…… 徐顏滿面潮紅,卻惡狠狠的瞪著他:“是你下流,陳鶴?!?/br> “你說話最好小心點,我剛剛要是再插深一點,你下面這張小嘴可就要見血了?!?/br> 他的威脅起了作用,徐顏沒再說話,轉過頭有些執拗的看向窗外。 可下一秒她就被陳鶴掐著下巴轉過來,沒反應過來時嘴里被塞了兩根長指,手指混著她的愛液,在她的嘴里掃蕩,攪著她的舌頭,讓她的眼角很快泛起紅,喉嚨發出細碎的嗚鳴。 她有些承受不住的往后倒,陳鶴就用另一只手攔住她的腰,抽出手指低頭和她接吻。 掠奪性的強吻結束后,他舔了舔唇,咬著她的耳朵說:“你的水,真sao?!?/br> 說完,他又掐著她的臉,發號施令:“下來,像剛才蘭羽那樣,跪下含住我的jiba?!?/br> 陳鶴粗俗的話讓徐顏皺了皺眉,她別開臉脫離他的鉗制,從鋼琴上下來跪到地上,看著眼前漲紅的孽根,問道:“口射了,可以放我走嗎?” 陳鶴似笑非笑,摸狗兒一般摸了摸她的頭,然后把手搭在鋼琴上:“可以,只要你夠賣力?!?/br> “好?!?/br> 徐顏低下頭一口含住他的roubang,從guitou慢慢往下,她緊皺著眉,只是一半都頂到了她嗓子眼,男人的roubang炙熱堅硬,有著一股麝香的味道。 她適應了好一會,才試探性的舔了起來,舌頭從guitou劃過,她聽見陳鶴從喉間發出嘶啞的輕哼聲,他的愉悅讓她的動作變得大膽,吞吐的速度開始變快。 同時,陳鶴也架起手臂,指尖在琴鍵上輕點起來,《夜色下的愛》的旋律緩緩響起。 纏綿無比,時而如情人耳語溫柔緩和,時而像狂風暴雨翻滾熱烈。 音樂中,赤裸的少女為彈琴的少年koujiao。 最后一個音符落下時,陳鶴也準備打開精關,他低下頭看向為他口的少女,臉上滿是欲望,眼底的肆虐一閃而過,他伸手掌住她的后腦。 然后控制著她的頭,不斷的往里沖刺起來,少女的口腔又熱又濕,小嘴軟的不行,尤其是那副痛苦的表情,令他爽的忍不住驚嘆:“嗯……你口活不如她,但這張嘴,比她的捅起來舒服,天生如此,還說自己不yin蕩?嗯?” “唔……慢點……嗚……”徐顏細眉皺起,身體微微顫抖著,徐鶴一次撞的比一次狠,她有那么一瞬間感覺他要捅進她的喉嚨了。 很疼,很難受。 在她一聲聲細碎的嗚咽中,陳鶴像只發狂的禽獸,臉上掛著暴虐,動作兇狠。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股濃稠的jingye從他的精口射出,充斥著徐顏的口腔,液體又從她磨破的嘴角流出,滑至脖頸。 —— 預告下明晚初夜嘿嘿,準備給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