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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秀媛將信將疑,太神奇了吧?她雖然一直在臥室里,但并沒有關門,為什么大師姐回來了她會不知道?她簡直太粗心了。 問道:“大師姐你還要洗澡嗎?今天下午不是洗過了?” 吳妤:“我想泡一下再睡覺?!?/br> 鐘秀媛:“喔,好的,你需要書本或者雜志嗎?我去給你拿些來?!?/br> 吳妤:“麻煩幫我拿一些吧。謝謝媛媛?!?/br> 等鐘秀媛拿來了雜志,吳妤脫了所有衣服泡進了稍微有點兒燙的熱水中。 她喜歡泡澡的水偏熱一點,最初小腿進去會燙得受不了,當小腿適應后再一點點下去,每一寸都是痛的享受。 等到全身都泡進水中,那更是一動都不敢動,否則就會身體發疼。 這讓吳妤想到了在日本北海道的冰天雪地里泡天然戶外溫泉,guntang得似乎能把人煮熟的水可以確保你在零度以下的室外不會受涼感冒。 泡了一會兒,身體逐漸適應了這種熱度,她取過了一旁的手機看了起來。 里教練那邊已經獲取到了想要的信息,但與紅裙女士的溝通卻遲遲收不了尾。 原因無他,這位被酒吧員工和顧客公認為不好打交道的疑似失戀的孤僻女士其實是個話癆,并且很快把里教練當成了情感傾訴垃圾桶。 里教練只能一邊聽她說一邊編輯消息給吳妤:“吧臺非??拷鼛?,這位女士說她見到橙色衣服的女孩拎著書包去了廁所,在里面待了起碼二十分鐘,她還想幸好里面隔間多。若是換一家只有一兩個隔間的酒吧,這位小姐可能會被廁所門口排隊的人毆打?!?/br> 果然。 梁芷楓的可疑在她出現在酒店監控錄像中時就達到了頂峰,今夜吳妤和某人訪問酒吧,只不想有“萬一”的可能性冤枉了她。 梁芷楓帶著書包,吳妤完全相信那只包里就是她的冰鞋,去酒吧的廁所干什么呢? 眾所周知,公共場所的廁所是全世界最不可能出現官方攝像頭的地方。 好了,梁芷楓的嫌疑坐實了,那么吳妤該同情一下某人的遭遇了。 她這位可憐的師父居然不知道如何結束一場與女士的談話。 他就不能拿出懟她的精神,有來有回地把那位紅裙女士的失戀樹洞給堵回去?太浪費他的噎人功力了。 吳妤樂不可支,她可不認為他是為了她的冰鞋真相才落到這副田地,她是新人,對冰鞋維護尚有不周到之處,他這個當教練的怎么也沒有警惕意識呢? 更不用說他是更知道“冰場險惡”的人。 過了十分鐘,吳妤給那邊發消息:“解決了沒?” 那邊:“沒?!?/br> 又過了二十分鐘,吳妤又給那邊發消息:“現在呢?”殪崋 那邊:“還是沒?!?/br> 吳妤從一開始的幸災樂禍,樂不可支,逐漸沉吟下來。 等一下,那位紅裙女士是真的把他當場情感垃圾桶嗎?有沒有可能,她是在借機會泡她呢? 哇,這個想法簡直讓吳妤躺不住。 她也太天才了吧,竟然能想到這層?哦不,也可能只是她太遲鈍,可能換個別的女生來,分分鐘就會懷疑這一點。 畢竟,某人的小白臉對于大眾審美來說是好看的。只帶口罩的話完全遮不住那股撲面而來的雋秀小白臉的氣質。 嗯,起源于小時候奶奶織的面罩可以。 又過了半小時,吳妤再再再給那邊發消息:“天都要亮啦,聊完了沒?” 好家伙,直接不理她了。 難道他已經回去睡覺了?還是被那個紅裙女郎給灌醉了? 不至于不至于,雖然她日常愛吐槽某人,但某人的德cao不至于如此。 等吳妤泡得差不多了,起來沖淋了一下。原本打算穿著浴袍去睡覺,此時又把冬裝拿來穿了。然后回到臥室關上門,再次穿到了QUAKING的浴室。 如果有人注意到她,她可是待得比昨天的梁芷楓可久太多了。 吳妤施施然走出衛生間,來到了吧臺前。 不出她的所料,某人低著頭玩手機,他面前的女士已經差不多醉了,但還在不停地說著話,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吳妤走到里教練面前:“為什么還在這里呢?” 里教練抬起頭,看見她稍微有點驚訝。因為剛才通過手機消息,吳妤說她已經穿回酒店泡澡去了。 既然都泡澡了,怎么又出來了? 旁邊的紅裙女郎嚷起來:“你不能這樣做!” 吳妤擺出了一副打商量的口吻:“抱歉女士,這位先生明天還要乘坐一早的航班回國,請允許他先走一步?!?/br> 紅裙女郎頓時眼淚汪汪:“寧野先生,請不要留下我一個人。我總是一個人?!?/br> ! 吳妤一臉懵逼,這是啥?什么叫寧野先生? 她震驚地看向里教練,后者無語地望著她。 吳妤很快反應過來,原來并不是某人不會應付女人,耳根軟走不開,而是他被這個醉鬼女郎給認出來了!如果對方威脅要公開他的身份,那他大概率是不敢走的。 紅裙女郎再接再厲,淚眼朦朧:“你是吳雨選手吧?你們一進來我就看到你們了。我太驚訝了,你居然和寧野先生一起來酒吧?!?/br> 天哪,她到底為什么泡完澡放著香香的床不睡,跑到這邊來嘗試“解救”某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