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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在這待著吧?!?/br> 安笙過去拉著薄錦夜想走,薄錦夜冷冷地看著尢辛,把尢辛看得很想躲到安笙身后去。 但是安笙就在四哥邊上,不能去。 “四,四哥……”尢辛顫顫巍巍地喊。 “馬上,給我滾回學校,再也不要回來?!蹦腥藫е搀?,眸光冰冷帶著不耐。 尢辛委屈,“哦……” 安笙被薄錦夜抱走,同情地看了看尢辛,“你干嘛啦,那是尢辛啊?!?/br> “誰也不行,笙笙的時間,是我的,這是我和笙笙的游戲房,別人不可以進來?!?/br> 薄錦夜抱著人低聲開口,又很是不滿地撅起嘴,“他和笙笙密謀了我不知道的事情,我不高興?!?/br> “笙笙有什么是不能告訴我的?” “但是尢辛卻能知道,我好嫉妒他?!?/br> 安笙摸摸男人的臉,“那倒是有很多事情瞞著你?!?/br> 薄錦夜當場就要哭出來,“笙笙欺負我嗚,笙笙總是要欺負我?!?/br> 安笙勾起唇來,在男人唇角親了親,“嗯,我欺負你?!?/br> “我欺負的也只有你呀寶貝?!?/br> 薄錦夜正要開口,放在床邊的手機響了,來電是一個很出乎意料的人。 安遠道…… 安笙和安如月的父親。 “這是誰?!北″\夜微微皺眉,拿起來就想掛斷。 “哎等等,這是安如月的父親,也是名義上我的父親?!卑搀虾逯腥私悠饋?,“問問他怎么了?!?/br> 薄錦夜嘖了一聲,接起來,“喂……” “錦夜啊,我是你安伯伯,如月出事了你知道嗎,你能不能來趟醫院?!卑策h道聲音有幾分急切。 薄錦夜撂下兩個字,“不能……” 然后就掛了。 安笙低笑一聲,吻上薄錦夜的唇,“這兩個字說的真好?!?/br> “獎勵一個親親?!?/br> 男人高興地吻住女人的櫻唇,可安遠道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安笙接起來,卻勾著薄錦夜的脖頸吻得更深,聲音透過手機,傳到安遠道的耳朵里。 安遠道不由得一怒,“錦夜,你,算了,如月要是能熬過去這一遭,算她命大,也不用你幫忙了?!?/br> 安笙哼笑起來,推開男人執著追逐的唇,懶聲開口,“安如月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了嗎?那可真是好事兒?!?/br> 安遠道一愣,眉頭緊皺,“你是誰?” “出言不遜,毫無家教!” 安笙笑得花枝亂顫,幾乎要笑出淚花來,“安遠道,你問我是誰?” “說我毫無家教,那真是說對了?!?/br> “我母親在我幼年時就去世,我被親生父親扔到了山溝里生活,你說,我哪來的家教?” 安遠道心頭一驚,有點不敢相信地問,“你是……安笙?” 安笙笑得燦爛,“安如月準備在哪下葬?告訴我,我現在就去?!?/br> “安笙!那是你meimei!你不要太過分了!如月可是一直敬重你這個jiejie的!”安如月怒道。 薄錦夜想去掛電話,安笙按住他的手,唇角笑意不減,“安遠道……” “安如月是我meimei,還是我jiejie?” 電話那邊的男人呼吸一窒,聲音都尖銳了幾分,“你在說什么?” 安笙掛了電話。 薄錦夜溫柔地吻著她的額,沒有說話,只是安撫。 “走,我們去看看安如月?!卑搀嫌悬c想去欣賞一下安如月的慘狀。 真是想想都開心。 薄錦夜自然依著她,讓天澤準備車子。 安笙特意換了一身漂亮張揚的裙子,高跟鞋上的細閃熠熠生輝。 薄錦夜又被迷得想吻她,安笙按住他,自己靠過去,在男人的衣領上,印下一個口紅印,“好了……” 安笙在路上問了一下歧星,“安如月是沒法做手術嗎?!?/br> 這些事原本該是薄西元來匯報的,但正好這兩天時延做檢查,他就忘了跟安笙說。 “是沒法立刻安排手術,也是巧了,昨天上午送來一批緊急的車禍傷員,在安如月前面就已經安排上了手術?!?/br> 歧星一邊在公司簽文件一邊打電話,“那些傷員是某個政務部門的人,在鬧市街區出了車禍,是惡性社會事件,上邊關注,醫院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把安如月加塞插進去?!?/br> “給薄總打電話大概是想讓薄總出面說句話吧安排一下吧?!?/br> 安笙聽了都覺得好笑,“老天爺也不想讓安如月好好的呀?!?/br> “我知道了,那先這樣?!?/br> 歧星嗯了一聲掛掉電話,出了辦公室往喬云朵那邊看了眼。 然后就看見喬云朵又在看著電腦屏幕發呆。 “我看榆琳對你是真的放松,又發呆,是不是想我扣你工資?!逼缧强吭趩淘贫渥肋吅咝σ宦?。 喬云朵募地回神,手忙腳亂地假裝在工作,“咳,我,我工作做好了?!?/br> 歧星俯下身,湊近了人,眸子染上一絲笑意,“哦?” “我,我確實是做完了?!眴淘贫湎氲阶约含F在是房東,努力給自己打了打氣。 我不怕他! 他要是敢兇自己,就把他趕出去睡大街! 然后在歧星的眼神中敗下陣來,“你有事嗎歧特助?” “沒事,我就是在想要不要成立一個偵察小組,專門給我看看誰在上班時間摸魚劃水?!逼缧禽p松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