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隔音h
清晨七點。 柔和陽光輕撫過男人完美到讓人生慕的側臉輪廓,醉后的頹廢給他更增添了幾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性感。 眼前從模糊到清晰,蘇宴往自己的太陽xue用力一按,大力地扯下早就松散開的溫莎結領帶隨手扔到地上。 放映室的隔音效果那么好,可他在底樓竟然都覺得能聽到女孩的嬌喘聲,那么動聽而美好,他聽了上萬遍,卻越發著迷。 蘇宴的大腦很沉重,酒精沒有完全褪去,但他依舊撐起身,沒有一絲搖晃地邁開長腿,極慢地走上兩樓。 頎長而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陽光里。 放映室的門,沒有被關上,男人輕而易舉地就捕捉到了那個小家伙的身影。 她似乎在地上睡了一夜,這個猜想讓男人蹙眉。 蘇蔓確實側跪在地上不知道多久的時間,她每天晚上有去放映室放電影的習慣,但昨晚她進來的時候,巨大的弧形屏幕上已經在播放…… yin靡的片段。 她整個人嚇軟在門口的地毯上,那畫面……仿佛把她昨晚的夢境扣了出來…… 一絲一扣的回播著,甚至更加大膽、露骨和窒息,巨幅的畫面和環繞的音效讓她全身顫抖,連眨眼、呼吸就快幾乎忘記。 長達叁小時的畫面里,每一秒鐘她都在被爸爸肆意而粗暴地占有和玩弄著,而地點就在這棟別墅……是她從小就依賴、愛慕和仰望的爸爸。 視頻循環播放,她一瞬不止地盯著看,完全忘記她應該要閉眼、應該要離開…… “起來,蔓蔓?!蹦腥寺曇繇懫鸬耐瑫r,播放屏幕被關閉,滿室的燈光亮起。 她沒有動靜。 蘇宴伸手去扶,但女孩因為長時間不移動,腳部血液不流通,腿麻到站不起來。 他嘆了一口氣,輕而易舉地抱起她,放到房間中央的沙發上,給她蓋上毛茸茸的毯子。 “沒有話要問嗎?”他的聲線很冷靜,沒有一絲情緒的起伏。 女孩捏著毛毯的一角,小聲問,“那個……那個是什么……” 男人如實回答,“是我做的視頻,蔓蔓怕不怕被那樣對待?” 他把內心深處最為丑陋的欲望全部鋪開,就在她眼前。 其實也還好,他本來是十惡不赦。 蘇蔓看到男人真實而熟悉的俊容,淚水無聲地落,“爸爸你……什么時候……” 她心跳的節奏亂得像是搖滾樂的鼓點。 “大概一年前?!碧K宴和她保持著距離,“視頻沒有第叁個人看過,蔓蔓不用擔心?!?/br> 他對她的心思,始于一年前。 “我不是……”她不是這個意思。 蘇蔓的腿很麻,窩在沙發里動不了,可男人站得離她很遠,似乎打算要冷落她,她啜泣道,“爸爸抱抱我?!?/br> 蘇宴蹙眉,靜默無聲,沒有抬腳。 女孩卻越發慌神,雙手分開,一副討抱抱的樣子,撐起身體就向他站立的方向去夠,差點就要摔下沙發邊緣。 男人不忍心,一個箭步上前接住她。 蘇蔓留戀他溫暖的體溫,一個勁兒地往他發燙的懷里鉆,細白的手臂環住他的腰身,小小用力,不讓他再度遠離。 “爸爸這兩天會搬出別墅,到時候讓保姆來陪你住?!碧K宴低眸望她,一雙寒潭半的眼眸深沉無比,目光閃動間流露出難以名狀之色,“或者等你開學了,我再幫你安排學校附近的房子?!?/br> 蘇蔓的小身子抖了抖,淚眼汪汪地抬頭,男人的西裝被她抓到極皺,她不可思議地看他,“你是……打算不要我了?” 不是出差那樣冷她一個月,而是完全抽離和退出她的生活,就像江婉那樣,對她的生活和一切都不聞不問? “不是?!碧K宴溫柔地說,“你想我的時候,我會回來看你?!?