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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頭想去看蠓,卻發現它已經不在了,而這鮮血的源頭,竟然是她自己! “靠,誰??!”她的小臂不知在什么時候破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這些血像是有意識般的直接匯集到了洞門的圖案上,連成一幅血紅的畫來。 這時,洞門開了。 是她期待太高了,更不像人住的地方,難道師祖他不是人? 她懷著忐忑的心情踏了進去,因為空蕩的環境下,腳步聲更加明顯,洞內的血腥味似乎也更加濃郁些,原來在洞口聞到的味道不單單是她自己的。 她忍不住有些發抖,這洞內靜的詭異,除了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其他什么也聽不見。隨著洞內的瞬間燈火通明,她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等她再次冷靜下來,這才看見蠓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飛回了她的身邊。 她埋怨道:“你剛剛去哪兒了???能不能不要到處亂跑,這里很詭異啊,師祖確定在這里嗎?” “瞎子!師祖不就在你面前?!斌酚行o語。 “哪里?” 她環視四周,沒有看見一個人。 “哪有?” 因為見到蠓大爺,她的心稍微放松了些,只是這么空曠的環境內,不可能藏著人吧。 “在你頭頂上面?!?/br> 隨著蠓大爺的聲音落下,她恰好抬頭,頭頂一道黑影正懸掛在她的正上方,就像洞里倒掛著的漆黑的大蝙蝠。 “啊—”她在心里已經驚呼了千萬遍了,但她始終忍住了沒有叫出口。 這他媽是什么師祖??!什么師門??!一個個都不太正常,尤其是這個師祖。更加陰郁森然! 強忍住那股到了嘴邊要罵人的沖動,梨昭強裝鎮定地上前給師祖行了個禮,軟軟道:“師祖好?!?/br> 沒有回她,她還維持著這個施禮的姿勢,弓著腰,實在是不太禮貌啊這個老頭。 還是和師父一樣不太喜歡這個稱呼,沒關系,她又甜甜的喚了聲,“祖祖好?!?/br> 她得出結論了,這個老頭真的很不禮貌,還是沒有理她。梨昭有點好奇,忍不住抬頭瞟了一眼過去,那老頭子一身黑袍,還吊著。 她小聲對蠓大爺說道:“還活著嗎?” “唰—” 那個大“黑蝙蝠”掉了下來,還能穩穩的腳朝地著陸,真不簡單吶。 “你是梨昭?” 大“黑蝙蝠”的聲音很好聽,聽起來不像老頭子的聲音,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這聲音好聽的起碼兩百斤起步。 見她出神,這位師祖也不生氣,只是忽然走近了些,就像迎面走來一團黑霧,要將她吞噬一般。 正當她有了退縮之意時,那黑影突然不動了,下一秒竟然“騰”地直接坐在了地上,甚至還不忘招呼她,“坐?!?/br> 她有點嫌棄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泥沙,為難的坐了下來。 這一坐近,才看見師祖他老人家,沒穿鞋! 他的腳很瘦,皮膚下面能隱約看見幾根青色的血管,即使沒有穿鞋走在地上,腳底也沒有出現一絲臟污。 他身披一身寬大的衣袍,漆黑的,沒有一點花樣,莫名與她初入迷霧林遇見的那個神秘的黑衣人有點相像,尤其是喜歡待在高空處。 她不免多帶了些疑惑的打量的眼神,許是這道眼神看得師祖不高興了。 他突然站了起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脖頸處一陣疼痛,很快便有一滴滴粘稠的液體滴落在地上,一滴一滴。 緊接著,她手上的那道傷口又裂開了,并開始向外汨出一股股鮮血,而師祖像個無事人一樣,又坐回了原處,好像剛剛不是他下的狠手。 如果不是看見了他的動作,已經脖頸處傳來的疼痛,她都要懷疑這屋里是不是有第三個人了。 她既憤怒,又害怕。尤其是身上和手上的血怎么止也止不住,就像被控制了一樣,沿著她的手臂,一直流到黑色的土地里,浸染了她一身白色的裙擺,妖冶至極。 真的有毛病吧? “你能看清我的動作?” 那個變態又發話了,他真的有病,出手傷人,怎么還怕她報復? 她心里問候著他的長輩,面上卻恭恭敬敬,甚至為了表示尊敬,身子還不自主打起了擺子,“師祖,我眼睛沒瞎,看得見,您動作很快?!?/br> “哦?” 變態像是來了興致,湊近了!那雙沒有穿鞋的腳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前,而且她也終于知道這人腳為什么不臟了! 因為他走路根本都不沾地!他是飄著走的??! 啊啊啊啊啊啊??!鬼?。。。。?! 救命?。。。。?! 現在她是真的害怕了,渾身汗毛直豎,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臉色慘白的下一秒就要厥死過去。 那雙手,剛剛想要殺她的手,竟然直接來到了她的臉上,托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和他對視。 梨昭終于不堪重任的,再次厥了過去。 要說這天才小師妹的身體真的不怎么樣啊,她來這短短幾天的時間,已經暈了多少次了。 只是她昏迷前,驚鴻一瞥間,師祖的臉是不是不太對勁? 等她再次睜眼,她竟然還躺在昏迷前的那塊地上,那個變態已經不知道去哪兒了。 等等,剛剛那張臉? 吳彥祖? 怎么和師父他老人家那張臉一模一樣?他們不會是什么雙生子?這倆不會都是什么神經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