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煩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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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3日 我想了很久要不要回復她,我一邊畫著草稿,一邊想,我不是很情愿跟別人聊蔣方洲的事,這和問我的人是誰無關。 我于是就假裝沒看到,想就這么算了,但最后又覺得不禮貌,到了睡覺的點,我給她回復了一條消息:「我們應該不算朋友?!?/br> 沒想到童瑤很快就回復了:「你們做了一年的同桌,我以為你們關系很好?!?/br> 我問他:「怎么了?」 「沒什么,該睡覺了,晚安?!?/br> 「晚安?!?/br> 我猜她是想問我關于蔣方洲的事情吧,只是具體不知道想問什么,發現我不知道后就不問了。 接下來幾天蔣方洲都沒來上晚自習,這就很奇怪了,按理來說,所有人都必須來的,高二整整一年也沒見過他缺席過。 mama應該知道什么,但他不來就不來,我有什么好問的。 但童瑤問了,晚自習的時候mama照例來教室走一圈,路過我們這里的時候,童瑤叫了一聲「舒老師」,然后問mama:「蔣方洲為什么一直不來上晚自習???」 mama說:「他家里有點事情?!?/br> 看著她們的對話,我不禁想起視頻里蔣方洲說的,他每次想讓童瑤給他口的時候,就會給她看mamakoujiao的視頻。 現在看著她們還如此正常的師生對話,讓我已經無法直視。 待mama走后,我問童瑤:「你為什么不直接問蔣方洲本人?」 童瑤輕輕地說:「他不理我?!?/br> 想想也是,就算是mama主動去找他都會吃閉門羹,童瑤就別提了,蔣方洲一直嫌棄她不夠漂亮,身體也沒多少料,只是因為可愛才去泡她,現在玩夠了,自然就一腳踢開了。 與童瑤魂不守舍不一樣的是,那邊陳惠子正常得很,跟mama一個樣,表面上都是毫無波瀾的。 班上大部分也都認為陳惠子沒跟蔣方洲談過,陳惠子不可能會理蔣方洲。 除了少數撞見過蔣方洲和陳惠子一起在外面的人。 而知道蔣方洲上過陳惠子的人也就只有我了。 我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現在提不起一點興趣,晚自習下了后,我跟著mama一起回家,mama打開車門,挽著裙子坐上駕駛席的時候,我這才注意到mama今天穿了黑色的絲襪。 我突然想起來,mama好像每天都在穿絲襪了。 我又想起來,以前mama夏天的時候,不會穿很長的裙子,而這幾天補課mama每天都是穿下擺快要到腳踝的長裙,是因為不習慣每天都穿不同的絲襪嗎?想穿卻又怕別人看到?mama自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催促我快點上車。 路上mama照常問我今天學習上有沒有遇到什么難點,問我還需不需要再請家教給我補課。 我說不用了。 mama便開始專心開車。 蔣方洲給我發了條消息,「你跟童瑤關系怎么樣,你能不能勸下她,讓她別再來煩我了?!?/br> 「我們關系不怎么樣?!?/br> 「你們不是都做了半個學期同桌嗎?」 我只是回復他:「與我無關?!?/br> 「好吧。哦,對了,我最近在追你大姨,跟你說一下,你沒意見吧?」 我握著手機的手一時顫抖了起來。 mama奇怪地問了我一句:「你怎么了,盯著手機一動不動?」 我這才驚醒過來,連忙說:「沒什么?!?/br> 我看著mama,她知不知道這件事?我問蔣方洲:「我媽知道嗎?」 「我沒跟她說?!?/br> 不知道為什么我松了一口氣,我問蔣方洲:「如果我說不,你就不追了嗎?」 蔣方洲說:「說實在的,我對你是真的有歉疚,我這個人有時候是真的看你老實就有點欺負你了,喜歡給你發你媽的視頻,我是有點變態好吧。主要也是我這點破事,實在找不到其他人可以說,我其實是把你當朋友的,這一年有你聽我說話我是真的很感謝,這次你如果反對,我就不追你大姨了,說到做到?!?/br> 我本以為我會毫不猶豫地打出「那就別追了」。 但真到了要發送的那一刻,我突然產生了一個疑問,我大姨怎么想都不可能被蔣方洲追到手。 雖然我mama之前我也這樣覺得,但事后看,因為我mama這個人比較溫柔,心軟,所以給了蔣方洲很多可趁之機,而且我爸爸心思全在畫室和我的身上,mama感情方面出現了空窗期,所以才被蔣方洲誘jian了。 而我大姨做了快二十年警察了,什么人沒見過,性格也不比mama的軟弱,是很強勢的一個人,姨父在林業局掛了個閑職,經常在家。 蔣方洲如果去追,肯定吃不到好果子。 我不相信大姨會被騙上床。 而且我也想知道一個終極問題,所以我最后這樣回復地蔣方洲:「隨你?!?/br> 「我知道了。最后說一句,不管你怎么看,我是真的拿你當朋友的?!?/br> 看到他這樣說,我真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我沒有過真正意義上的朋友,沒想到第一次跟我說這些話的人會是蔣方洲。 想起凡是總總,一夜也沒睡好。 我不管他是不是真的 把我當朋友,第二天我發現,中午的時候我又看到了mama和蔣方洲在辦公室里的活春宮。 