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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路伯倫的口中,他知道了她的名字。 杜雪有點詫異,“上次是我硬拉她來的,她很少來這種地方?!?/br> 不知為何,他對她就是有一種超乎尋常的好奇,仿佛有一種熟悉感。但是他也不知道這是哪來的熟悉感,總之好奇心促使著他做了一系列傻事。 “她是不是搬家了?” “對啊,你怎么知道?!?/br> 前幾天他去她家樓下找人,然后保安大叔告訴他最近因為兇殺案,搬走了幾戶人家。聽他的描述,江泊然覺得其中有一戶就是她。 江泊然笑而不答,又問:“你知道她現在住哪兒嗎?” 杜雪搖頭,她還沒去過。 江泊然失望地大笑,看到她疑惑的眼神解釋:“別緊張,我可不是什么低級流氓,我只是對美女印象深刻?!?/br> 是??!對別的美女印象深刻,眼前的卻視而不見。 杜雪失望極了,果然這種桃花運是不存在她這種女人身上的。 江泊然哄女人的技術一絕,自然不會讓身邊的女人感到不高興。下一秒,他就從衣兜里拿出一個小盒子,里面是一條漂亮的項鏈。 沒等杜雪說話,他就把項鏈戴在了她的脖子上,還親昵地道:“小雪,送你的見面禮!” 瞬間,杜雪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今天這是怎么了,買彩票送的贈品? “小雪,我非常想要她的手機號碼,你能給我嗎?”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他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可要命的是,杜雪還是被勾引到了,乖乖拿出了行知手機號碼。 更要命的是,在那一瞬間她就后悔了! 江泊然打的第一個電話,得到了行知無情地拒接。誰讓那時候她正為海川的事情無比生氣呢,別說是陌生電話,天王老子來電話都不想接。 于是,江泊然打了第二個電話。 直到第三個電話,行知才接起,不過這次是路伯倫。 路伯倫:“行知,我真要好好謝謝你,多虧你今天我們找到了嫌疑人。不如過段時間,我請你吃飯表示感謝?!?/br> 她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謝謝別說的太早,你遲早要還的,還有你別覺得那個男人一定是殺人犯?!?/br> 路伯倫當然心中有數,這種懷疑也不是空xue來風。 劉敏和這個男人是在雙方朋友的聚餐上認識的,當天晚上他們曾同一時間離開。之后有沒有深入交往雙方朋友和同事都表示不知。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br> “嗯,我相信?!?/br> 從以前開始他就是這樣一個人,為了當一名優秀警察,吃過多少苦,受過多少罪。他的信仰就是打擊犯罪,將這些人繩之以法。 走進審問室,路伯倫和濤子坐下。 他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但他好像一點都不緊張,反而還挺從容、淡定。 路伯倫:“你叫蕭子楠?” 蕭子楠點頭,“警察先生,我不明白你們抓我來這里干什么?我犯罪了嗎?” 濤子做筆錄,忍不住插嘴:“有沒有犯罪調查清楚才知道,接下來,警察問你什么你答什么?!?/br> “好,我答就是了?!币廊皇菑娜莸谋砬?。 路伯倫:“蕭子楠,據我們所知你和劉敏曾經在雙方的朋友聚餐上結識。之后,你們便是男女朋友對嗎?” 蕭子楠輕笑:“怎么可能,我不會交這種不要臉的女人。頂多就是炮友,雙方所需嘛!” 路伯倫調出小區監控里他出現的那段錄像,“這上面的人是你吧,你去過她家對嗎?” “當然,比起酒店的環境,我更喜歡在家做?!?/br> 濤子的咽了口口水,這種兒童不宜的對話真不適合他這樣情竇未開的男人聽。 路伯倫:“她死了,你知不知道?” 蕭子楠:“不知道?!?/br> 路伯倫:“劉敏被害的四月十號晚上九點,你在哪兒?和誰在一起?在做什么?” “這位大哥,這么多天以前的事情我哪里還記得,你能記得自己十天前做的事嗎?不好意思,我記性不好?!?/br> 法醫的尸檢報告上說劉敏死于那天晚上九點,是被類似繩子的物體給勒死的。事后還用刀刺在胸口,死者流了很多血。他們沒有在現場找到兇器,也沒有掙扎過的跡象。 憑這一點,警察認為這一定是熟人作案。 路伯倫:“你去過她家幾次?” 蕭子楠假裝思考,“好像一次又好像兩次,不好意思,我可能忘了?!?/br> 濤子一拍桌子,“蕭子楠,你別以為自己什么都不說,我們就查不出來。長得帥了不起啊,犯了罪,我們照樣抓?!?/br> 蕭子楠笑出聲,“是啊,長得帥沒什么了不起。但這也不是我的錯吧,要怪就怪你們的父母沒把你們生好?!?/br> “你……”濤子氣得站起來,差點拎起他的領子一頓暴打。 路伯倫把濤子拖出審問室,這到底和他什么關系,干嘛扯到他的長相上。 他嚴厲批評道:“你想干什么?能不能克制點!” “你看他那個吊樣,他居然嫌我們長得丑,我們長得丑嗎?老大,你說我長得怎么樣?”濤子十分期待地看著路伯倫。 “這種人的話你也信?!甭凡畟惻呐乃募绨?,“相信自己,你長得對不起大眾?!?/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