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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遙祿二人聞言先是一喜,后又有些猶豫。 齊遙祿干脆放棄了做決定,只是看著江瑤白,等著她決定去留。 而江瑤白察覺到他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心中隱約也猜到了對方的打算。 她不禁抿了抿唇,在那山丘的大動靜中也沒辦法仔細分析,只能就著最簡單的判斷給出了回答:“多謝狐君好意,不過我們還是不去添麻煩的好。不瞞你說,我們原本是打算翻過這座山離開的,現在暫且照著原先的計劃做吧?!?/br> 狐君訝然,又轉頭看了一眼那邊的戰況,倒是對她這選擇感到贊同:“你這選擇倒也不錯。那邊雖說看上去是一邊倒,但在把裘老鬼徹底按死之前,還是有變數的。你們不過去確實會安全些?!?/br> 狐君言罷,揮揮手,又帶著兩人從半空中落到了地上。 這次他沒說半點不相干的話,抬手指著與戰場相反的方向,道:“你們從這兒走可以下山,也不容易遇到妖怪。下了山之后,再走不遠便能看到小鎮。如果你們的速度快,今夜應當不用露宿野外?!?/br> 如此輕易地得到了指路,江瑤白二人俱是一愣,下意識便交換了個眼神。 齊遙祿又半信半疑地對著狐君質疑道:“狐君,你就這么簡單地放過了我們?前頭該不會藏有什么東西吧?” “嗯?哪里簡單了?”狐君收回手揣在胸前,笑得像個和煦的大爺,道:“只要你們不見了,裘老鬼必死。他一死,這陰山就徹底成了我的地盤了。所以啊,你們現在就算是不想走,我也會把你們丟下山的?!?/br> 齊遙祿聽到這話反而安心了下來。倒是江瑤白眨著眼睛看著狐君身后那晃得漫不經心的尾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對著狐君行了一禮,笑道:“那……瑤白多謝狐君了?!?/br> 狐君笑著對上了江瑤白的視線。兩人對視了兩秒,便又若無其事地移開了目光,一個滿眼贊嘆,一個笑得乖巧。 “行了,你們快走吧,省得等會兒本君要改主意了?!焙龥_著他們擺擺手,頗有點兒趕客的意思。 江瑤白見狀笑意更深,當即道了一句“告辭”,便拉著齊遙祿一起往狐君所指方向走去,消失在了茂密的草叢樹木之間。 隨著他們行動時那細響逐漸消失,暴熊走到了正望著戰場方向的狐君身旁,先是回頭看了一眼江瑤白兩人離開的方向,才對著狐君甕聲甕氣道:“師父,他們這就走了???” “嗯?!焙貞艘宦?,負手而立,道:“他們若是再不走,等下裘老鬼被逼急了,指不定就要拿他們當人質了?!?/br> “???”暴熊抬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回頭看了一眼被吃掉了大半食物的桌子,似乎有幾分悵然若失,語氣低落地問道:“可是師父,他們……” “他們確實該走?!焙亓吮┬艿脑?。人沒有回頭,語氣十分果斷,道:“暴熊,我知道你挺喜歡他們的??墒?,若是現在不走,他們以后可就不知道還能不能走了?!?/br> “不是,師父!”暴熊回頭,一臉無奈地看著狐君,道:“我是想說,他們的蟲子那些都沒吃,等下要是退回去,啄木鳥他們會傷心的?!?/br> “師父,你也知道。其他的也就算了,啄木鳥那家伙一傷心就喜歡到處亂啄木頭,‘篤篤篤’的吵得人煩死了。你看,要不你把這蟲子給吃了吧。反正都是給你請客用的,你吃跟他們吃都差不多?!?/br> 暴熊擔憂極了,也不忘給狐君出個解決的辦法。同時更是眼巴巴地看著他,就等著他開始吃了。 狐君仗著暴熊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臉都綠了,絲毫沒掩飾自己的抵觸之感。 可等到他開了口,語氣卻顯得十分隨意且平淡,道:“你說的也有理。不過,為師還需去看看裘老鬼那邊的情況。這剩下的東西,為師便請你吃了?!?/br> 狐君言罷,壓根沒敢停留下來等回答。直接施展法術,一個眨眼的功夫消失了,只余下暴熊站在原地,看上去十分為難。 與此同時,原先關押江瑤白和齊遙祿的那處山丘已經被削掉許多。 以那山丘為中心,四周站了好些個天師,正組成了一個陣法,死死地制住了里頭裘生以及一眾厲鬼! 厲鬼兇狠,饒是身處正午陽光之下,周身依舊黑霧繚繞,煞氣陰氣翻騰不休,試圖攻擊維持陣法的天師。 可每當他們的黑氣蔓延到近前時,便會有無數的金色小劍從陣法上激發,或重傷厲鬼,或斬殺滅絕。 躲在中間的裘生感受著不斷與自己斷開的聯系,心中滴血,面上暴怒道:“你們這群天師不要太過分!我都說了,你們要找的人已經走了!你們若是再不停手,我可就要拼個魚死網破了!” “魚死網破?”站在高處的洪波一臉的詫異,張口便大聲反問道:“我們洪家的囚靈滅殺陣已成,你難不成還以為自己逃得了?” “什么?!”裘生驚呼,緊張起來的瞬間,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半是放心半是套話,道:“你糊弄誰呢!青靈洪家的囚靈滅殺陣號稱‘無鬼不滅’,需要九人主持??赡銈儸F在這兒,可壓根不止九人!” 洪波聞言正想給他解釋一下什么是改進,可身旁忽然有一人走了過來。 他頓時止住了話頭,轉頭看了過去,瞧見了身穿御賜世子服的江云妙。 “別跟他們廢話,將人拿下便是!”江云妙面沉如水,口中的話雖是對著洪波說的,可目光卻是落在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