那是暑假補課的第六天,我像往常一樣從教學樓的背后去往食堂,經過辦公室窗口的時候,我下意識地往里面看一眼。 辦公室里mama端坐在椅子上,而蔣方洲站在她前面。 這場景看起來就是正常的老師訓話學生,我正感到奇怪。 我聽到mama說:「童瑤的事你到底怎么想的?」 蔣方洲懊惱地說:「我哪里知道她會反應這么大?!?/br> 「你做的好事你不知道?!?/br> mama氣憤地說:「多好的一女孩子就被你害成這樣?!?/br> 原來他們在談論童瑤,童瑤自從被蔣方洲甩了后,就好一陣壞一陣的,最近的狀態確實不對勁,期末考試也考得很差,每天上課的時候也不知道都在想什么。 我又聽到蔣方洲說:「實在不行,我跟她繼續談就是了?!?/br> 「那也不行?!?/br> 「舒老師你說怎么辦嘛?」 「你去好好跟人家談談?!?/br> mama說。 「別,千萬別,我要找她談,指定她會把我強jian了?!?/br> 「你……我跟你說正事呢?!?/br> 蔣方洲搬了張椅子坐到mama跟前,「舒老師要不你去勸勸她吧?!?/br> 說著手就1到了mama胸前,揉上了mama的酥胸。 mama今天穿得是一件中款的灰色高腰百褶裙,搭配一件純黑色的Polo衫。 顯瘦修身的上衣勾勒出圓鼓鼓的完美胸型。 蔣方洲的大手一捏下去,五個指頭就陷了進去。 mama羞紅了臉,抓住蔣方洲的手腕說:「你正經一點行不行?」 「我沒有不正經啊?!?/br> 蔣方洲的手繼續在mama的美乳上流連,說:「舒老師,你就去跟童瑤談談吧。讓她專心學習,別想亂七八糟的事?!?/br> mama抓著蔣方洲的手腕,推又推不開,「你先放開我?!?/br> 「不。除非你答應去找童瑤?!?/br> mama漲紅了臉,氣急說:「我哪還有臉去找她?!?/br> 是哦,蔣方洲老是給童瑤看mama跪在地上吹簫的視頻,在童瑤那里,mama只怕早就沒有老師的形象了,而是yin蕩的女人,是情敵。 mama說到這里竟流出了眼淚,mama別過身子不讓蔣方洲看到,微低著頭,用手背輕輕地擦拭眼角。 蔣方洲意識到mama在哭后,連忙從后面道歉。 但mama背對著不肯理他。 蔣方洲離開椅子,蹲到了mama身前,一邊幫mama擦掉眼淚,一邊小聲哄著mama,「舒老師,都怪我,你別哭了好不好,你要不打我幾下,要還是不解氣你把我閹了怎么樣?」 mama聽了這話就起身去找桌子上的剪刀,蔣方洲跟著從后面抱住了mama,貼著mama耳朵小聲說:「真舍得閹我???」 「就該把你那里剪掉?!?/br> 「舒老師,你不生氣了吧?」 「誰說我不生氣了?」 蔣方洲這時抱著mama往后坐了下去,這樣一來,mama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然后摁著mama不讓她起身。 mama象征性地掙扎了一會也就算了。 蔣方洲掰過mama的腿,讓mama側坐在他懷里。 對mama說:「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拿你的視頻給別人看了?!?/br> 「不準再拍了?!?/br> 「好好,都聽老婆的?!?/br> 「別亂喊?!?/br> 「你不是我老婆嗎?」 「不……」 mama剛說了一個字,小嘴就被蔣方洲吻住。 mama在突然的進攻下先是下意識地往后一縮,被蔣方洲跟上來繼續吻住后,又愣了那么一會,然后開始回應著蔣方洲的吻。 蔣方洲親了一會后,手也不安分起來,輕輕地撫摸上mama的大腿,然后推著裙擺慢慢往上,將裙擺推到大腿根處時,手往中間一鉆,摸到了mama的xiaoxue。 「嗯……」 mama輕輕地呻吟了一聲,頭下意識地往后動了一下,蔣方洲的唇又跟著吻了上來,不給mama一點喘息的機會。 蔣方洲一邊吻著mama,一邊把mama的內褲脫到了大腿上,然后開始上下齊攻。 舌頭在mama的柔軟的口腔里攻城掠地,手指在mama的濕熱的xiaoxue里摧城拔寨。 面對這么猛烈的攻勢,mama不由從喉嚨里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感覺到mama的情欲用來上了之后,蔣方洲這才離開mama的唇,但手指繼續摳挖著mama的xiaoxue,「舒老師,你下面好濕啊?!?/br> 「嗯……啊……」 mama呻吟了兩聲,聲音也跟著發膩:「等一下……」 「怎么了?」 蔣方洲問。 「我們呆太久了,一會他們要回來了?!?/br> 「沒事,我盡快?!?/br> 說著蔣方洲用力地摳挖了幾下。 「嗯……」 mama呻吟了一聲后便不再說話了。 我能清楚聽到手指摳挖xiaoxue發出「呱唧……呱唧……」 聲。 mama濕潤地xiaoxue無疑 給了蔣方洲手指充足的潤滑,所以蔣方洲的手指動得很快。 mama的情欲也是直線上升,呻吟聲綿綿不絕。 「舒老師,喜歡我這樣玩弄你的xiaoxue嗎?」 mama點了點頭。 「說出來?!?/br> 蔣方洲不依不饒。 「喜歡……嗯……嗯……」 「做我的小母狗好不好?這樣我就可以天天cao你,隨時隨地玩你了?!?/br> 「你說什么?」 mama有些吃驚。 「做我的小母狗啊。上回我cao你的時候你不都答應了嗎?」 蔣方洲這時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等著mama的回答。 