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奢無德的長公主2 #402;dпeп.c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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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從溪身形偏瘦,腰背打直地站立著,穿著一身牙色如意紋常服配著灰鼠色大氅,給人一種文弱不禁風的錯覺。長眉斜飛入鬢,一雙睡鳳眼,面如傅粉,唇色不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門閥病公子。 剛來半個月,昭陽的生平記憶還算清晰的江若離仔細回憶了一番把人對上號:“原來是曲公公,倒是許久未見?!?/br> 曲從溪有好一陣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哪怕現在提防著自己的越玄帝都要客客氣氣叫自己一聲曲督主,可這個長公主好像還是把自己當成個普通的秉筆太監。 “臣惶恐,聽聞駙馬病重不起,圣上擔憂特命人送了些藥材,臣下特意帶了位太醫前來協同診治一二?!?/br> 說著惶恐,曲從溪面上還是無悲無喜,行了個拱手禮,脖頸都沒裝模作樣低一毫厘,倒是旁邊捧著禮單的小黃門神色有些緊張。 “駙馬現在已經好轉多了,墨娥去和那位內侍清點下禮單,至于太醫讓他回宮,皇上沉疴一直未愈想必比本宮更需要?!?/br> 江若離仗著自己手里還有馭令,自然沒有太大顧忌,何況又不是當面對著皇帝說,只是聽著曲從溪話里的意思,一個東廠督公居然能夠隨意請得動太醫,看來男主這皇帝現在當得確實不太行。 “殿下如此…記掛圣上,也是有心了?!?/br> 曲從溪知道元后所出的長公主和從前是七皇子的越玄帝不親近,據他所知,越玄帝蕭淵并無舊疾,對這個說辭也打算記下后查驗。 “本宮要去賞景了…曲公公你身上是不是有熏香?挺好聞的?!?/br> 不想說個話還要繞來繞去注意用詞的江若離直接起身準備離廳,起身行至曲從溪身邊卻聞到一股艾草混雜著某種中草藥微苦的冷香。 身后跟著的紫玉瞪大了眼睛,就算她盼著主子不再鐘情于駙馬,可也不希望主子對著一個太監說這種話啊。 而廳內看茶的侍從也只恨自己長了耳朵,頭越發低了,長公主說這話不怕什么,可東廠督主萬一覺得自己被下了面子找他們出氣怎么辦。 曲從溪確實是用了香的,年少入宮凈身后他和一群人擠在屋子里養傷學規矩,屋內總有一股臊味,有些太監聞久了卻不自知,卻讓曲從溪難以忍受。 等到他一步一步爬到高位,變本加厲喜潔,如廁后會更換新衣,用澡豆凈手兩道,平時住所衣帽都會用特別調制的苦艾熏香。 這位被先帝護著長大的長公主未免有些不識禮數了,曲從溪勾起嘴角淺笑了一下,這是他到詔獄里準備親自動手用刑的時候才會露出的表情。?ōzнaiшu.ìnfō(pozhaiwu.info) “確實如此,若是殿下覺得好聞,臣愿過后差人送方子過來?!?/br> “不必,本宮倒是覺得這味道只襯你,說了半天也乏了,曲公公慢走?!?/br> 江若離欣賞了幾秒這位督主臉上的假笑,好看的人笑得假也別有一番風味,像極了她曾經看過的布袋戲人偶,說完便離開了廳堂,步伐穩慢,耳上墜著的紅翡翠滴珠耳環微微晃動。 紫玉這會眼睛都快要掉下來了,跟著走了出去,張嘴想說什么又不知從何說起,只盼著和墨娥好好商量一番,莫不是殿下受了什么刺激。 廳堂里一片死寂,門口守門的侍從眼睛也不敢亂瞟,曲從溪看著那悠然而去的背影,收了臉上的笑,沉默不語離開了公主府,無人注意他拇指上的冰種扳指上已經直接裂了條縫。 晚上江若離披散著過腰的長發,嘴里還殘留著茶葉漱口的味道,揮退了眾人,坐在床上等著。 宮燈里燭光閃動,一個高大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屋內。 “屬下無能,都城各處并未搜尋到二十余歲左右名秋星雨或者秋星的人物?!?/br> 本來還想利用龍衛的力量提前找到女主,趕緊結束這個世界,結果還是不行嗎。 江若離有些少許失落,這里珠寶華服仆人樣樣都好,可她已經開始想念現代社會的電動牙刷和擔心自己下個月要用的月事帶了。至于先帝說非生死存亡之際不能召集啟用龍衛認主,昭陽答應,江若離可沒顧及。 “算了,不用找了,可能她還沒來,影一你到底是怎么溜進來的?” 江若離只覺得屋里的銀絲碳不夠暖和,也不想讓人多燒免得意外缺氧,整個人裹緊了鵝絨蠶絲被窩在床上。 “屬下輕功尚可?!睅е嚆~面具只露出了眼睛的男子始終低著頭看著地面。 江若離側躺著也沒什么困意,于是說了聲:“抬起頭?!?/br> “是”,影一毫不猶豫應聲后抬頭,膝蓋紋絲不動,眉眼還是低垂著,盡管如此獸首面具加上魁梧的身材還是有些壓迫感。 江若離回想起初見時,兩米多高的影一站在她面前簡直像是一座小山一樣的存在感,差點讓她以為要命喪當場,只不過確認了馭令和她的血脈后,影一都是以半跪或者屈膝的姿態出現了。 她突然有些好奇,這種被培養出來的工具人到底能有多聽話:“我現在都是你的主人,怎么還帶著面具?