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頁
書迷正在閱讀:開局火場救人,消防員的我被直播、再讀來信、假千金她靠學習暴富了、夫人她颯爆全球了、一廂情愿、重生后,這個總裁夫人我不當了、侯府真千金和王爺互穿了、恰與暴君共枕眠[穿書]、我的七個jiejie絕代風華、召喚的邪神是前男友
姜棠果真被他忽悠,聽話的出去端藥,陳宴清看著她離開,給傻笑了。 “請個大夫來吧?!标愌缜宸愿?。 他知道自己身子不大好,御醫開的藥喝了,沒有退燒。 他還有姜棠要照顧,沒有太多時間給他生病,所以等姜棠回來的時候,陳風請的大夫也來了。 陳宴清不讓她靠近,姜棠就巴巴的站著,隔著刻意擺出來的桌子,和他對望。 老大夫診了脈,氣著了,“這是高燒,燒了半天都沒人發現,也太不顧惜自己身子了,你夫人呢?” 對于不負責任的家屬,老大夫很想說上兩句。 “我在這?!彼蛉嗽谶@兒,姜棠傻傻的舉手。 老大夫轉頭看到桌那邊站著的姜棠,瘦瘦弱弱一個姑娘,和床邊擱的老遠,老大夫皺眉:“你站那么遠做什么?” 姜棠也委屈:“他怕傳染我……” 所以有人擋著不讓她過來,瞧著都快急哭了。 陳風忙打圓場:“我們夫人也病著,不能病上加病?!?/br> 也病著…… 一家兩人病,也真是的,就一個發燒哪里去傳染去。 姜棠有些急,“那他有沒有大礙?” 這種高燒最容易出問題,大夫都喜歡往重了說讓病人重視,只是這次話沒出口,身后一道銳利的眼光無形威脅著他,老大夫回頭一看,床上這位靜靜看他。 瞬間老大夫什么嚴重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不嚴重,我先施個針?!?/br> “還要施針?”姜棠手一緊,她最怕針了。 這其實是陳宴清要求的,他想要早好,吃藥是不夠的,而且這次看似發燒,實則也算長時間身體負荷的累加,要把體內各種寒氣逼出來。 “恩施針好的快,到時候加兩貼藥,你夫君沒幾日就好了,我現在準備開始,你們都先出去吧?!?/br> 姜棠點頭,不給他們添亂。 在陳風的陪伴下,端著藥碗一步三回頭的走了,神情看著擔憂又無助。 老大夫感慨:“你這夫人挺關心你的?!?/br> 陳宴清恩了聲,眼底笑意沉沉。 李蓉嫣說姜棠忘了他,也就忘了愛他,可只有陳宴清堅信,那個膽小的姑娘,能為了他跳樓,一個失憶怎么可能讓他們分開。 愛情不是記憶,而是一種本能。 陳宴清這一病,姜棠反而變的粘他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陳宴清趕她,看到他發白的雙唇,心里很害怕,一揪一揪的難受。 本來夜里說好分開睡,陳宴清躺下了她又抱著枕頭找過來,“我、我跟你一個屋子好不好?” 不在一張床,就睡一個屋子,讓她知道他在就好。 陳宴清看著她手抓枕頭緊緊的,腳上也沒穿鞋,拒絕的話怎么也說不出來,陳宴清只能下了床,牽她到塌邊,中間放張小幾,兩人各躺一邊。 她側身牽著他一根手指,才勉強入睡。 但不得不說因禍得福。 陳宴清這一病,姜棠倒對他親近不少。 日子在平和安靜中過去,姜棠也慢慢康健起來,有一人有個蓬頭垢面的姑娘跑進來,哭喊著“姜棠”,姜棠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她就被陳宴清命人抓了。 毫無意外,那是孟舒。 后來不知被陳宴清發配到哪個角落,總之沒人再見過她。 小沈氏為此傷心欲絕,姜棠去看過一次,小沈氏看到她直哭,她說:“我原本想著,見到你求情的,可我看到你之后就什么都不說出來了……” 因為姜棠不記得仇恨,她卻不能當女兒什么都沒做,去騙取原諒。 她是個母親,但首先她是個懂善惡的人。 對于小沈氏眼中的復雜,姜棠看不明白。 不過她并沒有糾結,總有新鮮事讓她激動不已,等到六月第一場雨落的時候,李蓉嫣的預產期到了,李蓉嫣的肚子特別大,因為姜家有雙生子的先例在,御醫說可能是雙胞胎。 姜知白高興之后,又十分憂愁,竟然開始每日禮佛,求妻兒平安,神神叨叨的樣子惹的李蓉嫣白眼。 “出息?!?/br> 但姜棠知道,李蓉嫣是感動的。 后來生產那日,晴空萬里。 說起來這是李家、姜家、陳家頭一個出生的孩子,不僅姜棠,就連唐心也一并過來守著。 唐心說:“若非圣駕出宮惹人非議,陛下都想親自過來?!崩钅坝H情寡淡,獨一個meimei,新朝初立諸多紛亂,也是李蓉嫣和姜知白為他平定外方。 安王之亂李陌被困上京,姜家半數人馬留在邊關,獨有李蓉嫣領著十萬人馬沖入皇城,對陣安王二十萬軍。 得救之日,誰都沒事,李蓉嫣卻暈了過去。 御醫說:“公主是累暈的?!?/br> 幾日不眠不休,戰火紛飛,這份情義讓李陌牢記。 此番李蓉嫣生產他不能出宮,也是在御書房坐立難安。 生了一個時辰,李蓉嫣疼的死去活來,哭喊聲聽的姜棠臉色蒼白,直到看到一盆盆血水出來,姜棠眼前一片模糊,不知怎的呼吸困難。 陳宴清本就敏感她的情緒,第一時間發現了。 “怎么了?” 姜棠搖頭,“沒事?!?/br> 她只是莫名的……覺著那顏色熟悉,她努力回想卻想不起什么。 好在后來—— --