mama通紅著臉,說:「你愛喊我什么喊什么?!?/br> 蔣方洲笑著說:「可不是這么簡單,你要是做我的小母狗,我就要好好調教你了,而且你不能拒絕?!?/br> mama小聲地問:「調教什么?」 蔣方洲的手指又動了起來,從mama的xiaoxue里抽了出來,食指向下劃動,來到了mama的菊花處,笑著說:「比如給你這里開苞了?!?/br> mama嚇得連忙說:「我不要,你的太大了?!?/br> 蔣方洲說:「大還不好?如果真的插不進去,我也不會強行插的?!?/br> mama不說話了,咬著牙不知道在想什么。 「還有啊,你要是做了我的小母狗,等天氣轉涼了,穿外套了,我就不準你里面穿東西來上課?!?/br> 蔣方洲的手指回到mama的xiaoxue口,輕輕地摩擦著mama的rou縫,刺激著mama的神經,說:「我要在你的大腿上寫上小母狗三個字,以后我每cao你一次,就在你的大腿上劃上正字的一筆,等到了冬天,你的兩條大腿就會寫滿了正字?!?/br> 說完,蔣方洲笑嘻嘻補了一句:「舒老師,你下面變得更濕了呢。是不是想當小母狗了?」 mama害羞得把頭埋在了蔣方洲肩上。 蔣方洲的手指重新插進了mama的xiaoxue里,一下一下地插了起來,速度不快,但每次都將整根手指插了進去。 蔣方洲說:「要不我這么問吧。舒老師,以后想我摸你xiaoxue嗎?」 mama點了點頭。 「那以后想我cao你嗎?」 「想……」 「那就做我的小母狗吧?!?/br> mama的頭埋得更深了,良久,回答說:「好……」 「小母狗真乖?!?/br> 說完,蔣方洲拉著mama起了身,然后去辦公桌上找了只黑色油墨筆,掀起mama的裙子,在mama的左大腿上一筆一劃地寫下「小母狗」 三個字,歪歪斜斜的三個字讓窗外的我無比震驚。 這一年來看到mama一點點的沉淪、墮落,雖說算是早有心理準備,但我還是想不到mama甘愿做別人的母狗。 mama頭別向一邊,不敢向下看,下面蔣方洲寫完「小母狗」 三個字后,剛要起身,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蹲了下來,在mama右邊大腿上寫下了「rou便器」 三個字。 做完了這一切后,蔣方洲把筆放到一旁,滿意地搓了搓手,然后把mama的內褲脫了下來,收到自己的口袋里,「以后不準穿內褲了知道嗎?」 說著又想去脫mama的胸罩,但剛掀開mama的上衣,蔣方洲卻放棄了,又放了下來,說:「夏天胸罩就算了,你胸那么大有點招搖,激凸了也不好。等到秋天穿外套了,再把你胸罩扒掉?!?/br> mama有點不知所措,也不敢看自己腿上寫的字。 蔣方洲讓mama坐到辦公桌上,然后扛起mama兩條大腿,這個角度下,左腿的「小母狗」,右腿的「rou便器」 盡收眼底。 而這個姿勢下,mama也終于看到了寫在自己腿上的羞辱式稱呼,「rou便器」 這個詞我猜單純的mama以前可能都沒聽過,雖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字面看起來就不是什么好詞。 mama好像有些后悔了,伸手就想用手掌去擦掉。 蔣方洲也沒伸手阻止,而是大roubang捅進了mama的xiaoxue里。 「啊……」 mama被頂得往后一仰,手只能撐在后面防止自己倒下去。 mama的xiaoxue已經很濕了,蔣方洲一開始就大開大合地cao干,大roubang次次直抵花心。 「嗯……啊……」 mama一只手撐在背后,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唔……唔……」 蔣方洲伸手掀起mama的上衣,把胸罩往下一拉,mama豐滿的一對美乳毫無保留地暴露了出來,可以看到,上面的rutou都已經硬了。 蔣方洲大力cao干著mama,看著mama白嫩的胸脯,握起筆又往mama的小肚伸去。 mama伸手想來阻止,但在大roubang的大力cao干下,mama的手軟弱無力。 還好蔣方洲應該是不知道寫什么好了,可能也是mama剛當小母狗,不能做得太過分,要一步步來,自己放棄了繼續在mama身上寫字的想法。 蔣方洲手縮回來抱住mama的大腿,小腹快速地在挺動著,「小母狗今天下面夾得好緊啊?!?/br> 「嗯……啊……嗯……嗯……」 mama的呻吟聲漸漸大了起來。 這就是蔣方洲說的 ,越矜持保守的女人,在性愛方面做一些出格的事時反而會越興奮吧。 時間已經不早了,蔣方洲并沒有做太多保留,cao干mama的節奏一直就很快,幾十下過去,mama支撐不住,躺在了書桌上,「嗯……啊……嗯……不行了……嗯……」 突然,我聽到背后有腳步聲,我嚇了一大跳,回頭一看,是童瑤。 童瑤面無表情地走到我身邊,朝辦公室里面看了過去,里面蔣方洲正cao得興起,「對了,以后小母狗只能叫我主人知道嗎?」 這時mama已經被cao得徹底迷失了,「嗯……嗯……主人……啊……」 不得不說蔣方洲的持久力真的驚人,這么大力快速地抽插,還能堅持這么久,粗長的大roubang不知疲倦地一遍又一遍擠開xiaoxue里的嫩rou,沖擊著敏感的花心,帶出股股yin水。 也難怪mama抵擋不住,從小就是乖乖女的mama,面對一心只知道畫畫的爸爸,在性愛這方面上,性經驗也只有年歲增長出來的次數,論性愛的深度,和姿勢的寬度,mama這方面的經驗幾乎為零。 