摘了——” “屬下容顏有損,恐污了主上的眼?!?/br> 雖然不習慣走到哪里都要別人行禮,但江若離對命令他人倒是順嘴:“摘了,乖一點?!?/br> 影一默默摘下了面具,江若離一瞬間眼睛忍不住瞪大了些,忍不住從被窩里探出了半邊身子,手撐著床沿仔細觀察面前的男人面容。 他看起來正值青壯年,鼻梁高挺,眼窩深邃,似乎混雜了番邦血統,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陰影,膚色也是這個朝代少見的小麥色。美中不足的是他半邊臉甚至露出來的脖子上都有疑似燒傷的紅色印記,甚至有幾道增生性瘢痕。 “看我”,江若離直接伸手捧住了影一的臉,才發現他的瞳色并不是純黑,而是帶了點墨綠。 后者順從地與她對視,眼神中沒有躲閃也沒有羞澀,更沒有所謂男女大防避嫌的意思。 “會侍寢嗎?”江若離撫摸著影一臉上微微凸起的一道瘢痕。 “身為龍衛不曾學過這些,如果主上想要,屬下這就去楚館弄幾個人過來?!?/br> “如果我非要你呢?”江若離眼波流轉,面前的人說話像塊木頭,可終究還是個血rou之軀,她的手能清楚感受到對方脖頸的脈搏和炙熱的溫度。 影一一言不發扯開了上半身深色的窄袖蝠紋勁裝,燒傷的紅印占了半邊肩膀,像某種詭異的圖騰延伸到壯碩的胸肌,他的鎖骨胸腹上也都有類似利器割傷留下的痕跡。 江若離在心里暗暗贊嘆,她曾經在博物館近距離看過古希臘雕塑《擲鐵餅者》,而影一的身體線條有過之無不及,而那些傷口也像是恰到好處的強調重點,她幾乎可以想象這個男人從血海尸山中殺出來的樣子。 人對于自己面前不能打敗的高大生物,潛意識身體也會感覺不自在想逃避或者轉化為對力量的崇拜,而在江若離體現出來是則是更加興奮,她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裝腔拿調起來: “繼續,本宮的床可是要你光著身子才能上的?!?/br> 影一似乎愣了一秒,卻還是起身開始解下腰帶,他站起身來的時候,屋內的空間都仿佛變小了不少。而跟他龐大的身軀相比,下身還沒蘇醒的roubang亦是遠超常人,本錢厚重。 等他按江若離一句句指示上了床,江若離直接跨坐在影一身上,用手指喚醒了那個巨物,長度和粗細居然和江若離小臂差不多。 江若離先是抬起臀部讓花xue小心翼翼一點一點吞下,才吃下一半就有些氣喘吁吁,香汗淋漓,讓影一粗糙的大手扶著自己的腰間,一鼓作氣整個人放松坐了上去。 感受到瞬間被填滿的充實,和敏感點宮頸口都被抵到的快感,江若離覺得一瞬間意識都有些飄忽:“啊呃……好了,影一你動一動…慢點” 影一忠誠地執行著她的吩咐,很快便找到了技巧,同時學著曾經探聽情報時見到的活春宮,試探地用嘴含住了江若離指尖輕咬了一下,接著用舌頭舔舐著女人的乳暈。 兩人的體型和膚色都有著不小的差異,就像一只黑色的藏獒和一只白天鵝貼在一起,讓人疑心天鵝下一秒就會被撕碎吞食。 江若離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她沉醉于完全沒試過的硬件,甚至有些驚嘆著摸了摸自己小腹被頂到凸起的一塊,那剛開始還有些痛不敢放肆,現在已經被洶涌的快感沖昏了頭腦,跨坐同時卻是身體整個重心靠在影一身上催促他快些。 “主上……這個速度如何?”,影一的聲音還在刻意保持平穩,聲音因為身體本能反應有些沙啞,更像是某種獸類了。 “好棒……啊呀啊,哈,太……太深了!影一!” 令人顫栗的快感讓江若離的xiaoxue有種被貫穿的錯覺,一邊身體本能擔心著,一邊又忍不住想讓對方更快的抽弄。 見到江若離實在沒了力氣還在說想要,影一只說了句屬下逾越了,便抓著江若離的腰擼動了起來,簡直就是一個自帶輔助臂按摩椅的人rou炮機。 roubang和花xue的交接處因為加快的摩擦的撞擊,流出來的yin液都有不少濺到了床沿垂下來的床幔上。 感覺那體內的roubang溫度仿佛越來越高,江若離的rouxue加快了收縮,手指忍不住在影一胸前留下一道道劃痕,直接xiele身子:“呀啊……啊啊…別射進去??!” roubang還沒有半點軟下的跡象,xue內的軟rou和噴出來的yin水也是影一從未體驗過的歡愉,他的額頭流下了冷汗,還是在江若離說完后的叁秒把roubang拔了出來。 江若離回味著剛剛的余韻,見到那幽深的墨綠眼眸好像還在等著下一步指示,發出了輕柔悅耳的笑聲,干脆讓他自己借用自己的手上下taonong著射了出來。 運動完有些累了,江若離打了個哈欠,有些畏寒的她直接讓影一留下來當自發熱抱枕,似乎是肌rou多代謝高的關系,影一摸起來就像是身體里有個火爐,側躺靠著他睡還不用擔心燙傷或者半夜冷醒。 與此同時,從詔獄剛剛出來的曲從溪把手里被血水和鹽水混雜染了顏色的鞭子丟開,忽而想起該給長公主準備份‘大禮’。 越玄帝蕭淵已經在一個妃子的殿里就寢,渾然不知幾日后的冰嬉活動將會出現什么意外,還謀劃著借機會招攬幾個英才。 而亂葬崗里失去呼吸的小乞丐又爬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臉和身子,對著上天就來了一段樸實無華的問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