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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瑤白他們看著外頭等了一會,才看到一名男子從殿外走了進來。 “咦?”齊遙祿驚訝出聲,江瑤白四人齊齊轉頭看向了他,無聲地詢問著他怎么了。 齊遙祿回看了他們一眼,神情有些微妙,道:“高昌林?!?/br> “那是誰呀?”北尤鈺聽著這個有點陌生的名字,下意識問了出來??蓡柾旰髤s發現,除了她之外,其他人似乎都知道這個人,并且瞧著也沒想跟她解釋一下,而是紛紛轉頭盯著外頭。 她頓時既納悶又不解,剛想再問,卻被北尤溪輕推了一下腦袋,道了句:“看?!?/br> 北尤鈺那到了嘴邊的話頓時咽了回去,照著自家兄長所說的,轉頭看了過去。 只見堂上正中央,剛剛走進來的青年人似乎是腳下一軟,“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響得周圍的人紛紛覺得自己的膝蓋有點兒疼。 “晚生……晚生高昌林拜見陛下,拜見大人!”高昌林額頭冒著虛汗,聲音倒是不抖,可神情看上去卻是怕得很。 “高昌林,你與裴元生有舊怨,你可認?”李立一拍驚堂木,問出口的話嚇得高昌林一顫。 “不不不!大人,算不上舊怨的!我……我也剛到聚星城沒多久,頂多只是有點兒口角而已??!”高昌林滿臉驚懼惶恐之色,生怕自己莫名其妙就成了兇手。 然而,李立似乎并不在乎到底是有舊怨還是有口角,當即順著高昌林的話問道:“哦?那你將過程如實招來!” “是是是!”高昌林得此問話連連應道,而后又深吸一口氣,邊回想著,邊道:“我……晚生記得,當初是在高升酒樓里,晚生與其他人一道吃完飯正要回去。路過一間雅間時發現門沒關上,便好奇地看了一眼?!?/br> “然后就看到,裴元生跟他朋友抱怨說?!备卟终f到這里一頓,似乎回想了一下他的話,才道:“大致意思是,他夫人小氣吧啦,不過是一個小妾和兩個孩子罷了,硬是擺出一副高傲模樣。善妒不說,還得他反過來去討好,簡直可恨至極?!?/br> 高昌林這話一出,老婦人和何娘沒什么反應,顯然是覺得這番抱怨沒什么問題。 胡立師和裴胡氏卻是被挑起了怒火,皆是忿忿地瞪向老婦人和何娘。似乎想要說什么,卻又礙于此刻不是算賬的好地方,只好忍了下來。 高昌林沒有注意其他人的反應。 他勉強用著自己的話將當時裴元生的意思給說了出來后,又稍微想了想,確認沒有什么遺漏的,才道:“然后,我們就笑他懼內,有膽子在外頭逼逼賴賴,沒膽子回家對著媳婦叫囂?!?/br> “然后……然后他跟我們發火,就被我們揍了?!备卟终f到這里有些心虛,想了想又補充道:“當時我們也不知道他是官來著,不算襲擊朝廷命官吧?” 對著高昌林這問題,李立充耳不聞,可那老婦人和何娘卻是齊刷刷地轉頭看向了他。 尤其是那老婦人,瞪著高昌林的眼睛幾欲噴火,讓人毫不懷疑,若不是害怕再被打,她此刻定然已經沖過去跟高昌林拼命了。 李立將堂下眾人反應看在眼里,原本是想問問胡家人,高昌林可有說謊的??稍诎l現胡家人神情變都沒變后,他終究還是將問話的對象換成了老婦人:“裴張氏,高昌林所提之事,裴元生可有跟你們提及?” 聽到問話的老婦人頓時如同得了什么允許,張口便對著高昌林哭聲怒罵道:“好你個浪蕩子!原來就是你打了我家元生!大人!我家元生確實曾帶傷回家!只是他向來心疼我,并不曾跟我說過詳情?,F在想來,必然就是他打的了!還請大人做主呀!” 高昌林見狀一急,就怕自己攤上官司。 可當他想要喊冤的時候,又發現李立看上去十分冷淡,仿佛壓根就沒聽到老婦人的話一般。他一下子又冷靜了下來,低下頭露出乖巧姿態。 果然,下一刻李立開口時,所問的事與老婦人所說的全然無關:“高昌林,裴元生暴斃之前正與你喝酒,此事你可有話說?” 高昌林聽到這個問題卻是一懵。不明白明明查的是香囊□□,李立為何會問起喝酒的事來? 不過,李立既然問了,高昌林也便如實回答了。 “回大人,昨夜晚生確實是去找那裴元生了,只不過不是找他喝酒的。晚生是想問問,昨晚那宴會,分明就是給我們相看人家的。他一個有妻有妾有兒有女的人,為啥也會來?不過,他那人不會說話,幾句話把我氣走后,就原地暴斃了?!?/br> 高昌林這話里帶著滿滿的郁悶,甚至還有點兒覺得晦氣,這言語間也就帶出了一絲不滿。 李立默默地聽著沒再問話,而是沖著身旁的侍衛喊道:“帶錦繡?!?/br> 躲在屏風后的北尤鈺看著那侍衛又一次出了門,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吐槽道:“我說,你們覺不覺得這李大人審案有點兒亂???他到現在都帶了這么多人了,問起話來還東一榔頭西一棒子。你們說,他這到底是故意為之還是壓根就沒調查清楚???” 江殷舜聽著這問題,倒是頭一個開口解答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就是李大人的審案風格。你別看他現在好像問得亂糟糟的??蓪嶋H上,他心里門兒清。這般問,肯定是為了糊弄兇手,好讓對方迷迷糊糊間暴露出問題來?!?/br> “是嗎?”北尤鈺半信半疑,在得了江殷舜的肯定答復后,她才又一次將注意力落到了外頭,瞧見了走進殿中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