我看到mama這個時候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一雙腿緊緊地環住了蔣方洲的腰,「唔……嗯……啊……嗯……」 能看到大腿上寫下的「小母狗」 「rou便器」 這些字眼因為蔣方洲撞擊著mama的身體,在大腿rou上一陣陣的蕩漾著。 猛cao了一會后,蔣方洲的節奏終于慢了下來,開始慢慢地caomama,問「喜歡主人cao你嗎?」 這個問句幾乎每次蔣方洲都會問,只是這次換了「主人」 這個稱呼。 「嗯……嗯……啊……喜歡主人cao我……嗯……啊……」 我聽到童瑤在我旁邊罵了一聲「sao貨?!?/br> 蔣方洲得到滿意回答后,扶著mama直起上身,拖著mama的雙腿,把mama抱在了空中。 mama于是雙手環住蔣方洲的脖子,雙腿緊緊地夾住蔣方洲的腰。 全程蔣方洲的大roubang都還停留在mama的xiaoxue里,于是很快就開始新一輪地抽插。 看到這個姿勢,我突然想起,蔣方洲曾對我說,童瑤最喜歡被抱著cao。 我不禁看了童瑤一眼,她死死地盯著辦公室里面,看到這一幕,童瑤回頭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轉身走了。 而辦公室里,蔣方洲用這個姿勢把mama拋起又落下,失重感增倍了mama快感,沒幾下,mama就被cao得噴水了,發出了綿長地呻吟「啊~」 我看著童謠的背影,我無所謂她的態度,我早已學會了不管別人對我的看法。 辦公室里的yin戲還在繼續。 「嗯……啊……嗯……」 mama的呻吟聲不絕于耳。 蔣方洲抱著mama在辦公室里面來回走,最后累了,把mama抵在墻壁上,壓著mama的身體,大roubang跟加了馬達一樣,激烈地爆cao著mama。 「啊……嗯……壞了……啊……輕點……啊……嗯……」 蔣方洲到了最后的關頭,不留余力地沖刺,大roubang瘋狂地在mamaxiaoxue里進出。 隨著蔣方洲一聲低吼,他抵著mama的身體,在mama身體最深處射了出來。 射完后的蔣方洲把mama放了下來,挨了那么多下,mama雙腿都戰立不起來,癱坐在了地上。 我看到蔣方洲回身把那只油墨筆拿了過來,然后在mama的左腿上,劃了一筆橫。 然后蔣方洲握著還未完全疲軟的大roubang,沖著mama在大口喘氣的小嘴懟了進去。 mama熟練地開始吮吸大roubang,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如果說以前還有扭捏、不情愿,會拒絕。 這次在當了小母狗后,mama幾乎本能地開始嗦蔣方洲的yinjing。 我離開了窗口,我在想,我一直形容蔣方洲是把我媽騙上床的,是誘jian,是不是對我自己責任的一種推卸?因為那樣和我就無關了,是mama不禁騙,不禁誘惑,同我沒關系。 如果早在一開始,蔣方洲跟我說他要泡mama的時候,我拒絕,他如果還追,我就和他打架,那樣是不是可以避免mama變成小母狗?可我沉默的性格不就是爸爸mama的教育鑄就的嗎?我后來再也沒走教學樓后面的那條小路。 童瑤再也沒有跟我說過話,我也樂得清靜。 高三還沒正式開始,我變得徹底孤獨一人了,白天我奮力學習,晚上我空閑下來就會畫稿子,然后找時間去書房畫到電腦上,生活變得極其簡單。 生活看似變得更糟糕了,但我卻沒有以前那么煩惱了。 我注意到一件事,mama穿著變得性感起來,裙子越來越短,裙擺到了膝蓋十公分以上,mama沒這樣的裙子,肯定都是新買的,看著mama的短裙,我猜她腿上的那些字應該都洗掉了吧,穿不穿內褲這倒真是個疑問。 mama上身也開始穿起無袖吊帶,而且還很緊身,胸前那對D罩杯美乳被突出得有點夸張,碩大渾圓的胸型被完美的勾勒了出來。 mama上課的時候,底下的男生都盯著她的胸看了。 有天mama穿低胸裝的時候,我聽到童瑤又小聲罵了出來。 童瑤雖然這么罵,但沒有上次那么咬牙切齒,她整個人跟以前變得不一樣了,她狀態好了起來,精氣神都回來了。 我猜是蔣方洲又跟她打了炮吧。 奇怪的是,mama那些暴露的衣服,低胸的衣服就穿了一周,又變了回來。 又變回了人民教師應該有的樣子,裙子也邊長了。 我搞不懂,也不想搞懂了。 暑假補課一個月很快就結束了,我有了充足的時間在書房里畫畫,不知道怎么畫rou戲的時候,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就去看A片,看真實人體的姿勢,然后學習日本大神的方式,把這些姿勢做一些動漫式的改動,讓它變得更yin蕩。 當我完成預定的16張圖時,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煩惱全部消失不見,我又花了兩天修了一下圖,最后打包發給網友,網友當場就給我回了個:「社保!」 老實說一開始我還有點忐忑,聽到他這么說我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但他一個人說好不代表大家都說好,我說:「那我發網上了?!?/br> 「???你真的不打算賣嗎?」 網友問我。 「我確實沒想過。我還是第一次畫漫畫,怎么好意思賣?!?/br> 「恐怖的新人?!?/br> 網友說:「你要不要想個筆名???」 