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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妤:“能不能跳4T或者4Lo?” 里教練:“不能?!?/br> 哦,沒有,哪來的良心發現,是她多想。 里教練:“你不要用你那個棉花糖了吧?!?/br> 吳妤:“……” 里教練振振有詞:“今天就來練一下你的摔跤能力?!?/br> 雖然這是需要練的,但吳妤一直沒重視。因為她覺得自己完全能在節目里啊。 能的話,不必特意練這個吧? 不過與否確實很看狀態就是了。 原來讓她今天練4Lz是這個目的,為了讓她多摔點。4T的話她在亂跳中還是成過一兩個的。 也罷也罷,早練晚練都要練。 上了多種四周穩定性下降是必然的,為防比賽摔懵這一關遲早要過。 給吳妤布置完任務,某人沒像昨天似的長在椅子上,一坐一天,反而拍拍屁股跑路了。 不在就不在吧,她也沒有摔跤給人看的愛好。 接著,吳妤女士就迎來了她自從訓練花滑以來最噼里啪啦的一天。 有棉花糖,沒有棉花糖,練習跳躍完全是兩種感覺。一個你在把自己拋向空中的時候很放心,跌倒后爬起來很迅速,每個跳躍練習的循環速度非???,進步也很快。 自己跳的時候,每次失敗摔得那么痛,但卻感覺一點經驗都沒積累到,摔了也是白摔,那種心理上的挫敗感完全不同。 她牢記摔跤先摔有脂肪的地方,沒兩個小時,大腿兩側都青了。手肘和膝蓋雖然好些,但也磕得有些腫。 其實吧,一跤跤摔起來雖然是疼的,但緩一緩也就好了,完全沒有棉花糖變成焚尸爐的時候可怕。 最糟糕的是,等訓練結束她又要躺焚尸爐了……一想到這,大腿兩側和手腳關節處已經提前火燒火燎地痛了起來。 吳妤兒,就不是個會打退堂鼓的人,輕傷不下火線,除非有人過來幫她打鼓。 若不是鐘秀媛打來電話,她沒注意到自己忘了個事。 鐘秀媛問她在哪里,要不要一起去給夏星淵加油。 是的,吳妤完全忘了,今天是這位師弟的比賽。青少組的賽事比成年組早開始一天,師弟今天有短節目的比賽。 小師弟的第一場總決賽還是要支持的。 吳妤愉快地從冰上爬了起來,一邊滑向場邊一邊把棉花糖按在大腿上。 冰場四下無人,她“啊啊啊啊”地喊了出來。 這花滑讓她給練的,越來越不矜持了。 收拾了一番,潦潦草草地用棉花糖往淤傷處亂懟一通后,吳妤重新洗了臉梳了頭發,戴上墨鏡,平整了一下衣服。 然后,對著天花板上的鏡子照了半天,覺得儀容很ok,才穿進了隨心門里。 青少組的賽事不如成年組的賽事關注度高,但相比這兩天過的日子可熱鬧多了。體育館里幾乎可以稱得上熙熙攘攘,看臺、走廊、食品販售處、盥洗室等等都人來人往。 吳妤空降在一個安全通道內,這東西果然智能,專找安靜無人的地方落腳。 推開門,她若無其事地走進人群中。 找了塊視野好的看臺區域先坐了,然后把棉花糖帕子從手腕上解下來,不改變形狀,還是保持手帕樣子,蓋在膝蓋上。 太刺激了……如何不讓周圍人發現的情況下自虐?她是在抖,不是在笑,請不要誤會了。 幾分鐘后,吳妤恢復正常。 又是雙腿交疊,十指纖纖淡定刷手機的墨鏡美女。 過了半個多小時,鐘秀媛和其他的師弟妹們才到。 鐘秀媛很興奮,看見吳妤就說里教練也來了! 吳妤:? 鐘秀媛:“剛剛我們在門口遇到里教練了!他讓我們先上來?!?/br> 原來不看她摔跤是跑這里來了? 也正常,小師弟也是銀河群星的希望嘛。 她好奇的是:“教練坐輪椅了嗎?” 鐘秀媛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不然呢,讓教練坐啥? 一看師妹這個反應,吳妤知道某人又現眼了,高科技龍椅又重出江湖了。 過了一會兒,比賽開始了。 她眼尖,果然在場邊看到了里教練。 忽然有點羨慕小師弟,法國站的時候她就沒有教練在場邊啊……算了,為人要有肚量。反正明天的比賽她也有了。 或許是因為主教練出現在了場邊有加成,小師弟今天狀態神勇,在沒有四周跳的情況下,短節目最終拿了第三名,提前獲得小獎牌一塊。 當他比完的時候,俱樂部的孩子們瘋狂沖到底下看臺,給夏星淵扔各種提前買來的玩偶,邊扔還邊喊:“夏星淵——”“夏星淵——” 被喊到名字的人別扭無比,完全不敢朝這邊看,逃也似的往場邊溜。 吳妤看著那個小小的身影,多么親切。 她米國站短節目也忘記謝場來著。 *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看人比賽的日子總會過去,自己比賽的日子總會到來。 眼睛一閉一睜,女單成年組短節目的比賽日到了。 總決賽,只有六個人,按積分排名倒序出場,不用抽簽,速戰速決。 為了不打亂自己已經習慣的比賽節奏,也不讓Clara和“小”字輩的朋友們感覺詭異,這天吳妤一早起來洗頭、洗澡、化妝,梳頭都是按部就班,上午做了個SPA按摩,中午吃了點她喜歡的三文魚海膽魚子醬飯,然后才坐車前往體育場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