/br> 她啜泣,“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她在對他的不軌舉動選擇視而不見,但他幾乎要克制不住對她直白的男人欲望,上帝每分每秒都看在眼里。 “蔓蔓還小,要有自己的生活,去交更多的朋友,而不是一直依賴爸爸?!?/br> “我有網友的,為什么還要走出去交朋友……”蘇蔓說,“而且我愛你,為什么不可以依賴你……” 她就是不喜歡和別的小朋友玩,那些低智商又明顯在費力討好她的假朋友,她一點也不稀罕。 嘴上說她是天才少女,背地里又罵她孤傲清高。 她憑什么要把自己的溫柔分給那些人?她對爸爸一個人撒嬌不就夠了嗎? 蘇宴掰開她的手,退出她的懷抱,用沒有任何商量余地的口氣告訴她,“這件事情,就按我說的?!?/br> 男人連頭都不回地離開放映室,只留小姑娘一個人在里面。 為什么呀…… 蘇蔓環著自己的膝蓋,把自己縮成一個蜷縮著的小獸,躲進綿軟毛毯里,哭得一抽一抽的,幾乎要撕心裂肺。 她在嚎啕大哭,可這影音室的隔音太好。 男人完全聽不見。 …… 深夜寂靜。 豪華的臥室門極輕地被人推開。 躺在床上閉目休憩的男人倏地睜眼,他應該拍亮一室的燈光,用狠厲的語氣到嚇人的語氣去斥退完全不知畏懼和后果的她。 但他沒有。 蘇蔓輕車熟路地掀開被子,鉆到男人溫燙的肘窩間。 她沒有穿睡裙。 軟嫩滑溜的小身子貼著他guntang的皮膚,每一寸都貼合。 這個知覺,這般觸感……都讓男人的太陽xue狠狠一跳,蘇宴握著她的小腰,蓄力轉身把她壓到身下,他咬牙切齒道,“蘇蔓,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為什么不怕? 他吻她,她不躲避,連看完那些骯臟的畫面,那樣的顫抖和哭泣,還是來挽留他。 甚至現在…… “要我,爸爸?!碧K蔓吐息如蘭,耳根通紅,幸好隱于黑暗,男人看不見她的神情。 誰都可以拋棄她,唯獨爸爸不行。 瘋了,果然是他的種,連骨子的倔都如出一轍。 他壓不住最本能的欲望—— yin靡香艷的片段閃過他的腦海,蘇宴附身死死吻住她的唇,他深深地探入她的小嘴里,把他的津液都喂給她,再把她的吸走,吞咽入喉,可他還是不滿足地越吻越深,仿佛要把她生拆入腹。 蘇蔓被他壓在身下,滿臉緋紅,男人綿長的深吻快弄的她幾乎奄奄一息,雙手胡亂在他背后抓著,然后勾著他的脖子,揪扯墨黑的頭發。 他在她臉上胡亂地親,舔她的長睫,咬她的臉頰,吮吻她的粉唇。 他心頭沸騰,一股股的火往小腹竄去,欲望不止步于親吻。 大掌開始揉搓隔著內衣她的豐盈,右手更是危險地下移,像一條蓄勢待發的蛇那般鉆入她的腿心,隔著輕薄的蕾絲布料,用力地揉弄女孩全身上下最最嬌嫩的地方。 “唔——”蘇蔓的小嘴得空呻吟了一聲,但倏地又被男人氣息綿長的熱吻全部吞沒。 蘇蔓來之前,又看了一遍那個視頻,腿心早已濕到極致。 那連她都不太去碰觸的地方,正在被爸爸的手指肆意玩弄,這個認知瞬間刺激得她整個人都顫栗不堪,全部細胞都在叫囂。 短短五分鐘,她顫抖著泄得一塌糊涂。 蘇蔓下意識地想去用雙腿盤住男人的腰,卻被他大力地鉗住腳踝,腳鏈的吊墜嵌入她的皮rou,痛得她皺眉,“疼呀……爸爸?!?/br> 她說疼,他的女兒。 哭喊就在耳邊,蘇宴終于停下所有動作,倏地打開一室的燈光,從她身上下來,翻身到床的另一側。 蔓蔓:爸爸別走,好不好? 爸爸:那爸爸干脆擺爛? 我:給不給珠珠?不給我也干脆擺爛了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