對哦,我論壇的ID是一串英文加數字,是有點草率了,我想了想,取了個「爬樹的驢」。 網友看到我的筆名回復了句:「有點東西?!?/br> 我把圖標記原創后全部上傳到了論壇上,然后就是等待網友們的審判。 那個網友問我:「我可以把漫畫發到自己群里嗎?」 我想了想了回復了個「可」。 然后躺倒在床上休息,到了晚上,網友把我拉進了一個群,然后我看到鋪天蓋地「歡迎大神」。 我說:「我不是什么大神」。 但群友還是一直在吹我,有句話吹到我心坎上了,那就是國內現在沒有我這種以日本式黑白漫風格畫黃漫的。 都是用的模型做圖,而日式黑白漫要更為精致,大家以前只能看日本的故事,都太想看到能有本土氣息,發生在國人身上的精品漫畫了。 我看到論壇上的評論也爆了,當然,少不了有人在質疑我是否真原創。 一種我從未體驗過的感覺瞬間充斥全身,是一種叫做成就感的東西。 我原來也可以這么健談,快樂得跟群友們聊了一晚上,享受著他們對我的吹捧。 等第二天一覺醒來,我看到我的帖子下面已經有了數十條評論。 我的圖毫無疑問地火了。 我回頭看自己的圖,我自己都有點不敢置信,從未畫過漫畫的我能完成這樣一部高質量的作品。 高興完了,不得不承認的是我的作圖還有很多細節很差,我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我要繼續學畫畫。 晚上一家吃晚飯的時候,我開口對爸爸說:「爸,我想繼續學畫畫?」 爸爸和mama都愣了一下。 mama吃驚地抓住了我的手腕,說:「你怎么突然要想學畫畫了?」 爸爸盯著我,等我回答。 這次不是簡單的我又想畫畫了,我說:「畫畫是最適合我的一條路?!?/br> 爸爸開心地放下了碗,露出了笑容,但轉而又變得嚴厲起來:「你以為是過家家嗎?說畫就畫,說不想畫就畫了?」 mama也擔憂說:「兒子你是覺得成績不好,所以又想去走藝考的路嗎?」 見爸媽不相信,我堅定的說:「我想得很清楚了,之前是我太痛苦了,我找不到繼續畫下去的理由了。但現在不一樣了,我……天生就是畫畫的人,如果不繼續畫畫,我才是真的會后悔一輩子?!?/br> 我態度的突然的轉變,讓爸爸手足無措,自從我放棄畫畫,爸爸十多年的心血付諸東流,現在我居然主動要回歸,爸爸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我說:「爸,晚上你還有課吧,帶我去一起去畫室吧,我半年沒畫畫了,必須加班加點補課?!?/br> mama還是不放心,「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你做什么決定,當媽的當然都會支持你?!?/br> mama面露難色,「但你突然這么說,我真的還是很難接受,藝考馬上就要開始了,還來得及嗎?」 「媽,我現在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就讓我繼續去學畫畫吧?!?/br> mama嘆了一口氣,說:「除了支持你我也不知道說什么了?!?/br> 又對爸爸說:「孩子最后又只能交給你了,你如果還像以前那樣對待他,我絕對饒不了你?!?/br> 爸爸還是有點激動,手指都在顫抖,一遍又一遍地問我「是不是真的?」 我不厭其煩地回答他是真的。 吃過了晚飯,我跟著爸爸來到了畫室,我對著畫板重新拿起了畫筆。 我問爸爸:「今天我應該練什么?」 爸爸呆了一下,反應過來說,「你幾個月沒畫了,就從簡單素描開始吧?!?/br> 說著在我面前的小桌子上擺了幾個幾何物體。 我說:「這不是小學生畫的嗎,要不我練肖像吧?!?/br> 「對……我煳涂了?!?/br> 爸爸指著墻壁上一張人臉照片,「就畫那個吧?!?/br> 我 看了一眼,畫室里很多這種照片供學生練習,這張照片是新的,我以前沒練過,于是也不多說,就對著畫板畫了起來。 我原本以為我很久沒畫過素描了,會手生了,但當畫上第一筆的時候,那種熟悉的感覺就涌了上來,這完全是因為爸爸對我地獄式的十多年訓練的原因吧。 過去我常畫不好肖像,是因為我產生抵抗了心理,一次都沒有認真畫過,本來只是想煳弄爸爸,但時間一久,我自己都懷疑起自己,覺得自己畫畫是真的不行。 但是我已經證明了我的畫畫天賦沒錯的,我從沒像現在這樣的自信過,我心無旁騖地完成了這幅素描。 完成那一刻,看著栩栩如生的素描畫,是我畫過最好的一張習作,甚至比爸爸掛在畫室墻壁上的優秀學生們的習作要更好。 我內心說不出的開心,果然沒錯,我是真的可以的。 我馬上想喊爸爸來看,卻發現,爸爸在我身后哭出了聲,「兒子,爸對不起你?!?/br> 我嚇了一條,「爸,你……」 爸爸伸手阻止我繼續說下去,「你說的沒錯,你天生就是畫畫的料,你小的時候,所有人就都知道了,是我……是我差點毀了你?!?/br> 爸爸居然向我道歉了,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爸爸哭了一會,又開懷大笑說:「你說你想繼續回來學畫畫,我卻不知道還有什么可以教你了你說怎么辦?」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也沒有這么夸張吧?!?/br> 爸爸看著我的素描說:「你以前是特別恨爸爸?」 「也沒有……特別?!?