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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味上最后的第一名要打敗其他九個人,在生命無虞的情況下從秘境里得到的東西就是這次百宗大比對前十名的饋贈。 當然,第一名還有額外的獎勵。 卿云聽了一耳朵,押注比較多的人基本就是人人都在討論的那幾位,陸鶴禁,云泯,江不辭,還有新出的聞月亭,把原本九虛門勝率最高的淳于策給比了下去。 但押注最多的,是她。 天生劍靈體,??酥苿π?,剛好參加大比的人多半都是劍修,修為比她高的人也沒多少,她勝率是顯而易見的高。 但她沒想那個第一名,而是在想:那些暗地里的人,會讓她拿下第一名嗎? 閑庭散步般,找了個可以遠遠看見擂臺那邊的酒樓包間,她給了靈石獨自進去。 但沒一會兒,就有人敲門。 “卿云,是我,能進來嗎?” 是沈槐序。 卿云揮手隔空開了門,清冷嗓音問:“你如何回來了?” “今日沒有我的場次,留在那兒又太過吵鬧?!?/br> 他走近了,注視著她頭發,試探著問:“你今日也沒有比試,能不能戴上發簪?” 也不知他為何如此在意戴不戴發簪的事,她隨手從儲物袋里拿出發簪,遞給他。 沈槐序站在她身后,慢慢為她戴上。 正要說話,推開的窗欞外,突然有人飛身停下。 然后是女修哀怨的啼哭聲。 ------------ 第一百六十六章 江不辭 往下看,是一男一女,男俊女美,貼得緊緊的。 而且這兩個人卿云還剛巧都認識,一個是大名鼎鼎的散修江不辭,一個是她見過的合歡宗弟子。 江不辭生得一副招桃花的相貌,身姿修長,現下正摟著那女修的腰肢,耐心哄著。 “乖魚兒,可不能再這樣哭了,眼睛都要腫了。昨日我是真沒看見你,也沒有像你說的那樣看那卿云許久,我發誓?!?/br> 卿云蹙眉,怎么還牽扯到她身上來了。 那女修淚眼朦朧,嬌聲埋怨:“我都看見了,她站上那擂臺你們的眼睛都直了?!?/br> 哽咽一聲,又說:“也是,正如女子都愛意氣風發的強者,你們男子不也都喜歡勢均力敵的人嗎?誰人不想將那高高在上不沾塵埃的月亮拉下來,看她陷入情愛之中?” 越說越離譜,江不辭反而輕笑了一聲,低頭蹭去她眼角淚花。 “那里面可不包括我。人人都有自己的愛好,我就偏好你這樣的?!?/br> 后面又安撫幾句,那女修破涕為笑。 但合歡宗弟子可不是平常只知情愛的女子,就算被哄被騙那也是早有成算的,幾句曖昧情話后,那鶯啼似的聲音就甜膩膩地說: “那卿云所遇之事太過復雜,你一心想要自由,最好別多接觸?!?/br> 江不辭笑笑:“自然。且我也接觸不上,她身邊圍著的人多了去了,僅一個陸鶴禁就夠我喝一壺的,我可不敢多肖想?!?/br> “我看你可不像不敢的,這鏡元洲上可還有你沒去過的地方沒做過的事?也不知道你在忙什么?!?/br> 女修語氣更是嬌俏,含著隱隱的埋怨。 江不辭拍拍她:“大事,辦不成說不定哪天我就死了。你到時候可不要哭太久?!?/br> “嘁,我合歡宗弟子可不會因為個浪子哭,你死了我頂多給你上柱香。再說,你也不止我這一個銷魂鄉,多的是人為你哭,不差我這一個?!?/br> 說到最后又變成了溫馨甜蜜的嬉笑。 卿云一直聽著,心中思量萬千,想著這江不辭莫不是故意在她眼皮子底下來的這一遭? 他所說的大事,會和她要查的事有關系嗎? 看來得找個機會探探底。 等窗下兩人離開了,她才回過神,記起身后還站了個人。 發簪已經戴好,但沈槐序卻一直沒出聲。 她轉頭去看時,他還匆匆挪開視線,露出耳后一抹粉紅。 “怎么了?”她問。 沈槐序搖頭:“無事。那應當是江不辭和他……和他的道侶?!?/br> 她笑:“江不辭我是聽說過的,如果那也叫道侶的話,恐怕這鏡元洲上到處都有他的道侶了?!?/br> 沈槐序有些尷尬,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個人突然談及這樣的話題。 好在她也不準備多談,轉身過去,微微傾身,頭貼在他腹部。 “方才我觀那江不辭總掐握著那女修的腰肢,躬身親吻的時候都不曾放過,可有什么意義?” 沈槐序僵硬。 她動作太突然,他下意識的退讓都沒來得及做出,就覺得腹部一重,溫熱源頭靠近,讓他整個人都神魂一顫。 動作這樣大膽,問話卻如同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孩童,在迫切地想要得到自己不懂的知識。 他聽見自己生硬的語氣說:“許是,方便鉗制承力……” 說完自己先閉了眼,耳后的紅暈染到臉頰上。 很難為情的樣子。 卿云輕笑一聲,手有樣學樣地放在他腰上,然后迫使他往前一步,兩個人貼得更緊。 沈槐序下意識繃緊身體,心跳亂了節奏,慌亂得手腳不知該如何放, 最后只虛虛攏住了她肩膀。 就這樣,便不受控制地喘息起來了。 見她抬頭,他還控制自己上竄的熱意,看似鎮定地說:“如果你想要……我都可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