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問題，”

    取了嘴套的有智體小隊長看著逼近的展疏，牙齒不由自主瘋狂打架。

    “你叫什么名字？”展疏出其不意地問他。

    小隊長愣了愣，回憶道：“我生前好像叫尤維臣?！?/br>
    “生前？是指你未被感染的時候嗎？”

    他快速掃了眼展疏，“我們都這么說?！?/br>
    既然認為成為有智體也是喪失了生命，濟福會還能把他們洗腦得要讓人類信徒自愿成為有智體，令人不可小覷。

    沒再糾結他們有智體界定的用詞，展疏順著他的話頭問：“你是怎么死的?！?/br>
    “…使者找到了我，賜予我力量?！?/br>
    “所以，按你們的邏輯，你可以說是被他殺死的？”

    尤維臣眉頭一皺，糾正道：“是賜予新生?！?/br>
    “好吧，”展疏挑了塊rou獎勵他的配合，尤維臣嫌棄地撇過頭，但口水還是從嘴唇上流了出來來，展疏嫌棄地往地上那灘黃水看了眼，半強迫地給他喂了，“雖然是豬rou，起碼能讓你不變成丑丑的干尸?！?/br>
    她笑了一聲，“現在紫紫的就夠丑了?！?/br>
    其實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就外貌而言，小隊長比其它有智體更像正常人類。如果把喪尸比作風干的臘rou，普通有智體就是烤鴨，而小隊長是水份更飽滿的蒸鵝。

    她本著評估的心態戳了戳尤維臣的大臂，算是有點皮膚的彈性。

    尤維臣咕咚一聲吞了嘴里的食物，怒視她。

    “下一個問題，”展疏摸了摸下巴，“你的同伴們都是怎么被感染的？”

    “意外的也有，被使者帶來的也有?！彼卮?。

    “為什么你們變成了有智體，而其它喪尸沒有？你想過嗎？”

    尤維臣瞳孔一空，“我們被使者選中，成為特殊的人?！彼沧?，“別把我們和食物相提并論?！?/br>
    “你們是怎么被選中的？”

    “被神冥冥之中選中的?！?/br>
    “……”

    展疏翻來覆去地問他關于使者的疑問，但一接觸核心問題就被尤維臣用信仰話術敷衍了事。她仔細觀察了尤維臣的表情，不像是在和她耍心機，而是思想中的這一部分上了鎖一般，怎么也撬不開。

    不過聽他的意思，所有有智體都沒有經過“無智喪尸”的這么個階段，和人類以為的喪尸升級根本不是一個路線。另外，他麾下的有體們都經過使者的改變，或是再教育，才成為現在的團隊規模。

    展疏記得她剛遇見藺長省一行人時就遇見過一個流浪狀態的有智體，問尤維臣，他也不知道。

    他們像是被全能神及其使者豢養的軍隊，與外界切斷溝通，只用作與異能者斗爭的工具。

    展疏把袋子展開放他身邊，同尤維臣告了別。

    洗了個手走出衛生間。

    瘦猴坐在客廳緊張地盯著沒有信號的電視，似要在那黑屏上盯出個洞來。

    展疏跟著他看了會兒，也沒看出這電視有什么特別的，倒是他顫了下肩膀，顫顫巍巍地說：“他被你弄死了嗎？那個有智體?！?/br>
    展疏搞不懂他，“我弄死他干嘛？”

    “那他……怎么沒聲兒了，”瘦猴不敢看她，“隊長…隊長說要留著他的?！?/br>
    瘦猴聽得清楚，她一進去里面就發出慘痛的嗷嗷叫，后來某一瞬間開始漸漸消失了，她大早上忙不迭地來找這個有智體，怕不是昨晚隊長表現不好，現在怕不是來把有智體當沙袋發泄來了！

    展疏笑了笑，“你隊長找你就說是我干的?！?/br>
    這是把現場搞得有多慘烈！不會碎得不成形了吧！

    瘦猴趕緊沖進去看，有智體咵喳咵喳吃生rou吃得噴香，頭都不抬。

    展疏看他信以為真，撲哧一聲笑出來，“想什么呢，交給你好好養著，他還有用?！?/br>
    “對了，這有智體的事先別告訴凌奈?！?/br>
    瘦猴無奈地拉上門，不明白她所謂何意，但還是點了頭。

    “這么信任我？”

    “凌奈身上，還有很多疑點，我得弄明白了?！?/br>
    展疏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給他解釋，雖然瘦猴完全不理解瘦弱、武力值低還總是哭哭啼啼鬧小脾氣的凌奈究竟哪點值得讓展疏調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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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死活登不上po，不會吧不會就我登不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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