/br> 爸爸嘆息說:「你明明是個天才,但上了高中卻突然越畫越爛,那個時候我就應該反省的,是爸爸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br> 我點了點頭,我不得不承認的是,如果沒有爸爸對我近乎殘忍的訓練,我也打不下如此扎實的基本功。 何況,我也有對不起爸爸的地方。 爸爸抱緊了我,說:「你專業能力沒問題的,后面我們要做的是就是鞏固,你一定能考上的?!?/br> 我「嗯」 了一聲,對爸爸的歉意變得更深了,mama的事,我應該一輩子不會告訴他的。 為了家庭的完整,我也希望他一輩子都不要知道。 開學后,我又不用去上晚自習了,每天晚上都會呆在畫室,我畫的每一幅都被爸爸當作范例掛到了墻上。 mama聽爸爸講了這些后,也打消了疑慮,全力支持我學習畫畫。 大姨聽說我又學畫畫后,生怕是爸爸壓迫我,專門跑到家里百般確認,得知是真的后,給我腦門敲了一下狠的,「你這孩子真是讓人不省心?!?/br> 我委屈地說:「不試過怎么知道哪條路是對的?!?/br> 大姨說:「大姨還是那句話,無論選擇哪一條路,你都要有一個不讓自己后悔的理由?!?/br> 我說:「這次絕不反悔了?!?/br> 大姨笑著又給我揉了揉剛腦門被敲的地方。 大姨轉身準備離開,我想到蔣方洲要泡她的事,我連忙叫了一聲:「大姨?!?/br> 大姨轉頭看了過來。 可是我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大姨奇怪地問:「怎么了?」 我只能說:「沒什么……」 大姨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重新學習畫畫后,我終于明白了一件事,原來我為什么會煩惱,不是因為任何人,只是因為自己,我找不到自己的人生價值,當我有了一個明確的目標,我也清楚我自己有實力實現它時,我的人生就是快樂的。 最重要的是,我的存在有了價值。 高三的壓力也不再允許我想一些多余的事情,學習,練習畫畫,空余的時間給網友們畫一會下一部作品的草稿。 生活再也擠不出多余的空隙。 但mama的事仍然讓我無法完全無視。 光看外表mama沒有任何變化,甚至變得更保守了,每天都是長裙,上身穿得衣服領口都到了脖子。 有天mama的課上,已經近兩個月沒跟我說過話的童瑤突然對我說話了,帶著嘲諷的語氣說:「你猜你mama腿上寫了多少個正字了?」 我看向mama今天穿得裙子,是一件長款的黑色半身裙,裙擺在小腿處,沒有穿絲襪,裙底下難道真的已經寫滿了「正」 字嗎?mama手握著書本,對著黑板還在講著課,字正腔圓,穿著如此端莊,童瑤既然這么問,那mama衣服下面一定是yin亂不堪,我也親眼看到蔣方洲在mama的腿上寫字,親耳聽到mama答應做小母狗。 可看著mama,我實在不想相信。 〇㎡ 當時我沒有理會童瑤,童瑤卻變得更加過分,上課的時候,她時不時的總會不經意開口:「昨天你媽跟陳惠子被雙飛了呢?!?/br> 「陳惠子那個賤貨,腿上被寫了兩個正字了,不 過比你媽還是少了很多個?!?/br> 「你媽和陳惠子真會玩,昨天被蔣方洲帶到外面遛狗呢?!?/br> 最后我終于忍不住了,那是秋天的第一股寒潮,比往年早來了不少,mama穿上了外套,是一件小西裝,下身換上了套裙,腿上也穿上了黑色絲襪,是標準的職業裝,但怎么看都很奇怪,因為除非遇上學?;顒?,不然很少有女老師會這樣穿。 童瑤又一次湊到我耳邊,鄙夷地說:「舒老師今天里面什么都沒穿呢,蔣方洲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媽真是條乖乖的小母狗?!?/br> 我這才注意到,相比以前,mama的胸型確實沒有以前那么挺拔了,明顯是少了胸罩的托稱,也多虧了mama的胸不下垂,不然不穿胸罩一定馬上就能被看出來。 童瑤問我:「我很好奇,你媽腿上那么多正字,你爸不奇怪嗎?」 我終于忍不?。骸改愕降紫胝f什么?」 童瑤說:「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要你告訴你媽,別來當老師了,快滾去當妓女吧?!?/br> 我沒再理她。 慢慢地,我在家里注意到mama在家里只會穿長筒的睡褲。 一天晚上,我從畫室回來,趁mama還沒回家,在爸媽臥室里找了個很隱蔽的地方,把我手機打開攝像頭,對準了衣柜,然后藏了起來。 mama回來后就去房里換衣服,換完衣服后,mama通常會去衛生間卸妝,我于是就去收回自己的手機,回到房里,我鎖死房門,打開手機,查看我剛拍攝的視頻,視頻里,mama回到房間后在床上坐了一會,握著手機不知道在給誰回消息。 然后mama把手機放下,打開衣柜,就開始脫自己的外套,然后是白襯衫,當白襯衫的扣子一顆顆被解開,我清楚地看到了mama渾圓嬌挺的rufang,碩大的美乳毫無遮掩地就這樣暴露了出來,mama從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衣給自己套上,然后開始脫自己的褲子,是一件黑色長筒褲,當褲子從大腿處快速被脫到腳踝。 我看到mama左大腿上密密麻麻寫滿了「正」 字,而右大腿上也寫了一個半的「正」 字,兩條腿上加起來有十多個之多。 mama自己也覺得羞恥,脫掉長褲后,快速地就換上了一條睡褲。 