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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掩著。 “悄悄進去?!彼蛑謩?,首先墊腳進去了。 我吸氣收腹從門打開的小縫兒里擠了進去。 一樓全是書架,架上擺得滿滿當當。樓里光線昏暗,我隱隱看見一個男子背對著我們在架子上翻著什么。石辰二話不說幾個箭步上去直接踢向他的頭部。 男子閃身想避過,結果被石辰第二記手刀敲暈。 然后很凄慘地臉朝下趴在地上,被石辰踩來踩去。 “這是燕王殿下?!笔酵亲?,語氣不屑得很,“我們被管家絆了一下,倒是被他搶了先。不過他沒事先做好調查研究,到了地方還在找東西?!?/br> 二樓倒是亮了點。石辰熟門熟路地從擺著藥瓶的架子上挑了一個白瓶子揣在懷里,想了想又拿了幾只白瓶子,然后從一個大珊瑚擺件兒下頭把擺件兒的托底給掰了下來。 她徒手把托底的一頭掰碎了,然后從木頭托底里取出圖紙上的那個柱形鎖。 “開開吧?!彼焰i拋給我。我手忙腳亂地接住,然后細細看了起來。 五個字母位,26個字母的撥盤。 我熟手直接撥了個“JESUS”。 “咔噠” 鎖開開了,石辰趕緊搶過去把里頭的東西取了出來,她側過身子擋了一下,似乎是不想讓我看見。 不過我倒是看見了一角。那是張很大的牛皮紙。 石辰把紙和鎖都踹懷里了,然后拉起我急急忙忙就下了樓,途中繼續踩了燕王殿下幾腳。 可憐的燕王殿下,我都沒看見他的臉,估計是內傷。 一溜小跑回了客房。床上居然有了另一個正在躺尸的人,石辰上去一瞅發現是另一戶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姐,一臉菜色地同樣暈著。房里兩個被打暈的丫鬟不見了,石辰當機立斷,直接開始脫衣服,見我有點發愣居然還上手幫我扒衣服。 我嬌羞地趕緊制止了她這種女流丨氓行為,自己把周家制服脫了,換上來時的衣服。石辰換好衣服以后甚至摸出了□□和胭脂要補妝。 我本來想也制止她這種特別處丨女座的行為,但是看到她跑步出了汗,頂著一張□□和了汗的整容失敗的臉,我一哆嗦把話咽了回去。 “多補補粉?!弊詈笪姨撊醯靥嵝?。 就這樣,我在客房坐了起碼有我們做任務那么長時間看石辰補妝,她還涂了眼線和黑眼圈眼影,興致大好頗有嘗試一下咬唇妝的意思,我幾乎是上趕著要抱她大腿了才制止了這樣的行為。 我的老板太可怕! 最后等凌遠來找我們的時候,石辰已經化得基本和進周府時是兩張臉了。 凌遠走之前還瞟了眼那個躺尸中的不知道誰家的小姐。 她也被石辰畫了個可怕的病妝,那臉白得像在冰棺里凍了幾千年似的。 凌遠什么也沒有說,不過我想,以后如果他老婆生病了,他肯定天天給老婆塞紅棗阿膠菠菜補血。 臉白得都成心理陰影了。 廳里的人很少,周老爺子老早被抬走了。鬧了這么一出還吃得下的人那心是真夠大,所以廳里的人也走得稀稀拉拉,但是全廳看過去,居然還有一個頭頂锃亮的人穩坐在席上。 “那個吳克是誰???”我悄悄問石辰。 石辰用帕子捂著嘴,不小心抹了塊胭脂下來,心情煩躁地正在擰帕子,她抬眼掃了掃那個反光的頭,漫不經心地問:“吳克是誰?” 我一愣,一開始以為她在反問我,后來想起來他們的確不知道什么是吳克,只好重復了一遍:“那個禿頭是誰???” 石辰沒有再抬頭,她在和鼓在懷里的瓶瓶罐罐和鎖搏斗,力圖讓它們鼓得不那么奇怪。她按下去一處奇怪的凸丨起,帶著笑意回答我:“他是燕王的手下。他家王爺沒出來他也不能走哇?!?/br> 登時我對吳克充滿了同情。 燕王叔叔此刻正在無人知道的角落默默內傷著,而忠心耿耿的吳克在寒風中寂寞地等一個不會來的人…… 啊呀呀呀好可憐23333333333 出周府的大門一路暢行無阻,我攙著石辰上了馬車,然后一路顛兒顛兒地回了石辰的四合院兒。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折 石辰真的把我養了起來。 上次從周府回來以后,我本以為她會繼續留在宅子里,悶聲研究那個神秘的東西,結果她回來把臉一洗,卸妝換完衣服直接就—— 走了! 我瞬間伸出爾康手大喊:“停下!” 石辰回過頭,有些疑惑地看著我,還沒等我說啥呢她突然就自己一拍手恍然大悟:“我就說呢我忘了什么!” 然后她往桌上扔了一塊大銀錠子。 親測實價5000 看我什么都沒說只是瞪著銀子,石辰咬牙又拍了一張紙在桌上。 “這寶鈔基本花不出去,你要是要就拿著吧?!?/br> 說完抬腳就走。 我顫抖著拿起那張寶鈔。 一百萬兩。 石辰已經走進大院兒了還不忘高聲提醒了一句: “這張寶鈔的價只能買一輛馬車!你別傻乎乎地去真買值一百萬兩的東西!寶鈔真的不值錢!” 臥槽。 臥槽臥槽臥槽。 發了發了發了,就是通貨膨脹我也認了,一輛馬車夠我活半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