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引誘(sm高h) wǒǒ#9325;.℃ǒ㎡
01 神冰藍色眼睛里有破碎的神情。 沉媚的心被緊揪著疼了一下。她以為她早就做好了面對這一刻的準備,但神那被拋棄的受傷表情還是讓她差點就反悔。 這是她從小就喜歡的男人。然而,殺手不能有額外的感情,就算是有,也要爛在心里,不能生根發芽,在她還舍得親手殺死他之前。 而只有殺死他,日出之國與月升之國才有統一的機會,世界將迎來短暫的和平,而或是永夜。 “你走吧?!?nbsp; 神終于開口,放開了禁錮著她的手。 “什么?”沉媚抬頭。 “離開神殿,別再出現在我面前?!?/br> 02 沉媚麻溜地滾了。 她的行李不多,走時與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她總被神叫去密會,因此也沒有熟悉的巫女與神官朋友。一個月夜,她提著自己唯一的行李箱走出了神殿,順著大橋走到盡頭,就是城市的另一邊。 月色中她回頭最后望了一眼神所居之城。至高的塔樓上,昏黃燈光還在亮著,那是神的寢殿。 數不清有多少次,他曾抱著她站在窗戶邊,將她按在窗臺上cao得yin水橫流,或是放在書桌上,就著燭光一邊cao她,一邊翻看卷冊;最多時候還是在床上、在地毯上、在扶手椅上。 神動情時,身上會有干枯玫瑰的馥郁香味。他閑暇時會撥弄玫瑰,書房外的各色玫瑰都是他親手所植。 神愛看書,看書時會戴一只金絲邊眼鏡,鏡鏈垂下放在外袍衣兜,cao她時,會左右有節奏地晃動。 神在zuoai時不習慣使用道具,話不多,也不常與她對視。偶爾對視了,就會吻她。神的吻技并不高超,但熱情,野蠻,富有侵略性,與他斯文外表截然相反。 這些奇怪細節她都記得,然而現在都沒用了。 她是個被放棄的棋子,只需要找個地方躲起來。師父想必已經知道了她被神逐出神殿的事,到時候是將她廢物回收還是廢物銷毀,就全看他的心情。 她出了神殿就換上尋常衣服,在月升之國的城中小巷穿梭,很快就找到一家地下賭場做打手的工作。 她從小在黑市妓院里長大,見慣了陰溝里的生活。無論是日出之國還是月升之國,最下層的人都是一樣的活法:弱者欺辱更弱者,貧窮者搶劫更貧窮者。 她照著賭場老板的吩咐,換上了凸顯身材的賭場工作裝,站在黑市小巷附近吹口哨,引誘那些好奇的游覽者進去,然后關起門讓他們輸得一干二凈。但沒人敢來找她的麻煩,因為找過她麻煩的人都死了。 晚上,躺在自己狗窩般的房間里,沉媚倒出口袋里積攢的金幣數了數。大概再干上十年,她就可以離開這里,去城外的度假小鎮買個小房子安度余生,假如那時候她還沒死的話。 這么說來,還是做殺手的日子簡單爽利。不用看誰的臉色,聽誰的吩咐,也不必每天沐浴,從xue里清理出一股又一股神射進去的濃精。 誰都不知道她曾做過神的秘密情人,連她自己都快忘記了。 沉媚躺在床上,看著賭場窗外的月光。神現在在做什么呢?是否又有了新的秘密祭品。 這樣想著,她恍然進入了夢鄉。 03 醒來時,沉媚發現自己被拷在一間地下密室里,還被蒙上了眼。雙手被禁錮在一塊傾斜的木板上,雙腿打開成M形,拷在木板的兩端。 一只手在她腰際摸索,從背后解開了她的束胸,嫩白的乳瞬間彈跳出來。那手立刻覆上去,大力揉搓著。 她激烈掙扎起來,剛要大聲喊叫,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別動?!?/br> 是師父。她停止了掙扎,臉頰紅得要滴血。師父從沒碰過她,她一直以為,師父覺得人類是骯臟的。 那只手摩挲著、感受著她雙乳的形狀,指尖捏住她的乳尖揉搓了一下,她立刻嬌吟出聲。那手頓住了,繼續大力揉捏它,她在那暴虐手法中嗅出一絲情欲的味道。 “師父?” 她試探著開口,那手卻停了下來。接著,他抬手抽打了她雙乳一下,紅透的雙乳可憐地晃了晃,她則徹底愣在那里。 從前她訓練得不夠,師父也從未用這種方式羞辱過她。為什么?是因為她如今已墮落為神的娼妓,所以師父也覺得上了她也無所謂么?fǔsんǔτайɡ.cǒм(fushutang.) 那雙手沒有停下動作,順著她束腰的胸衣游走下去,停在她的裙邊。 她還穿著賭場里的工作服,廉價的黑色束身裙,為了勾勒曲線,低腰側開衩,前胸漏出乳溝,也為了方便賭客們塞小費。絲襪高至大腿根,勒著她腿際常有一圈紅痕。 那手停在她側邊開衩的位置,稍一用力,就把裙子撕開,緊身的布料藕斷絲連地纏在她身上,男人將裙子推到她腰際,接著用手撥開她的xue口,那里早已一片濡濕。 然后他低下頭,含住了她挺立的花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