蔣方洲是玩真的,他真的把mama當一條母狗來對待了。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讓mama離開主動蔣方洲已經根本不可能了。 強行去阻止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這個家徹底玩完,我應不應該去這么做?我實在下不了決心。 對以前做的蠢事,還有一個可以挽救,我給蔣方洲發了條短信:「真拿我當朋友的話,別對我大姨下手了?!?/br> 蔣方洲回復我說:「你上次之前說的隨便?!?/br> 「之前的我不管,你答不答應?」 「你放心吧,你大姨比我想象中要難追多了,我已經放棄了?!?/br> 我松了一口氣。 我以前實在太幼稚了,現在能挽回多少是多少吧,我繼續說:「你和我媽的事我知道我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了,但請你不要再在我媽腿上畫那些東西了,被我爸發現了大家都沒有下場?!?/br> 「我說其實是你媽是求著我畫的你信不信?」 「我不信?!?/br> 「你自己看?!?/br> 說著蔣方洲給我發了個視頻。 視頻的開始就是mama白花花的大屁股對著鏡頭,在臀部下面可以看到大腿處寫了數個歪斜的黑色「正」 字。 mama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小吊帶,就如小母狗一般跪在衛生間的地板上,對著身后的蔣方洲搖尾乞憐。 而mama的旁邊還跪著裸體的陳惠子,如mama一樣羞恥的姿勢,大腿上同樣的,一個個「正」 字如此的刺眼。 蔣方洲手握著一個針筒,從旁邊盛滿了水的塑料桶中,往針筒里面抽滿了水。 蔣方洲握著針筒,摸了摸mama和陳惠子柔軟的臀部說:「兩只小母狗,我要來了哦?!?/br> 「我有點害怕……」 陳惠子顫顫巍巍地說:「你真的是第一次嗎?」 「啪」 的一聲,蔣方洲一巴掌扇到了陳惠子臀rou上,打得當場紅了起來,「說了叫主人?!?/br> 「啊……」 陳惠子吃痛不敢再問。 一邊的mama竟安慰起陳惠子說:「惠子你別怕,讓主人先給我注射就好了?!?/br> 「嗯。我不怕?!?/br> 陳惠子小聲說。 蔣方洲在后面說:「放心好了,我在網上學了一周怎么灌腸呢。我這桶里的水都是生理鹽水,放心吧,錯不了?!?/br> mama說:「主人,你最好還是不要整天都看這些,應該多看點書……」 「啪」 的一聲,mama右邊的美臀跟陳惠子一樣也被扇紅了。 「這個時候在這說這么掃興的事,討打是不是?」 mama委屈地小聲說:「我在擔心主人的成績,看書又不是什么……」 蔣方洲揚起巴掌「啪」 的一聲,「你還說?!?/br> 「啊……」 這一下扇得很重,mama直接叫出了聲。 陳惠子連忙拉 住mama說:「老師,你別說了?!?/br> mama被打痛了,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蔣方洲手里拿著的針筒很大,但他并沒有直接往mama的菊花里面插,而是先指揮mama雙腿盡量分開,屁股盡量往上翹。 這樣一來,mama緊致的菊花xue完全暴露在了蔣方洲眼皮子底下。 蔣方洲伸出一根手指頭繞著菊花口撫摸了幾圈后,試著往里面捅進去,但mama的菊花本來就窄,加上mama非常的緊張,手指一動,菊花xue就會收縮,手指是不可能插得進去的。 蔣方洲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潤滑液,涂到mama的菊花處,然后配合手指繼續試著往里捅。 mama專心地翹著屁股讓蔣方洲玩弄著自己的屁眼,每當蔣方洲試著朝里面捅的時候,mama都會發出輕輕地喘息聲。 一旁的陳惠子跪趴在地上,有些好奇地回頭看著蔣方洲的動作,又時不時好奇地觀察mama的表情。 隨著潤滑油的作用,蔣方洲的手指漸漸突破菊花口,蔣方洲問了一句:「小母狗,疼不疼?」 mama回答說:「不疼,主人你繼續?!?/br> 蔣方洲示意陳惠子說:「你幫我看著點小母狗老師,最近她sao的很,cao逼的時候就不喊疼的。你注意她是不是強行在忍,第一次搞她屁眼,怕把小母狗老師弄肛裂了?!?/br> 「好?!?/br> 陳惠子點了點頭。 「主人,我真的沒有?!?/br> 說著mama還搖了搖屁股。 我不敢相信mama居然已經變得這么sao了,過去的一年,mama也只是慢慢在墮落。 難道說mama在答應做小母狗后,已經徹底臣服了,徹底的質變了。 這才兩三個月過去,mama變得我都覺得陌生了,這……還是我mama嗎?蔣方洲的手指這時終于插了進去,但卻淺嘗輒止,只進去半個指甲蓋,蔣方洲就把手指抽了出來。 令mama疑惑地回頭看了過來。 蔣方洲說:「現在開始給你灌腸?!?/br> mama聽了這話,馬上回頭趴好,把豐滿的屁股高高翹起,嚴陣以待。 蔣方洲握著針筒,懟進了mama的菊花里面,然后慢慢地將針管里的生理鹽水一點點地注射進mama的腸道。 「好涼……」 mama說了聲。 陳惠子忍不住轉了個身,來到mama背后,看著針筒和菊花結合的部位,不禁咬著嘴唇,害怕地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屁股。 