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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心里苦,而且這個長得像舟悠的神,越來越變態了。 “倒也不必如此罵我,寶,我并沒有變,我說了,很久之前我們就是一對未婚夫妻了,做這些事情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了,但熹竽畢竟和舟悠的性格不一樣,抱歉寶,我有時候無法將他們完全很好的融合?!?/br> “我確實更喜歡舟悠,以前對熹竽的那份感情,是感激,是敬畏,說來也奇怪,我知道師傅和你們其實是一個本體分化出來的,但終究是不一樣的,舟悠于我而言,他是我生命中的變數,我又何嘗不是他生命中的光呢,所以,我心悅他,也是你?!?/br> 她繼續道:“那夜你說要娶我,包括那一晚,你自以為做的所有事情,我其實都是清楚的,一整夜?!?/br> 說到此處,她的腦海中開始不由自主冒出一些很和諧的帶有顏色的畫面來,這一想,對面而坐的舟悠臉色愈發不對勁起來,他眼皮子一撩,警告的意味也很明顯。 昭昭也接收到了他的眼神,心中又開始想起其他不相干的畫面,以此試圖來打破這一幕的窘迫,然而這個jian她一定要犯,人越是控制自己不往某一方面想的時候,那畫面就偏偏如洪水猛獸一般呼嘯而來,除了那晚的情行,她甚至還能聯想到一些更深層次的,譬如有關她某方面的那種喜好的…… 舟悠那邊臉上的神情也更加神色不明,他一臉幽深,一雙眸子折射出的是似笑非笑的促狹之意,等欣賞地差不多了,他才忽然道:“沒想到寶喜歡這樣的,我長見識了,待我再多學一學,以后一定讓寶滿足?!?/br> 昭昭自然對這個戲謔自己的男人又是一頓在心里輸出,等到下一秒,舟悠也不惱,高高在上的妖神大人似是憶起什么一般,往床榻上一坐,又從懷中摸出什么亮晶晶的物件來,遞到她面前,示意她接過。 待昭昭接過,這才發現這是一塊成色上佳的玉質靈石,別的暫且不說,這靈石里的靈氣充沛,甚至一顆可抵得上常人修煉五百年所得的修為。 這是舟悠說的,五百年修為,但在她看來,這塊靈石內的修為可能遠遠不止五百年,這樣仔細一想,再聯想到他來了上清界消失的那幾日,事情就越發可疑了,難道他消失的這些日子就是去偷這塊靈石了嗎?” 而舟悠似乎也看出她心中所想,挑了挑眉無奈道:“這不是什么偷來的東西,這可是我以前的,反正被上清界那些人得了去還不如給寶呢,而且若不是怕寶在晉神那日撐不過天雷,你修煉時間尚短,白白的修為不要白不要,這塊靈石定要好好利用?!?/br> 他雖這么叮囑著,但這靈石內的修為,若非一兩日是斷然不能煉化的。 她托住這塊價值連城,如傳家寶一般供奉的靈石,細細探究到,卻并未發現有任何不尋常的地方,更遑論,任憑誰都想踩她一腳,但舟悠是絕對不會的。 “好,謝謝你?!彼c了點頭,將靈石慎重地收緊了儲物袋內。 可奇怪的是,一進儲物袋,這塊靈石周身便發出一陣極具驚人的亮光來,而等她再次將靈石捧在手心,它這才恢復了正常。所以,這塊靈石必須要捏在自己的掌中,直到完全吸收消化掉內里的靈力才能將其丟掉。 舟悠無聲點頭,而這也更加讓昭昭確定了這塊石頭的價值恐怕也不可估量。神界殞落,這樣一個無價之寶,不可能在整個修仙界內都無人知道它的存在,況且三位主神殞落的殞落,下落不明的下落不明,難以保證就沒人對它起心思的。她猜,這次舟悠出門雖然與它有關,千年前也可能確實是他的寶物,但這次,他一定是從某個大能手里“要”回來的也不一定。 這樣一來,這塊靈石就更珍貴了。 昭昭心里洋起一絲甜蜜,畢竟是自己的男人牽掛著自己,才去涉險重新尋回的寶物。 雖然開心地整個人都輕飄飄的,但她還是記得舟悠上次回來的一身傷,又有點擔憂地問道:“自你沉寂后,我的意思是,我們消失后,神界殞落,所以你才一直在下界漂泊,沒有地方去了嗎?” 舟悠抬頭,疑惑道:“是也不是,寶,等你再次晉了神位,神界自然會再次開啟,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需要把神界遺留在外的寶貝一件件找回來?!?/br> 梨昭心里大概也猜到了這點,神界彌留之際,想必上清界的仙人們也不會坐以待斃,畢竟神界的任意一件寶物都足夠上清界勢微的任意一方門派站穩腳跟了,墻倒眾人推,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正如妖神再次復蘇后,那幫上清界的仙人們坐不住的原因。 看出了昭昭心中所想,舟悠倒是覺得沒什么所謂的:“寶,別擔心,他們修煉個千萬年再來談能不能封印我的問題,而且你也即將晉神,這次我不會再將你置于危險的境地了?!?/br> 他想了想,繼續道:“你比以前更加深思熟慮了?!?/br> 她不解:“以前我是什么樣的?” 舟悠頓了頓,在她期盼的目光中開了口:“以前的你,脾氣暴躁,想殺便殺,這些人你從來不會放在眼里,他們也都怕你?!?/br> 梨昭:“你這么說的我好像一個暴君?!?/br> “只是無論如何,他們如果主動來找我們的麻煩,那就別怪我們出手了,而且這本來就是我們的東西啊寶?!?/br> 舟悠勸說她,而且她甚至還覺得這番話似乎也很有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