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案
“你好,我是安寧?!闭驹谛」媚锱赃叺挠愦虬绲娜税l言了,她留著超級利落的短發,與嚇得花容失色的戲劇社成員相比,她倆十分淡定的站在了旁邊,身為新人的阿桃還仔細查看了一番劇場。這兩個人是異類中的異類。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王耀嘆了口氣。 被頂替的男主角也在廁所被人發現了。他后腦勺上被人用重物襲擊了一下,滿臉都是血。 “王隊!在水箱里發現了這個!”一名警員舉著一個純白色的塑料袋,朝他跑了過來。 “好,”第3個案子總算有一點證據了,他振作了精神。 一個鑒定人員掏出了手套戴上,小心翼翼的把它打開來看了看,是一頂黑色的假發。我是不是在那里見過? 王耀的記憶飛速旋轉起來。 一一 最大的問題在于:作案動機究竟是什么? 亞瑟用筆不耐煩的敲出了一段雜音,像他的心此時的一樣,煩得很一一 這是最最困擾警方的問題。對于一般命案,如果能夠推斷出兇手的作案動機,那么偵查工作就有一個大致的方向??墒荖大這叁起命案的被害人之間毫無瓜葛。除了集中在法學院和經濟系之外,死者的背景和社會關系也毫無相似之處和交叉點。這使得偵破工作無從下手,只能把重點放在外圍,希望能有一點蛛絲馬跡可尋。然而,這是一個非常浩繁復雜的任務,短期內找出線索的可能性很小。 另一個問題是:還會不會死人了? 這是校方更為關注的問題。警方的目標是破案,而學校的目標則是不要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出來結果了!”一名鑒證科人員歡呼出聲,頓時嘩啦啦的涌上一大堆警員。 “這個頭發上面的DNA與我們庫里目前所擁有的都不符合,但是跟那頂頭套上面的來源是一樣的?!?/br> 也就是說不在犯罪人員記錄之內。王耀摸了摸下巴,越發感到這個案子離奇起來,但是第1起跟第3起可以并案了。 “20分鐘后開案情分析會,讓大家都準備一下,對了那個新來的也要叫上?!彼×艘粋€過路的探員吩咐說。 一一 “從我們所掌握的來看,可以知道的是,墜樓案發生時間是在第1起之前。第叁起案子尚且不明,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兇手是一個男人?!狈倍嗟恼掌蝗艘灰毁N在了白板上,上面的人早已失去了鮮活的生命。 “如果這是一起連環案的話,第一起發生的案子往往是最特殊最有意義的?!卑柛ダ椎卤響B說。 “可能是因為她的死才刺激了兇手,讓他有了不該有的想法?!彼煤诠P在板上畫來畫去,做了一個簡要的分析圖。 “從監控探頭可以看出,在瑪麗離開學校的前一天下午有一個身材嬌小的人跟她一起進了宿舍,這個人很狡猾,在監控探頭下看不清她的臉。那根DNA頭發的主人也是她?!?/br> 這絕對與本案有關。亞瑟死命地揉著太陽xue,卻不經意地發現新來的在發呆。 這種情況下還能發個呆,真是服了。不過這姑娘一進入警局就是這種大案子,運氣真不好。 “你在干什么?”他敲了敲桌子,不滿道,“我在想這個人會不會是一個男人???” 小姑娘指了指拍攝的不太清晰的照片道。 “哈?”亞瑟感覺這個女生大概是被嚇得口不擇言了,“男生會有這么長的頭發嗎?” “可以有啊,我去買一頂假發戴上就行?!卑⑻疫€比劃了一下她的頭頂,好像現在就帶上了一頂一樣。 “那頭發上的DNA怎么說?”王耀干脆停下來了思考,雙手抱肩反問道。 “有的假發是用真發做的???”小姑娘抬起了頭,發現大家都盯著她看,她不由蜷縮了一下身體。 “繼續?!币寥f的眼睛亮了一下,督促道。 “我發現這個人的走路姿勢很奇怪,他很像不由自主地弓著腰。而且腳尖微微朝外好像有一點外八?!?/br> “外八字腳怎么了?”阿爾湊了過來,“據我對大部分男生的觀察來看,凡是腳碼大的人就容易外八?!?/br> “你這個沒有科學依據啊?!眮喩椭员?,“哎,我還有關鍵最重要的一點,”阿桃笑瞇瞇地豎起了一根手指,“因為在前幾天的時候,我碰見過他!” “什么?”伊萬驚道,她就這么簡單的跟犯人打了個照面? “啥?”阿爾弗雷德不由得把身體往前往前再往前,他本來就趴在桌子上,這樣使他的姿勢更加滑稽了。 “你在哪兒見過他?”馬修也驚訝出聲了。 “你忘了嗎?就前幾天一起去宿舍故意撞我的那個女孩子?!?/br> “是她?”王耀糾結了半天,還是把她改成了他。 “對啊,很簡單嘛,因為他的身上散發的是一股男士香水味,雖然可能女生也會噴男士香水吧,但是我覺得這個概率不會太大,而且他撞我的時候還順機踩了我一腳,這個我注意到了,她是外八,女生外八這個可就不常見了?!?/br> “噫?”王耀和馬修面面相覷,兩個當事人并沒有發現那個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澳撬褪谴┝诵√柕男??” “最最關鍵的證據是一一我不小心蹭到了胸,平坦一片!絕對是男孩子!”她瞇起眼睛笑了笑,里面充滿了狡黠的意味。 “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我們學校的,而且是一個身材纖細的男生?!卑⑻覕蒯斀罔F道。 “行吧,讓他們先秘密調查一下?!蓖跻c點頭,簡明概要說了一些無非是“注意安全”之類的陳詞濫調。 散會后,阿爾拉著伊萬在餐廳嘀咕,“我總覺得這個姑娘很奇怪,一進來就是大案而且跟她有關,這個幾率低到很小很小哎?!?/br> 伊萬展開了報紙,一幅不想搭理可又不得不回的樣子,“嗯,然后呢?” 看見搭檔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出離惱怒了,“我有一種奇妙的預感一一如果不抓住兇手的話,下一個,不,受害人會有她!” 人在情緒得不到控制的情況下,往往會提高聲調,阿爾弗雷德也不例外。 “嗯,她是指我嗎?”端著餐盤一臉迷茫找座位的阿桃尋音而來,她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了他們對面。 “嘛,我也有這種感覺?!?/br> ps.下章上感情線 最近沒人留言也沒收藏,快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