蔣方洲看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看的,一會就輪到你了,快回去趴好?!?/br> 陳惠子只能又貼著mama跪趴好,把屁股對準蔣方洲。 蔣方洲一只手繼續給mama注射,另一只手來到了陳惠子兩腿之間,撫摸著她的菊花。 「嗯……」 陳惠子比mama要緊張的多,蔣方洲的手剛摸到她的菊花,她就下意識地夾得死死的,幾乎不留一點縫隙。 蔣方洲于是說:「放松點,有什么好怕的,向小母狗老師好好學習知不知道?」 陳惠子紅著臉「哦」 了一聲,試著讓自己慢慢放松下來。 那邊mama安靜地等待鹽水的注入,蔣方洲第一管打得很慢,第二管就加快了點速度。 mama問:「主人,要打多少進去???」 蔣方洲說:「失誤了,我應該買那種袋裝的灌腸器,針管也不該買這么小的,這一管才0毫升,第一次灌就先給你打300毫升試試?!?/br> 「哦?!?/br> 「小母狗老師,你要是受不了就說,別憋著?!?/br> 「真的不疼?!?/br> 蔣方洲說:「網上也說灌腸不疼,我真有點不信。你可千萬別騙我哦,你的屁眼屬于主人的,要是灌壞了,你這條小母狗我只好不要了?!?/br> mama說:「主人不要啊,小母狗可乖了,真的不疼,沒有騙你?!?/br> 蔣方洲聽了,撫摸著陳惠子菊花的手,忽然抽了出來,對著就是陳惠子屁股來了一巴掌,「你看小母狗老師多乖,就你最不聽話,叫你上課不準穿內褲,你不僅穿了,還套個安全褲?!?/br> 似乎是說到了氣頭上,對著陳惠子的屁股連續扇了好幾下。 「啊……啊……」 陳惠子痛的叫了出來:「可是……我喜歡穿短裙,好怕走光」 這時mama勸慰說:「惠子你不要怕,只要動作注意點,別人看不到的?!?/br> 我是真想不到,mama從語文老師變成了陳惠子的性愛老師。 陳惠子為難地說:「可我就是害怕?!?/br> 「害怕你做什么小母狗,你以后干脆別來了?!?/br> 陳惠子一下子委屈的小眼神就要哭了出來,「我……我……」 mama連忙安慰她,還對蔣方洲:「主人別欺負惠子了好不好,惠子會變乖的?!?/br> 看到這里,mama的表現讓我徹底失望了。 陳惠子淚眼朦朧地說:「我以后聽話就是了?!?/br> 蔣方洲這時給mama打完了整整三管鹽水,拿起地上準備好的肛塞,把mama的菊花堵住,「搞定了?!?/br> 說著蔣方洲手伸到mama肚子上,摸了一會說,「真的鼓起來了呢?!?/br> mama說:「我感覺肚子好脹?!?/br> 「一會不舒服了就說?!?/br> 「嗯嗯,小母狗知道了?!?/br> 蔣方洲看著mama乖巧的表情,愣了一下,居然都有點不適應。 蔣方洲搖了搖頭,重新往針管里抽滿鹽水,來到陳惠子背后,說:「以后還穿不穿內褲?」 「不穿了?!?/br> 陳惠子小聲回答。 「你以后要是還不聽話你說怎么辦?」 「我……」 陳惠子眨巴著眼睛,向mama發出求救的目光。 mama指點說:「你就說,如果你還不乖的話,就把自己mama獻給主人cao?!?/br> 蔣方洲又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陳惠子咬著牙說:「我再不乖的話,就……就把mama獻給主人?!?/br> 蔣方洲驚嘆說:「舒老師,你他媽也太懂我了吧?!?/br> mama搖著屁股說:「叫我小母狗?!?/br> 「對,小母狗,激動了,呵呵?!?/br> 「惠子的mama那么漂亮,又那么傳統,我知道主人最喜歡這種輕熟少婦了呢?!?/br> 蔣方洲非常滿意地握著針筒插進了陳惠子的菊花,說:「正好泡小母狗老師的jiejie失敗了,就換個目標改追惠子mama吧,你會幫忙的吧?」 「嗯,我會幫主人的?!?/br> 陳惠子跪趴在那里,好奇地問:「老師的jiejie這么難追嗎?」 mama說:「jiejie和我不一樣,才不吃主人那一套呢?!?/br> 陳惠子又問:「主人,有舒老師幫忙也不行嗎?」 蔣方洲說:「別說了,小母狗老師死活不肯給我助攻?!?/br> mama面露笑意說:「嘻嘻,我才不愿意呢,主人要是cao上jiejie,肯定就瞧不上我們了?!?/br> 「啊?!?/br> 陳惠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也不幫主人了?!?/br> 「好啊,你們串通了是吧。等會我非得把你們屁眼cao出血來?!?/br> 而mama看樣子不僅不怕,甚至還有點期待。 蔣方洲這時也給陳惠子灌完了三管,給陳惠子插入肛塞后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自己的短褲,露出了已經堅硬無比的大roubang,「還要等一會才行,在這之前,先好好干一會你們兩條小母狗?!?/br> 說完拉著mama和陳惠子就來到了客廳,讓她們兩個跪趴到沙發上。 「等一下……」 mama轉頭回來說,「主人,我想先舔你的大jiba?!?/br> 「等我jiba上都是你們yin水的時候再給你們舔?!?/br> 蔣方洲說完扶著大roubang先來到了陳惠子的身后。 陳惠子的身材比mama小了一圈,xiaoxue比mama要小,每次被蔣方洲cao都很痛。 陳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