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舔xue(h)
傾斜的公主床上,健壯的異族緊緊箍住懷中潔白無瑕的公主,用尖牙細細磨著她的耳垂:“我吃了美杜莎的頭,你知道嗎,她頭發上的那些蛇正在撞我的胃?!?/br> 溫蒂的手貼在他石化的腹部,果然感受到微弱但密集的撞擊。 “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美杜莎的頭顱上竟然全是毒素?!?/br> 身下兩根堅挺的roubang已經撩開黑袍探出頭來,那東西已經全然不像小時候一樣可愛了,黑粉色的粗壯柱身上盤踞著青筋,鵝蛋大的粉嫩冠頭滲出汩汩清液,滴落在床單上留下yin靡的痕跡。 而尼德霍格帶著她的手觸及那處時,那兩根東西有生命一樣彈跳了一下,沉甸甸地撞擊溫蒂的手。 “那毒素讓我很難受,想現在就cao死溫蒂?!?/br> 溫蒂此刻終于意識到這個把她擄走的黑龍不是,或者說不再是她的尼德霍格了,被禁錮的女孩發出了嗚咽,不斷踢蹬著想要爬離這里,但這些嗚咽踢蹬只讓尼德霍格身下更硬,水流的更歡快。 雙手捏住柔軟的純白布料輕輕一提,溫蒂的身體像離開了蚌殼的蚌rou一樣微微蜷縮著呈現在他的面前。 兩個桃子一樣粉嫩可愛的胸乳,凝脂般柔滑的肌膚,柔軟平坦的腹部,圓潤可愛的肚臍,再往下… 褪去最后一件小布料,溫蒂已經哭的滿臉是淚,她的全力反抗尼德霍格用一只手就可以鎮壓,無助的求饒哭聲只會變成情欲的催發品。 尼德霍格似乎并不在乎自己身下硬地快爆炸的東西,他更想看到溫蒂的臣服,看到這個曾經拋棄他的人是怎么在他身下婉轉承歡。 所以他伸出尖舌挖開鼓鼓的陰阜,不斷舔弄著那顆粉色的小珍珠和小小的洞口。 溫蒂的四肢被禁錮著,只能無助地尖叫哭泣,忍受這怪異刺激的感覺。 而尼德霍格舔地興起,甚至把自己的舌頭順著洞口鉆了進去挑逗著里面的軟rou,高挺的鼻子不斷摩擦著粉嫩的陰蒂,半張臉都陷進了陰部,只剩下一雙黃金鑄成的瞳孔盯著溫蒂的每一個表情。 軟而靈活的是舌頭,硬的嵌入的是虎牙,溫蒂又哭又笑,原本雪白的肌膚已經變成了蝦粉色,像是剛剛泡了溫度極高澡。 “求求你…求你?!睖I水混合口水流了下來,連溫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求什么,腦子里只剩下他不斷鉆入滑動的舌頭。 尼德霍格終于大發慈悲地把舌頭抽了出來,從她身下抬起了臉,一大股透明的水液順著他的動作流淌下來,異族尖而長的異于常人的舌頭上還黏連著透明的銀絲。 尼德霍格用舌頭勾出一股yin液湊到溫蒂臉頰旁邊展示給她看:“溫蒂上面一直哭,下面吸得很緊呢?!?/br> 他吐著舌頭露出虎牙展示的樣子像一只乖巧的小狗,但再乖巧溫蒂也欣賞不了了,現在看見他紅艷艷的舌頭和雪白尖銳的虎牙只會讓她聯想到那滅絕般的快感。 看著她別過自己的面龐,尼德霍格收回舌頭,把那些粘液全吞進了肚子:“看樣子溫蒂不是很滿意,那我只有換個地方伺候溫蒂了?!?/br> 束縛在溫蒂腳踝上的金線一瞬間變換了形狀,將她的四肢扣在了床上,尼德霍格脫下了身上的黑袍,露出了健壯的軀體,同時身體緩慢下沉,妄圖把自己的東西鑿進剛剛舔開的那個小口中。 這簡直是酷刑,溫蒂感覺在緩慢行進的東西幾乎是把她劈成兩半,xue口被撐地透明幾乎要出血,但身上的人仿佛是聽不見她痛苦的叫喊,只是弓起身體繃緊肌rou進入她。 在破開一層束縛后,尼德霍格趴在溫蒂耳邊用低沉地聲音呢喃:“看樣子我們都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尼德霍格只挺動了兩下身體,在一陣顫抖后就結束了這場酷刑,白濁混合著嫣紅的血絲從溫蒂腿間流出。 看著溫蒂如釋重負的表情,尼德霍格黑了臉,把依舊堅挺的另外一根插進了那朵瑩潤小花里。 “夜還很長呢溫蒂,別著急休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