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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她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凌娘回想起那個愛笑的女子,心道是冤孽果真躲不掉。 身為謝含玫曾經的貼身侍女,她知曉謝含玫的死不是江黎的錯,江羨云也是她看著長大的,不管怎樣凌娘都希望她能平安幸福。 凡大族紛爭難免,謝家魚龍混雜,既有好人,也有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凌娘很擔心,不知站在阿云身邊的少年是哪一類? 江羨云的心情郁悶到了極點:“沒想到會白跑一趟?!?/br> 當視線觸及到旁邊的謝盛辰時,江羨云緩和了情緒道:“也許還是有收獲的?!?/br> 比如她幾乎可以確定她獲得被動體質那天失去記憶不是偶然,可惜知情人已經遠走高飛了。 思及此江羨云產生了新的焦慮:“我娘寧愿躲著我也要離開庇護她的地方,她的身份要是被正道人士發現了怎么辦?!?/br> 一想到江黎有可能被人殺死的情景,江羨云就頭皮發麻,她狠狠揉著額角,強迫自己看待事情積極一點兒,嘴里還不停念叨著:“沒事的,放輕松?!?/br> 謝盛辰已經習慣了和江羨云并肩而行,大多時候靜靜伴著她并不擾人,也會在對方迷茫需要意見時傾力相助。 可是眼看江羨云快要魔怔了,謝盛辰覺得他不能再保持沉默。 然而謝盛辰不得不先解決另一件事:“為什么跟著我們?” 被強行拉回思緒卻什么也沒看到的江羨云:“?” 是她過于憂慮有了幻聽還是謝盛辰被謝家迫害出了幻覺? 沐靈節專管結緣木牌的老人從附近的遮蔽物里走了出來,尚且清亮的眼睛盛著瑟縮:“我沒有惡意,只是想知道江桃燕的下落?!?/br> 娘親在這方圓百里叫的可是江黎,更何況從那條河過來相當遠。 老人清楚娘親是魔修,江羨云警惕地問:“你找我娘做什么?” 老人喜上眉梢:“你果然是她的孩子,我那天猜的沒錯,姑娘放心,我是站在圣女這邊的,她的孩子我也會當成主子?!?/br> 最近她是和天道犯了沖嗎?怎么猛料一個接著一個,她主動出擊的人一致守口如瓶,結果一個想都想不到的人反而送情報來了。 謝盛辰替還沒緩過來的江羨云做了決定:“咱們換個人少的地方說話?” 他們去了老人的家里做客。 “說吧,我娘她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br> 江羨云上半身坐得板直,一只手把玩著茶杯,大概是和謝盛辰走得近耳濡目染,氣勢上還真顯出幾分侵略性的高冷。 其實她不過是裝一把來掩飾慌亂混雜著激動的心情。 江羨云覺得不管老人接下來的話有多離譜她都可以接受。 “你娘是老魔尊唯一的獨生女,自然是魔域尊貴無雙的圣女?!?/br> 江羨云差點沒把杯子扔出去,娘親是個魔修就算了,怎么還當上圣女了。 謝盛辰難得插話:“我打斷一下,你知道這些豈不是代表…” 老人坦然承認:“沒錯,我在魔域出生,和圣女一起長大?!?/br> 對面坐著個魔修,想起在謝家的經歷,兩人不約而同將手按在了劍上。 江黎她就算可以駐顏,真實年齡最多也該和凌娘一樣,謝盛辰懷疑他在撒謊。 老人似乎并沒注意到劍拔弩張的氛圍,他不自在地清咳一聲:“不用懷疑我,這是個意外,我曾散盡修為才成了這副鬼樣子,這是我欠圣女的?!?/br> 雖然老人透露自己沒有修為,她和謝盛辰也并非上來就動手的類型,但若是隨便見誰都當成好人,她和謝盛辰早就死七八百次了。 江羨云將防身的東西握緊了些:“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br> 老人一愣,自問他之前的確形跡可疑,只得誠懇道:“姑娘若是不信,我也無可奈何,我只求姑娘告訴我圣女她是否安好,不然我死都不會瞑目?!?/br> 江羨云忍不住問他:“我娘親和你有什么糾葛能讓你如此掛念?” 老人眼神躲閃,說起了別的:“圣女她并不正常,最起碼在我們魔域里是這樣?!?/br> 這倒是實話,娘親的確是個怪人,江羨云相當贊同,示意老人接著說。 難得有了眉目姑且聽聽也沒損失,江羨云有自己的盤算,反正有個能打的在這里,就算是魔修她也不慫。 論起單挑,謝盛辰還是輕松吊打大部分人的。 “我們魔修提升修為的方式想必二位心里有數,實際上魔域把它奉為準則從未變過,但圣女偏要逆著來,她痛恨這種形式,誓要把魔域改造成和諧之鄉?!?/br> 漠視生命本就該遭人唾棄,江羨云想起了謝才良,他情愿從首富淪落到去討飯也不愿奪走他人性命為自個鋪路。 江羨云覺得自己有必要替江黎爭辯一句:“我娘親她做的沒錯,修為低你可以努力修煉,而不是去傷害別人?!?/br> 她嘆氣道:“不過娘親的想法在魔域肯定實現不了?!?/br> 老人心中有愧,這些道理他是后來才懂的,但在當時的環境下,習慣了掠奪的魔修自然不會明白。 “其實圣女她曾經成功過?!?/br> 事情的走向越來越詭異了,江羨云雷成了一幅畫。 謝盛辰適時出言提醒她:“在我們父輩那一代,魔修有段時間是安分守己的?!?/br> 江羨云忽然記起蘇瑤也曾跟她說過,但當時就算打死她,她也想不到那是娘親的杰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